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灜偏过身,摸索着去解符胜的衣带。他衣衫是最齐整的,白日里还和着衣就倦极躺下了。
在他身上胡乱摸了一会儿,发觉他衣服实在难脱,扔过去一句:“自己脱。”
“果真么……”
“脱。”
符胜去了腰带,脱下外衫,而后便罢了手,探寻的视线同她相接。她一语不发,只径去解他中衣的衣带,将他衣襟分开后,双唇便贴过去,吻在他穴口。指尖轻轻摩挲他心口旁边一处狰狞的残疤边缘处的肤肉,轻抚一会儿后又辗转去他身体别处点火,挺拔的背脊上、腹肌上、腰侧……到后来手探进他k头下,一把握住那硬挺滚烫的肉柱,稍稍使力往下掐了一把。
两个人皆气息不稳地微喘起来。
萧灜是清晰地忆起他这硕长的玩意儿做起乱来不输萧寰,再就是当着萧寰的面,对别的男人地火引天雷,她勇归勇,对收场如何也多少有点数。
而符胜魂销骨蚀之余,不断在内心警醒自己,她只是在藉亲热自己气她兄长而已,要好生配合她但绝不能自作多情。
她兄长果然气x重被激起,但并没发作,而是沉着脸径离了殿门。
觉萧寰走远之后,萧灜松开了符胜的性器,瞥见他面上温淡的红,“你就不气我拿你气他?”
“是朕对不住阿灜,你随意如何利用朕。”
他缓声道,手去捉中衣的衣带,准备将衣服重新穿好。
萧灜的手却又钻入他k头下,还将他的性器放出曝露在她有些发烫的视线下。
他喉间微沙,“你现在不宜弄x,朕去净房自渎就是。”
不期萧灜忽伏下身,趴在他双腿间,俯首在他性器周身上轻舔一口,“你去自渎?”
“不……”
于是她便用口侍弄起他来。
他的性器通t粉嫩,且历来好生清洗着,干干净净的,观之分外可口。
萧灜想起她爹在家书里提过,他到了军中后,从前在宫中被教出的好修养也没泯灭到,在军旅条件不济的情形下,也尽量保持身体的干净清爽。到后来他成了身份最贵重又最是大权在握的人,这些小节想必更会嘱咐近身侍从安排得妥妥当当的。
又思及在他不知晓的情形下,她留意了他好几年,那时以为若能同他相识或许能成为很好的友人,这会儿却是因情欲相交缠,越发觉得他们俩之间的缘分难言又费解。
她探出口中丁香,由末端往上,细细舔过他那粉长玉j周身每一个沟络,终了张口吮住他龟头的前端,小舌轻扫间划过马眼将其间淌出的一点浊液扫净了,想必转而还咽进了喉中。
后来,他的龟头被她整个地含入口中,饱浸在她口中甜津里,又被她的小舌吮吻着,还能有什么旁的想法,只剩餍足与欣喜了好么。
她双手另环住j身上下撸动,吮了他一会儿后,又往口中吞了寸许j身进去,舌尖探头探脑着去扫弄尽可能多的所在,不时双颊凹陷下去卖力地吮吸全根。
“阿灜……”
餍足之余,他其实很想知道她在同她兄长交欢时,是不是时常用口服侍她兄长,因而口活这般熟练。但并没问出口,一来以萧灜的性情,这会儿问她同她兄长的情事必是败兴之举,二来问题的答案很清楚,问过确认过也只会令他更加明白,自己在她心中的地位远不及她兄长。
他只支吾地唤一声她的闺名,她也就没留意他心情有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