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怪吧,还能在荷叶上玩跳格子呢?
我都不会。
祁今一边嘀咕,纵身踏水往一汀烟雨走。
平常这片地方压根就没人踏足。
毕竟都没胆子,门规刚入门的时候人手一本,第一行就是明晃晃的无故不准踏入一汀烟雨。
我这不算无故吧。
祁今一边为自己开脱,一边踩着石阶往上。
结果主楼开着一条缝。
她还没伸手推开,门就开了。
她和一双眼睛撞了个正着。
眼睛……怎么是绿的????
“鬼啊!”
祁今大喊一声,后退了两步。但她这两步退得没什么水准,还踩上了她自己的裙角,最后滚下石阶,狼狈得不成样子。
两边都是樱树,不知道树上还能栖了什么飞禽,她哐当倒地,也没碍着它们什么吧,鬼叫个屁。
鬼……
她呲牙咧嘴地准备站起来,视线里出现一双雪白的鞋,白归白,上面的刺绣可一点也不低调,星月缠绕。
“你是?”
声音不像的祁今那种偶尔装嗲的调,反而是浑然天成的酥。
不是一般勾人的那种。
是有点sāo。
祁今抬眼,撑着一只手还站起来,还磨磨蹭蹭地拍身上的灰尘,一边低低骂咧了几句。等她正儿八经去看这个冲她讲话的女人的时候,脑子突然开始疼。
其实也不是她疼,是她死了不知道几十年的那个外挂系统突然开始发出猪叫——
【注意!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