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嘴里满满的,一点缝隙都没有,我开口想讲话,可由于口腔完全处于真空状态,u盘便顺着我身体的趋势吸入到喉内…只感觉接口不停触动着我的喉头,痒痒的…胃不禁抽搐了两下,我又只能用鼻子呼吸…两行眼泪流了下来…大叔俯下身体,帮我擦去泪水,边擦还边说风凉话:「哎呀…冲击两下,就漏液了…液晶屏现在越来越不过关了…」我又气又羞…我憋的脸涨涨的…他还有空说风凉话…不过,我终于发现了身体后撤一点就可以稍稍得到些喘息的空间…头脑依旧晕晕的…空气里闪出了一个对话框:请更新匹配驱动程序…这…难道哪里不吻合…由于我身体后倾了一点,刚好牙齿的位置,可以卡到u盘接头的凹槽里…吻合…吻合…我下意识地轻轻用牙齿嗑了一下那条凹槽…只觉得大叔身体微微一颤…口中发出了低低的闷声…好似微微与主板不太匹配的风扇我伸手好奇地托住了u盘指示灯…大叔忽然加快了动作…我喉咙传来了阵阵撕裂感…脸憋的滚烫…大叔边哼着歌边加快了力度…「日落西山红霞飞,战士打靶把营归把营归…」大叔最后几下狠狠冲进了我喉咙深处…我回想起了小时候,吃整颗的油菜,吃到嗓子里再拉出来…如此反覆…一股液体瞬间填满了我的呼吸道…小嘴硬盘已满…两行数据顺着我的鼻孔流了出来…大叔的数据有淡淡的谷物的清香,有点像燕麦。
大叔趁着我消化的功夫开始了对系统的设置。
其实就是不停的拨弄那个比ibm笔记本稍大点的红色鼠标钮。
光玩鼠标其实也就认了,大叔弄了一会就开始皱眉头。
用手指在我胸口附近不停的滑动,我问他这是干啥。
他说要是触屏就好了,平板都有放大功能的。
大概十分钟后,我终于恢复了一点体力,大叔很郑重的对我说,要不要建立个局域网……看着大叔热切的眼神,很想跟他说,你玩自己的无线路由吧,别折腾我了。
可身为没力气的小笔记本是不能反抗台式机的。
第一次连接开始了……
大叔说吃东西要细嚼慢咽,一口叫尝两口叫享受三口以后叫充饥。
我问大叔他要吃几口,大叔想都没想就说当然是充饥,那个饥的发音有点怪。
我的姿势就像一只等待被解剖的蛤蟆,大叔的解剖刀迟迟没有下来,只是不停在豆包外刮皱褶。
大叔在蹭的同时给我讲了一个他友邻的故事。
他那个友邻名叫什么什么百万的,据说是个打鼓的,和很多姑娘有过微妙的关系。
大叔边说边蹭,他蹭的专心,我听的用心。
那个叫什么百万的据说特别喜欢打姑娘的屁股,自称是萌股人,不少姑娘都吃过亏,其中有一个叫猪脚脚的就被他把屁股打肿了。
听说后来那个什么百万的出了医药费赔给人家,还特别不知羞的说这是股票。
大叔问我还想不想听,我说想,他说,讲一段要进一点。
我八卦的小魂魄当时就燃烧了,主动往前凑了一点。
一厘米大概是多少?包子的褶,橡皮的头,sd的卡,充电器的口。
一厘米对我来说就国境线,越过是要流血的。
大叔在国境线外继续溜躂继续说。
他友邻里有一个家伙爱装直男,做了一个小站喜欢的人不少,和一个北京的影评人暗地里特别黏糊,在一些网站上据说还能搜到他们那啥的视频。
我也去过那个小站看过,里面有好多想叫男女朋友的文章,里面的哥哥姐姐都很好看。
大叔还说,其实那个做小站的家伙背地里偷偷的和别人约会,也是豆瓣的,头发特别的少,叫舜什么仔,那个北京影评人其实都知道,但是为了他一直忍耐。
大叔八卦完咳嗽了一下,喝了口水看着我说,原来大饼卷着馒头就着米饭吃是真事,不过你这粒米倒是很大,我能再进一点吗?
