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出去。”
木卿卿和白徽徽浑身一颤,他们麻利的后退再麻利的将门关上。
白徽徽颤巍巍的看向木卿卿,道,“二......二师姐,怎么办?”
“我......我不知道。”
“要不......咱们......先跪着?”
“可......”
木卿卿啰啰嗦嗦的话都还没说话,衡霜已经拉开了房门。
她斜了木卿卿和白徽徽一眼,挥手将房门关了起来。
木卿卿和白徽徽都还不是问题,问题是刚才漪清还站在门外,她可能,不是可能,是将一切都看在了眼底。
衡霜故作冷漠的看了一眼漪清,从万物袋里取出了一块灵佩,“你金丹中期尚不算稳固,这个算作本尊替风容谢你昨日的看顾之恩。”
漪清此刻吓的低着头,她刚才看到的事情就算镜灵仙尊现在灭杀了她也不为过,她颤巍巍的接下灵佩,自然也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谢仙尊,弟子什么都不知道。”
衡霜颇为满意,她挥了挥手,示意漪清离开。
漪清自然也不墨迹,收下了灵佩后赶紧离开了杳箩小筑。
“你们两个......”
“弟子知错,弟子这就去跪着。”
衡霜:???
算了,爱跪就跪吧。
衡霜回了自己的房间,将门一关,立即一脸痛苦状。
绝对的肯定的一定的流血了。
简直要痛死了。
“宿主说那话就该知道要被报复。”
“哎,我可是他的师尊耶,还有没有王法了。”
“要王法有用,还修仙做什么。”
“......”
衡霜痛的喘了好几口粗气,“明明以前可爱的像肉包子,可今天却可恶的像小狼崽子,要不是他演我,那就是他有问题。”
“可不就是有问题吗,还是属于男人的问题。”
“......”
“等他伤好了,还是让他拜到衡君门下去,眼不见心不烦。”
衡霜边计较着边找镜子,平日里随意扔东西习惯了,这着急要用一时半会儿还就是找不到,这让衡霜本就郁闷的心情更加郁闷了起来。
“大......大师兄,你出来干什么?”
“是......是呀,大......大师兄,你还受着伤。”
木卿卿和白徽徽虽然话是说着,可颤颤巍巍的语序还有悄悄往一边靠的身体,无不显示了他们此刻的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