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解的。
祁今打了个哈欠,觉得这个瓜子没有味道搞得她嘴巴好难受。
况且有人一直盯着她,让她总想扭一扭身体。
一出戏唱罢,祁今起身,她修袍衣袖还是之前比试故意被温一色的祁今划破的口子。
可惜了这条书筝特意加了惊羽特质树丝的滚边修袍。
起身的人很多,来的人也很多。
祁今转头问封长雨:“还看么?”
她是图个热闹,长长见识而已。
看封长雨好像挺喜欢。
“不看了。”
封长雨伸手要去摘头顶的面具,正巧祁今也伸手。
但她没封长雨动作快,那个面具被收入灵囊,失去了踪迹。
“我付的钱,你怎么占为己有。”
“师妹送我的,自然是我的东西了。”
封长雨笑了笑,戴上面纱她少了那几份矛盾的美感,倒是非常统一柔美。
祁今嘁了一声。
“你又不是没钱。”
“那不一样。”
封长雨抿了抿嘴,她拥有的太少,纯粹的给予更是珍贵。
上次祁今算是赠与她的那只绒毛簪子早就随着王城复苏结束消失。
都是残留不了的东西。
包括那坛名为真的好喝的酒。
祁今觉得封长雨每次故作神秘,她抬步就往外走。
院外还有不少卖焰火的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