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心为上(调教,h)(2 / 2)

乳珠一紧,已被静渊海捉在手中,紧紧地夹住,迫使那脆弱娇小的尖端完全暴露,由于紧张和充血,乳尖红得几乎发乌。

散发出幽幽寒光的银针抵住了花蕊的一端,静渊海手一抖,就刺破了外皮。

冰冷的刺痛感从身躯之中最敏感的地方传来,墨幽青已经顾不得什么淡然若水了。

“住手、住手、住手!”

静渊海手下稳稳前进,针已经入了二分。银色针尖在另一端若隐若现,眼见就已经要破皮而出刺个对穿。

银针很细,连血珠也不曾见到一滴,却已经对墨幽青造成了巨大的心理冲击。

“想要我住手?”静园渊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你且叫我一声夫君来听听。”

墨幽青闭上眼睛,嘴里像含了未化的糖块,支支吾吾含糊不清。

“渊……”

质疑的语调:“师尊喊我什么?”

墨幽青声音愈加低微:“夫、夫君……”

静渊海摇头:“大声点,我听不见。”

剑气割破床帐,垂下她的左手,“将腰带拉开,求夫君疼你。”

果然如他所预料的那般。

墨幽青只手得到自由之后,首先不是解开腰带,而是来拔他的手。

她如今没了修为,经脉也作废,想要推开他,便如同蚍蜉撼大树一般。

“夫人真是不乖。”

静渊海冷冷一笑,手腕微颤,针尖从对端的皮肤破出,将她的胸在他的手中牢牢定住。哪怕是稍微的挣扎,都会带来无法忽视的刺激与疼痛。

针尖穿过她,又穿过珍珠,眼下只要去柄、弯曲成圈,她便如打上烙印的掌中之物,任他给予施虐的爱抚。

墨幽青几个挪动之间,由于拉扯的动作绷紧了被刺穿的乳尖,血丝浸染在寒色的银针上,缓缓汇成一滴小小的血珠。

她知道自己再反抗下去,另外一边也会遭到相同的对待。

她已经能够预见到不远的未来,被人锁上链条,叮叮作响。静渊海想要的时候用力一扯,吃痛的她就只能像条狗一样爬过来。

当然她并没有贬低狗的意思。

而且她也爬不了。

比不上当真无所畏惧的贞节烈女,墨幽青的眼睛血红,布满了血丝与泪水,已经想哭极了。

静渊海看到她这副模样,真想更加凶狠地欺负她,把她弄得支离破碎,在他怀中哭得奄奄一息。

但驯化此事,有灵之人毕竟不同于牲畜,虐身为下,攻心为上。要是做得太过,让她萌生了死志,非他所愿。

那胸前明珠,虽摇拽生姿赏心悦目,含在嘴里时却有一番异物感,不能随心所欲的吮吸咂摸,反倒少了意趣。

他留心观察她反应,给她以凌虐,又给她以救赎,“愿意的话……此事便就此作罢。”

墨幽青心一横,手指摸索到腰带的结,分明是个活结,颤抖手指却拉了几回方才完全拉散。

腰带散开的一瞬间,早已被静渊海撕得支离破碎的衣衫终于失了最后的支撑,呼啦啦地垮下来,完全脱离了墨幽青的身躯,露出光裸的四肢。

“请夫君……”这种可耻的台词对她而言,比杀人放火难了无数倍,“疼我……”

静渊海笑了。

墨幽青却哭了。

她觉得静渊海是在驯化她。

静渊海一双美目含情脉脉的望着她,若食人的温柔陷阱:“夫人若早些对我假以辞色,又何须至此?”

他如她所愿地抽出掌中银针,墨幽青猛地松下一口气来:“呼……”

她大口大口地喘息着,仿佛窒息了很久。

没了银针的堵碍,鲜血从极细的针眼中泊泊流出。

静渊海低下头来,将她那肉眼只是微微破皮的伤口含在嘴里舔舐,舔去渗出的鲜血,温柔至极,百般怜爱出疼痛而酥麻的快感。

未几,静渊海抬起头来:“夫人,你这胸儿过于小巧,为夫抓握不牢,还请你自己……”

他一字一句地道:“捧起来,喂我。”

墨幽青的眼泪又砸了下来,一步退则步步退,静渊海已在得寸进尺了。

照此世态进展下去,恐怕无需多少时日,她便会彻底沦为静渊海的禁脔,任他为所欲为。

甚而至于对他言听计从,成为床帏中的淫娃荡妇,全身心地被他征服。

“怎么,夫人不愿意吗?”静渊海仰头看她,神情未变,眸色渐冷。

她这胸别说是静渊海不好抓,她自己又何尝好抓。

于是墨幽青抱着自暴自弃的心理,两只手抓住静渊海的头,第一次主动地按向了自己的胸。刚好将自己的乳尖喂进了他的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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