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她得出结论:拿了刘备的身份牌后,曹老板此后多半是她的劲敌。
穆嫒想,不如趁曹老板势小先想办法把他杀了?解决后顾之忧……
还有东吴政权奠基者孙坚……
但杀了他们必然会引起后续连翻变化,其他诸侯定不会按兵不动。
届时,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或会是其他人,各地军阀间争斗不止,她乱了局势,还能在其中稳而求势吗?
东汉末年的势力太乱,各方势力夹杂,变数太多,穆嫒得出的答案是未知。
更何况她如今身边无一谋士……
所以,还是老老实实跟随系统走吧。
要自己做出决策,怎么也该是全然了解叁国背景和各方势力以后吧?
或许……
她可以先尝试一下和曹老板和孙文台打好关系?
此念一出,穆嫒就策马向行军队伍前去。
“云长翼德,我去询问伯圭些事。”
二爷默然的看着她纵马向前。
叁爷收起兵书,虎目圆睁愤愤道:“让俺念,自己听也不听!”
驾马来到队伍最前方,穆嫒与公孙瓒并排。
公孙瓒今日一身简洁白衣,发高束,越显肤白貌美,见她来,他张开双臂邀她同骑。
穆嫒摇摇头,婉拒:“我有事想问伯圭。”
他收手,看着她眨眨眼:“有事才想起我?”
穆嫒一时语塞,好像还真是这样……
她咳嗽两声正色道:“我们何时能达洛阳?”
公孙瓒:“不出意外五日后可达。”
穆嫒离他近了点:“闻曹操发檄文,有十八路英雄响应,伯圭可知他们都是何人?”
公孙瓒点头:“自然知晓。”都是往后他需戒备之人。
想到此,他忍不住提点她一句:“玄德,当今皇室可还有能掌大权者?还有不惧董卓威慑敢挺身而出者?”
她心心念念想要匡扶的汉室,早已大势已去。各州郡已各自为政。
皇室的事穆嫒不清楚,可之前她也常听夫人或简雍提及,说是汉室危矣……
穆嫒:“若除尽乱臣贼子,由忠臣良相辅佐,皇室必能出贤君……”
算乱臣贼子的话,她也该是一个,因为她至始至终都没想过什么匡扶汉室。这种话只是为了哄骗那些忠义之士,彰显她仁德的途径。
公孙瓒闻言,轻笑一声,也不与她多加置喙。
他望向她:“十八路,你想知晓谁?或是都想了解一番?”
穆嫒想了想,老实交代:“曹操,孙坚还有袁绍。”
这些人她有些了解,但也只是大约知晓他们的身世年龄而已。
她怕自己听瞌睡,还是只选几个重要的人。
公孙瓒对身后下属吩咐几句,随后便翻身跃上穆嫒的马,自背后拥住她。
穆嫒连忙拉稳缰绳,免得马儿受惊狂奔。
她扭头:“你!”
下巴被人挟住,那人俯下身来伸出舌尖在她张开的嘴里轻扫而过,随后咬了口她的唇瓣,抱住她笑:“你听你的,我抱着你听。”
穆嫒:谁稀罕你抱?
她看向四周面不改色的士卒,忍不住问:“你平日也如此放浪吗?身边下属都已见怪不怪了。”
心间一悸,似被人拿针细细密密扎下。
公孙瓒叹息一声:“我虽肆意,却也知轻重。他们不怪是因为我早已坦诚心悦你,与心悦人亲近又有何诧异之处?”
“玄德,我往日是妄为,可自你愿触碰我后,便再也没人能近我身。”
他手箍在她腰间,一寸寸收紧:“我也想成为玄德所有,两情相悦,才可长守。”
一番话让穆嫒心惊。
她突然想起自己在其他人面前还是个男子。
老同窗没透露出去,那他就是当众承认自己心仪的是个男子了?
那现在她们在这些人面前是……两个男子在亲亲我我?
他还真是敢……
穆嫒被他箍在腰间的手弄得难受,拍了拍他:“伯圭,松开点……”
他如此行事,待会儿还得与二爷好好解释一番。
不久后,有位谋士骑马来,为她细细叙述那几人的身世,经历及秉性,穆嫒听后颇有收获。
听完。
默默记下几人性格特点后,穆嫒就要回二爷叁爷身边去。
走时,老同窗还逼迫她献了个吻,让她早日解决好结义之人,来他身边。
穆嫒点头应下。
她骑马回去的时候,叁爷把兵书扔给她:“读也不听,大哥自己看罢!”
穆嫒接住兵书,挤进两人中间,对二爷道:“方才去询问讨董中比较在意地几人的生平,云长……”她试图解释。
二爷看她:“今晚大哥要吃所烤之物吗?”
他并非要处处禁锢她,他只是希望她有事能让他们一起分担,能全然信任他们。
她若真对公孙瓒有意,他们也无立场去阻拦。
穆嫒眼睛亮了亮,惊喜的看他:“烤野味!要要!”
她激动的拉了把叁爷:“翼德与我去捕猎吧!”
说完就纵马入深林。
“整天除了吃就是睡!”叁爷嘟囔一句,跟着她跃入深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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