很疼,因为我液体的经济政策太好了,大叔趁势就把资金投进来搞建设了,不过最后还是被国情挡在了外面。
大叔温柔的劝说我放松,还许诺完事请我吃好吃的,我咬了咬牙决定豁出去了。
就在大叔准备占据我空白市场的时候,我的电话响了。
是我的老师卖田,老师特别色,总是喜欢体育课的时候和我们一起做游戏,有一次我发现他偷偷在女厕补妆,所以我特别害怕他。
「岑岑啊,老师晚上想家访,你家有人吗?有人我就不去了。」「……」「岑岑啊,喂,还在吗?不会是在做坏事吧。」「我在敬老院帮助孤寡老人呢!」「这要如何操作呢…你看看你,紧得跟国际局势一样…」大叔假装为难地皱了皱眉…我偷瞄了大叔一眼…刚刚那只剥了皮的青蛙现在就像个头顶锃亮的小和尚…心里越发紧张了…心想:这…这小和尚肯定练过铁头功…大叔早就发现我在盯着那里看…
顺势把我的手拉过去抓住了那个满脸通红的小和尚…我眼睁睁地看着一滴晶莹的液体从小和尚脸上淌过、「他…他怎么哭了?」我气若游丝地问着大叔…大叔的脸靠得更近了…双手将我身子扳平用温润的气息慢慢贴近我的耳畔…轻轻地用鼻息说着:「他想家了…」「我…我说他怎么头整个都凸出来了…」大叔似乎把我这无心的一句话当成是表扬了,有些骄傲地说:「哈,你以为我是豆瓣那个turf凹凹酱吗!一辈子都凸不出来!」我扑哧地一声被大叔逗笑了…大叔头靠在我的耳边轻轻地说:我考考你,两个人的最短距离是什么呢?我不假思索地答道:当然是零距离了!
「错!」我料到了我又上他的当了…
「两圆相切,算是零距离,圆心距等于半径和…但两圆相交,圆心距是小于半径和的。所以人也一样…最近的是负距离接触…不是0…也是…要相交的…」「哦,那你现忙吧。」说完我挂掉了电话,大叔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本来很强势的大美元,开始萎缩贬值了。
大叔很受伤的看着我,看着委屈的他,我心里一阵软,问他有什么能帮他的。
大叔说想家了,八月十五那天没看月亮也没回家,让我撅起屁屁当会月亮让他思念一下家乡就行。
虽然知道他是扯淡,可我还是选择老实的配合。
大叔不老实的把我小银河里的星削涂抹在唯一的环形山上。
开始数起了花瓣,边数边拨自言自语。
「她爱我,她不爱我,她爱我,她不爱我。」
「……」
大叔有节奏的拍击这月球表面,说我发育太不好了,光滑过度,让他那个什么拔毛助长的增高手法用不上,我心里当时就一咯噔。
大叔继续挤兑我说我矮的好像霍比特人。
就在我想会骂几句时,大叔的中指突然进入了环形山。
「我说你是霍比特人吧,还随身带着魔戒呢,我的宝贝~~~」我疼的发了白眼。
小和尚的头在一下一下地摩擦着豆豆…
然后…慢慢下移…一阵钻心的疼痛让我不得不叫了一声~大叔却丝毫没有让步的意思,嘴里还嘟囔着:「一招亢龙有悔,退无可退,让无可让!」我疼得不断扭动着身体,大叔低下头放慢了动作…轻轻扣上我的嘴唇…看我慢慢适应了他的节奏时,猛然间挺起身躯,用力用身体的撞击力向上推我的身体。
口中悼念着:「这一招由上势下,借惯性伤人,正如飞龙借有德者而扬名,威力奇大!」我被他冲撞到了床头,疼痛感已不那么明显,头昏沉沉地,喊叫都无力地化作了呻吟…大叔这时猛烈地运动着,我感到身体被填得满满的…满到快要涨开了。
猛地,大叔抱住了我,大喊了一声「飞龙在天」!
