容态冷清的年轻帝王行在前面,一个俊美挺拔贵气天成仪态不输君王的少年,拦腰抱着一个裹得严严实实看身形是女孩儿的人,步伐稳健行在他身后,他不时偏头看向身后。
望见这颇引人好奇内情的一幕,行宫的宫人和侍卫等一应侍从们因早被交代分明,低下头大气也不敢出,舌根卷得僵曲。
直到薄暮时分,萧灜才醒来。她只着一袭真丝寝袍,整个人裹在松软的锦被中,本是极舒适的境地,却极其难受。
身上身下两张小嘴都隐隐作痛,整副身体酸乏地要命,敏感地不行。随意向一侧翻了个身,望见符胜的睡脸,暗道不好,怎么跟他又睡一起了。身躯于是翻向另一侧,竟又望见萧寰的脸,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在马车上时,她其实醒了好几回,只是一直自欺是梦,始终沉于半梦半醒的境地。现在切切实实抵赖不得了。
甚至于对昨夜许多事,她记得清清楚楚。马车停过一遭,是侍从要给车内的暖炉换炭。彼时那两人都凑在她胸前,一人含着一边乳儿吮吃,符胜吐出他口中那边,把侍从打发走了,车队重新启程,他就继续去吃她的n。
她拍拍萧寰的脸,想把他闹醒,一时闹腾不醒他,便俯下脸张口重重咬在他下唇上,直把他痛醒。而后揪住他的衣领质问他:“这是怎么回事!”
萧寰双眸惺忪,瞥见她近在脸前,下意识将她揽入自己衾被中,手经由她寝袍宽松的领口一径探入她怀中,将一只绵软的雪桃攥入手中,而后阖了眼准备继续睡。
她欲从他怀中挣脱出去,无果,只又咬牙切齿着言了句:“你快给我解释!”
她不安分,将他欲火燎起,萧寰彻底睁了眼,瞥见符胜的身影,皱皱眉,“若你是问为何三人睡在一起,这我也不知。我携你在此处安寝时,他有事务要处置,并没有一同。”
“你觉得我只是想问这件事吗?”
另一头符胜也醒转过来,先是惊喜地言了句:“阿灜醒了!”
察觉气氛微妙,脸色旋即木了下去,心虚着跟萧寰交换眼色。
萧灜当然很清楚这是两人串通好的结果,也清楚倘若可以,萧寰不会把她出让给任何人,但就是生气,生气他事先完全不同她商量擅自同别人定下主张算计她。而她给他摆脸色,本就是暴脾气一副,他心情也就更躁,掀开衾被坐起身,对符胜使一个眼色,符胜便捱近萧灜,将她抱至身前,见她有挣扎之势,双手锢住她双臂。
隐约有不妙的预感,她叫出声,“放开我!”
符胜仍紧紧握着她手臂,酸言酸语着问她:“倘若是阿寰这般捉着你,阿灜也会教他放开你么?”
“我现在讨厌他甚于讨厌你。”
“讨厌我?”
萧寰正在她身前,面沉如渊,将她寝袍解开,曝露出她袍底未着寸缕的躯体。手握住她两腿腿根,将她双腿往身体两侧掰得大开,又抬了抬她的t,使她身下那门户正对向他。
虽晨起时给她上了药,她穴口两片花瓣仍肿得嫣红,加上她人正在气头上,旁的心思一丝也无,花径里g干涩涩,花口闭合得紧紧的,分明是最不适宜行事的时机。
萧寰却径取出扶好胯间巨蟒,使滚烫的龟头撞向她腿心紧闭着的小花口,情知撞不开,还是不停地往那儿顶撞,顶得她身下蛰痛之意更甚,“讨厌我,十四岁的时候就g我进到你这里面去?”
“讨厌我,不止一次,宁肯被我割出血,也要勾着我1?若说你年纪小时是孟浪爱乱来,后来呢,同他也行过事后,还宁肯被我弄出血,只为让我在你身体里能多待几时是几时。”
符胜此时方知,原来她在十四岁的时候就同她兄长燕尔过了。此前实在不想去追索的事实,由她兄长这样大喇喇说出口,令他心中愈发酸涩。再就是另一个事实也很清楚了,她说讨厌他半字非假,说讨厌她兄长不过是爱之至而赌气愈甚罢了。本想默默忍着酸意假充温厚无害,自己忽然被提及,不免问出口,“阿寰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