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到他哭......”
衡霜就知道对小系系不该有什么期望,她默默的眼神威胁,小系系赶紧闭上了嘴。
“那你又是如何知道,这灵宝是浑寂珠的?”
“梦里。”风容淡漠的笑着,“这六年的时间,唯有在梦里,师尊才会理我一二,梦做的多了,偶然间便得了浑寂珠的指引。”
“师尊可曾梦见过我?”
衡霜装模作样的咳嗽了一声,她绕过风容的话道,“看来这灵宝确实是浑寂珠,只是没想到这浑寂珠竟在出世之前,便已寻好了自己的主人。”
“良禽择木而栖,灵宝择主而契,唯有强大才能将万物控于手中。”风容语气轻缓,悠得贴到衡霜耳边,呵气道,“师尊,你说,是吗?”
这似调戏似威胁的语气将衡霜惹的耳朵通红,她是知道风容妖孽,可能妖孽到这种地步也是让她始料未及。
“你离我远点。”
“在我心里,这距离已算很远。”
“你能不能有个魔尊的样子,等会儿要是让......让魇兽看见了,它得多难过。”
“看不见,它如今正和雪翃玩的开心。”
“你......”衡霜转过头想将风容推开,却瞬间失了神采。
“嗯?”风容刻意拖长了尾音,声音暗哑道。
衡霜觉得自己真的要被风容这妖孽不自知的样子给溺死了,又或许风容便是故意这样的,想要用自己的美貌让她颓败不堪,让她溃不成军。
“师尊怎么不说了?”
“我真是,输给你了。”
风容不由得笑了,“这好些年,还是第一次听到师尊这般说。”
衡霜捧起风容的脸道,“输便输吧,又不是第一次了。”说罢,她便吻上了风容的唇瓣。
风容有一时的呆愣,虽然事情不像他想象中的那样发展,可衡霜炙热的气息就轻扫在他鼻尖,唇瓣的温度比在梦里还要温热,他将衡霜抱进怀里,加深着亲吻。
衡霜顺势搂住了风容的脖颈,她沉溺在风容强势而霸道的吻中,这么些年,她又一次实实在在的感受到了风容的温度。
“啾啾。”
“啾啾啾。”
原本在打闹的雪翃和魇兽停下了动作,它们蹲坐在地上,看着不远处的衡霜和风容,像个好奇宝宝似的偏着头,它们步履一致的往他们身边靠去,力图寻个最佳观赏地段。
衡霜被吻的迷迷糊糊的,她坐在风容身上,腰身被风容紧紧的握住,等她不经意间睁开眼睛时,雪翃和魇兽近在眼前的兽脸吓了她一跳。
她情动的热意瞬间降了不少,连着脑袋都清醒了许多。
“风,风容。”衡霜软弱无力的推搡着,“别......痛......”
衡霜话留在嘴边便咬住了下唇,她喃呢出声,脸上尽是潮红。
衡霜的衣衫已经松散开来,露出她脖颈间一大片白皙润色的肌肤,肌肤带着嫩嫩的粉红,彷如一朵含羞待放的月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