便瘫倒在我身上…
稍息片刻,大叔疲惫地支起身体,往我身下看了看~笑眯眯地说:豆包果然不是白糖馅儿的,是山楂的……大叔拿出纸巾不停的擦拭,细心的顾及每一处细微。
每一次触碰我都咬牙忍耐,不是因为疼痛,是因为舒服。
大叔问我知道为什么第一次叫粉红色的回忆吗?
我说从来没有听过这个说法。
大叔慢慢的摊开纸巾,展示给我看。
他说,白色的和红色的融合在一起就是粉色。
看着那一堆粉红色的回忆,我突然觉得大叔在忽悠悠我,我来大姨妈的时候也是粉红色的回忆啊大叔起身去丢粉色回忆时,我尖叫了起来。
大叔背后全是我指甲划出的血痕。
后背慢慢的五道杠。
大叔笑着说没事,一会还我一朵小红花就好了。
说完就扑过上来,狠狠的吸住了我还未开放的花苞。
吸力很大,那里就好像奶茶吸管里的珍珠一样。
我感觉肋骨都有融化的了,看着胸口另一边的花苞示意大叔要平衡。
整整10分钟,我感觉自己大了半个罩杯,比喝圣元还快。
大叔擦了擦口水,把我翻转,屁屁对着他。
「你这枝祖国未来的花朵要不要再授一次粉。」我咬着牙吧屁股又太高了20由于大叔擦的太乾净,我一时还没有足够的摩擦条件。
大叔指了指自己舌头说。
「没事,我这有钻井平台的驱动。」
说着也不经我同意就开始了勘探。
都说钻头是男人的浪漫,我还以为只是平台的热血动漫对白,一试才知道它突破的不单是天元还有我的下半身。
我就像张海迪姐姐一样,下半身无力的瘫软,嘴里只能念叨着一些英语单词。
大叔抽出舌头夸了我一句。
「你真是福如东海长流水啊。」
我只能无力的抽搐来回应。
大叔安抚着羊癫疯的我,不同的是吐白沫的地不是嘴。
大叔趁着我回复的时间给我讲了一个豆瓣真实的故事。
在b组高层里有一个叫舜仔的,在澳洲某地留学。
从来不和中国姑娘觉觉,只喜欢洋妞。
有一次他和洋人姑娘过夜,脱下秋裤的瞬间,洋妞惊呼!
「好细啊!!!」
舜仔很生气上去就把洋妞就地正法了。
一夜无话,洋妞起床正感叹没有得到高峰的时候发现困扰自己多年的老胃病竟然被舜仔的针灸治好了!
洋妞留下了眼泪,在非斯补课上发了一条信息。
「啊,神秘的东方。」
和大叔在短暂的休息后又摆会了原来的姿势,大叔熟练的轻(度(追(尾,我知道这次又要被埋了。
大叔的撞击让我窒息,一个呼吸间大叔竟然可以闹钟一样响上无数下。
为了不咬到舌头我只能憋气,停止呼吸的30秒内我开始掌握了一些控制的技巧。
我发现猛吸气再突出的瞬间,大叔会被我彻底的拉住仇恨,再厉害的dps也不能撼动。
大叔惊喜的抬起我的双腿让我悬空,我只能加速猛吸气再吐气的过程。
大叔跟着我呼吸的节奏唱起了歌。
哎……打起鼓来,敲起锣来哎,推着小车来送货,车上的东西实在是好阿!
有文化学习的笔记本,钢笔,铅笔,文具盒,姑娘喜欢的小花布,小伙扎的线围脖。
穿着个球鞋跑地快,打球赛跑不怕磨。
胖乎乎的小萝莉,又可身来,又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