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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的最多。他一个也没接。白天杜九臻说的话,一句一句从他脑海里闪过,渐渐地,每一个字都变得越来越清晰。他气得要死。他要是再没忍住一点,那时候的手肯定在她脖子上。要狠狠地掐住她。看她会不会知道疼。可他知道下不了手。稍微碰她一点点他都心疼的要死,哪怕知道她是个这么没心没肺的人,他一颗心还是把她捧成了宝。放不下。正是这样,他妈的才真的难受。特别是到现在,他竟然还在担心,那狗屁霍家的家族会议,究竟怎么样了。只是他在不在都没什么用。反正于杜九臻而言,她的未婚夫才是真正有能力的厉害人。而至于他,什么都不是。甚至一点忙都帮不上。想到这儿,陈恒心尖一抽,一阵一阵疼的不得了。他手指陡然握紧酒瓶,仰头又灌了一大口。这酒喝不醉,但喝多了头也晕。眼前模糊一片的,看不太清,大概是撑也会撑到。他一手撑在桌子上,另一手往下落,手指勾在外衣的口袋里,突然摸到什么东西。陈恒愣了下,手指动作在微顿后,从口袋里把东西拿出来。借着上头一排昏暗的光,陈恒看清这是一张照片。巴掌大小。照片离他的脸这么近,陈恒拿着,眼睛里还是沙沙的模糊。于是他眯眼,又凑近去看。照片上是一个男人。他站在杜家老宅的门口,手上拿着什么东西在看,十分认真。一身熟悉的黑色夹克,就算只是简简单单的站着,也是十足的气势。看清楚照片上人脸的瞬间,陈恒动作顿住,就连脸上表情都凝滞下来。眼神从漆黑的沉然,一点一点的泛起惊讶,最后,整个人好像被雷劈了一样震惊。照片上的人,和他长得一模一样。在这周围的暗色中,他的目光沉下,对上照片中人的眼眸。那瞬间目光不断地深入,有什么东西在意识里慢慢浮现,他觉得,这照片里的', '')('分卷阅读42 (第2/3页)
人,好像就是他。可他又从来没有拍过这张照片……那这样的话……就是以前的他……他对于自己的过往,从来没有刻意去了解过,在一次一次的无法想起来之后,他也渐渐放弃了这个想法。他现在身上穿的衣服,是早上杜九臻拿给他的。在她衣柜里的男人衣服……陈恒身体直起,脑子清明起来。第一次见面她复杂的眼神,有好几次睡梦里哭着喊珩哥哥的话,还有,那些奇奇怪怪带着暗示的话——相貌,三年,失忆。都对上了。一个猜测在陈恒的脑子里浮现出来,最不可能却同时又是唯一的可能。原有的认知就在这顷刻间发生翻天覆地的改变,原本平衡的天平也倾斜,变得无法掌控。所以究竟是怎么回事?陈恒捏着照片,眼睛还在死死盯着,再三确定的看那张脸,真的和自己一模一样。他心里有无数的惊浪在波涛汹涌的翻滚,搅的他头都快炸了。心脏在胸膛里剧烈疯狂的跳动,血液都燃烧起了滚热一片,他抓着脑海里仅有的几个画面,努力的要回想起来。可想不起来,真的想不起来。那些画面,闪的太快,还来不及在脑海里有停留,就又消失不见。几分钟后,陈恒猛然站了起来。他拿着照片,力气太死,捏的一角已经破损。他抬腿,直接往外面跑。摩托飞驰而过,车上人打了个弯,双脚踩地,滑过去不少,才把车停住。严正把头盔往上一翻,看见陈恒,他眼睛一亮,急道:“陈先生,小姐不见了。”他们离开之后,严正同时在找杜九臻和陈恒两个人,但是陈恒找到了,杜九臻却一直不见人影。已经十个小时过去,如果始终没有任何音讯,就连易家人的身影也在临市不见了踪迹。他不敢确定杜九臻真的就是出了事,但至少现在找不到她,安危不定。陈恒瞳仁陡然一紧,问:“怎么回事?”严正脸色严肃,简单把事情说了一遍。“下来。”陈恒开口。于是严正从车上下来。陈恒一把拿过头盔戴上,抬腿上车,车子发动,在一片发动机的轰隆声中,飞驰离开。<', '')('分卷阅读42 (第3/3页)
/br>第30章杜九臻和眼前的人见过一面。那是很久以前了,她和霍珩年一起出去办事的时候,在会议上,见过这个男人。易家的老大还是老二来着。易家现今的情况,杜九臻了解一点。易家两个兄弟在争权,易老大和易老二,现在势如水火,正是如火如荼的时候。杜九臻心情本来就不好,中途被人带来这里,她更烦了。她坐在沙发上,手放在一边,紧紧握着,眉眼淡淡垂下,冷清淡漠中,有显而易见的怒意。对面人在说话。“带杜小姐来到这里,没有打声招呼,让您受惊了,我们也很抱歉。”男人颇有礼貌的朝她点点头,反倒开始寒暄起来。“记得几年前见面的时候,我还夸过杜小姐您,说您和霍当家,郎才女貌,天生一对。”男人话语间有遗憾,轻叹口气,说:“只可惜霍当家不在了。”“他都不在三年了,怎么?你现在想来缅怀一下他?”杜九臻冷笑一声,淡淡垂眼,不大想看他。“听说杜小姐现在有了新的归宿,还是要恭喜你。”易家一直都有派人在她身边,知道她真的找了个男人,而且挺认真,不是随便玩玩。白天她和那个男人吵架,他们的人也都听见了。杜九臻听见这话,顿了下,抬眼看向他,突然意识到什么。今天跟着她的人……一直都是易家的。她就说事情怎么那么奇怪,如果是霍家人,不会认不出陈恒,不至于一直没有动静。原来是冲着她来的,不是陈恒。“想做什么直说吧?”杜九臻不想和他拐弯抹角,开门见山的就询问。“也没什么,就是希望杜小姐能帮我一个小忙。”男人说话的时候,一直在笑,唇角微微弯起,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这是你让人帮忙的态度?”一帮人装腔作势的把她请来,实际上就是绑来,还说什么让她帮忙……“我们也没办法。”男人说:“只有这样,才能好好和杜小姐您谈话。”他说的无非就是他们易家两兄弟争权的事,在他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