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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一动不动好多天~嘤嘤嘤……小仙女们,看在枸杞头都要码秃了份上,让我体会一下作收三位数的喜悦好不啦?下午三点见哦~☆、醉酒(二更)“奴才给福晋请安。”看见穿着厚袄子的苏培盛额头上满是汗水,松格里有些诧异。“怎么了?你不是在前头伺候?大阿哥怎的还没回来?”松格里慢条斯理放下手中正在研制的香料碗,擦着手问。“这……大阿哥喝醉了,您去前头瞧瞧?”苏培盛擦了擦额头的汗,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前头那一帮群魔乱舞的玩……的爷。“大阿哥才五岁,怎么能他喝酒呢?”松格里心里升腾起一股子怒气,叫上李思敏,带着明微几个,跟苏培盛一起匆匆往外院赶。本来是想着有于宝根在,也不用李思敏出去,免得让那等子眼尖的爷瞧出来有什么不对,可没想到就这一会儿的功夫就出了岔子。一进门,松格里被满屋子的酒气差点儿没熏个跟头,退后几步拿帕子捂着鼻子定睛瞧去——她一直乖巧听话懂事的儿子,坐在一帮东倒西歪的大汉中间,左手拉着十四阿哥的辫子,右手抓着一只鸡腿,正磕磕巴巴的背着。一旁明心急得不得了,想过去把弘晖拉出来,也不敢跨着各位尊贵的爷过去,眼泪都快急出来了。“好!好文采!老四你这儿子像爷亲生的!”诚郡王一边儿往自己嘴里灌酒,一边大叫。“放屁,那明明是爷的福晋跟爷生的!”四爷这阵子本来就不痛快,听到诚郡王的话一巴掌就盖到了他头上。想给爷戴绿帽子?连头发丝儿都没有!“好你个老四,你敢打你三哥,我就知道,你是个jianian猾的,这回说什么不能饶了你,喝!”被一巴掌盖到凳子底下的诚郡王大吼。“老大,这小曲儿不连贯,不听了!来,再来比过!”这是双眼迷蒙,却一脸认真之色的太子爷。“比就比,怕你不成!”直郡王举起一坛子酒就忘自己嘴里头倒。“来,爷跟你喝!”被四爷推了一把的五阿哥胤祺碰到了张牙舞爪的诚郡王,当即抓着他开喝。“九哥,你撒手,弟弟不跑!”这是十阿哥胤俄,虎头虎脑的晃着脑袋,被身后的椅子勾住了衣裳,大喊大叫着。“放屁!爷哪儿碰你了,爷明明跟八哥喝酒呢!来八哥,继续喝!”九阿哥胤禟抱着眼神迷蒙的八阿哥胤禩,要跟他干杯。同样躺在中间的十三阿哥被十四阿哥压在身子底下,早就躺在地上在弘晖旁边睡得香甜。四爷坐在椅子上不知道在念叨什么。若是走近了就能听到,他一直在重复一句话:“是爷生的,爷今晚要去收拾福晋,爷不能喝多,就是爷生的,爷今晚要去……”“哈哈哈,老四你要收拾你福晋?被弟妹撅了面子了吧?这点儿你就不如哥哥我!你看我家福晋……嗝……什么时候敢跟我大小声,爷一撂脸子,她立马就得哭。”三爷听到了四爷的唠叨,大笑起来。几个爷都没看到站在一旁冷笑的松格里,都纷纷给四爷支起招来。苏培盛都想给这几位爷跪了,没看见他们家福晋就在这儿呢么?本来就闹的够僵了,这是不过了咋的!
r>“我看几位皇子都还喝的不够过瘾,你们给地上铺上被子,四个角落里点上火盆,再给拿几坛子酒过来,让他们喝个够。”松格里似笑非笑的看了眼苏培盛。“李姑姑,把弘晖抱出来,回去!”松格里面对这样的情景,都懒得生气,跟一帮打不得骂不得的酒鬼,生气那是难为自己。李思敏嘬了下腮帮子,唇角带着压抑不住的笑容,轻巧几下,就把弘晖抱了出来。明心赶紧跟上来,给弘晖披上他的厚敞篷。弘晖手里拽着个鸡腿,还有些懵呢,不是有一圈人围着他吗?怎么突然就冷下来了。“还没……没背完,性相近……习……啊呜”弘晖想了半天想不起来,想起自己手里还有个鸡腿,赶紧啃了一口。明心使了半天劲儿,也没能把鸡腿从弘晖手里抢下来。“大闪(胆)!我……小……小一(爷)的。”弘晖使劲儿睁大迷蒙的眼睛,鼓着红彤彤的腮帮子,口齿不清的叫唤。“赶紧的,剥干净洗洗,让他睡觉。”看着回了正院,还一个劲儿跑来跑去不让人抢鸡腿的弘晖,松格里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运气,冲着明心和李思敏喊了一声。好不容易伺候着兴奋不已的弘晖睡下,本以为这就算完了。等半夜被一个满身酒气的怀抱给压醒的时候,松格里是又懵又火。“福晋,你凭什么不理爷?”四爷跟只大狗狗一样抱着松格里不撒手,旁边苏培盛臊的脸都红了。值夜的明谨和明言都有些手足无措,这……这爷喝多了耍酒疯可怎么整呢?“你先起来。”松格里哑着嗓子推拒了几下,接着被抱得更紧了。“福晋,你凭什么不理会爷?你说!你没看别人家的福晋都怎么……怎么讨好自家爷……爷的,爷上赶着你都不理我……”四爷闭着眼睛不停的嘟囔,越说越委屈。“爷都跟你道歉了,爷也听你的话,你怎么这么狠心呢!爷想收拾你……都不忍心……福晋,松格里,爷心悦你。”四爷嘟嘟囔囔的就睡过去了。只留下松格里一脸怒色瞪着苏培盛。“还不赶紧拉开?!”她都要喘不过来气了,四爷死沉死沉的,她实在没忍住,声音都接近于吼了。“这……福晋恕罪……实在是爷喝多了,他不叫人碰啊,刚才一路跌跌撞撞都是爷自个儿走过来的。”苏培盛也着急的很,他苦着脸跪下来回答。松格里无语了,她记起来了,这位爷是有这么个糟心的毛病,喝多了不让人碰。她记得上辈子有一次在八爷府里头,这位爷喝多了她想扶一把,差点儿没被他给甩到假山上去,让八福晋拿出来当笑话说了不止一回。现在可倒好,别人不能碰他,他倒是把人抱得死紧。“去取湿帕子过来!”松格里憋着气闭上眼睛深呼吸了几次,才睁开眼睛冷声吩咐。明谨赶紧小跑着取了湿帕子过来,松格里已经把四爷艰难的推着侧了个身,她用力把胳膊挣扎出来,拿着湿帕子给他狠狠呼噜了几把,到底是去了去酒气。“行了,睡觉!等明早起来再说。”松格里费劲的选了个舒服的姿势,带着一肚子气好半天才睡了过去。睡梦中,她感觉在一片丛林中,突然被一只黑瞎子钳制住了,勒得她喘不过来气。醒过来才发现是这位爷章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