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人的声音闷闷的:“我知道。”
然后祁今眼睁睁地看着温玄清差点没掉下去。
她拎着少年人的后领,笑得差点岔气,“云桥中间有个圈,你起码得一只脚踩在里头吧?”
温玄清哦了一声。
祁今站在他边上,瞧见对方红得要滴血的耳朵。
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
还挺好玩。
但马上祁今就笑不出来了。
温玄清拿着他的修课表,悄悄地看了一眼祁今手上那张。
好像和他的课差不多。
他木着一张脸,麻木地看着祁今在人来人往的修课中堂里冲着管事的先生理论。
“张老,为什么我都修完了还要重新上?”
祁今简直要疯了,如果她的怒气值可以一直涨的话,大概可以烧掉她的头发。
她好不容易熬出头,怎么可以重头来过……
丢人且不说,这么年她贿赂了多少师长,也是巨大的损失了。
“我只是一个负责摘抄各门主司指令的,你和我说又有什么用?”被祁今称为张老的是个须发皆白的男人,桌上全是一份份的修课表,卷成一个小卷,红绳系着。
只有嫡传弟子的课表才是红绳。
祁今知道是逃不掉了。
“是师父的要求么?”
温玄清发誓他二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