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籍的书香味儿扑面而来，如九年前那般，带着浓重的古籍气息。
“宿主怎么想起到这里来了？”
“常日无事，闲来走走。”
“宿主骗鬼哪，这里又没鬼。”小系系嘴角抽动，嫌弃的明目张胆。
衡霜一听就知道小系系来劲儿了，她道，“好歹我也是你的宿主，你能不能稍微给我一点面子？”
“宿主还在乎面子不面子的？”小系系继续没好气的呛道，“我还以为宿主平日里没脸没皮惯了，对这些怪没有兴趣的。”
“要不是你不能实体化，我真想拧了你......”
“宿主拿小系系没办法，怪小系系咯？”小系系尾巴一翘，堪比上天。
衡霜扶了扶额，果然这个小系统就是来折磨她的，她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把这个小系统送走，快快乐乐的过自己的生活啊。
“宿主别想了，就你现在这种状态，完全不具备小系系脱离的任何属性。”小系系貌似难过的扁嘴道，“主要是宿主不配合，不然我们早就过上各自的幸福生活了。”
“停停停，别说了，都说了六年了，你说的不累，我都听累了。”
“好吧......”小系系欲啰里啰嗦的话语堵在了嗓子眼，“小系系今日稍微给宿主一点面子，不用谢我。”
“呵呵......”来自衡霜的无情嘲讽。
而小系系像是没有感知到般，问道，“所以，宿主，你来这里到底是干什么来了？”
“你不是曾说过，对这第三层颇感兴趣吗？”衡霜扫了四周一眼，又道，“那我们就好好查查这里，到收徒大会之前。”
“宿主是有什么怀疑吗？”
“天数。”
“天数？”小系系直觉不可能，它道，“天数气息厚重，轻易难以遮掩，我们在这里这么久都没有察觉到任何属于天数的气息......”
“你别忘记了，整个渡宵楼乃是由羡神枝所造，羡神枝有扭转空间的大能。”
“可羡神枝落造时，已将大能交出......”小系系说着说着就没声了，它恍然大悟道，“所以这里还有术法，并且将真正的第三层隐藏了起来。”
衡霜薄唇亲启，赞扬道，“还不算太笨。”
“可这术法也太强了些，我完全感受不到天数的气息。”
“那是自然的，毕竟是掌门师兄亲自设下的，你一个不靠谱的数据流还真以为有了金手指就能天下无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