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墨望着那项链,似乎陷入了沉思。
那时,他愤于许相思和季维扬走的太近,在那次拍卖会上,也不知怎的,许是故意要令季维扬难堪,又许是想气气许相思,他花两千万的天价拍下,当众给雅兰戴上。
他盯着那项链出神,雅兰还当在看她,脸颊微微泛红。
“阿墨,是吗?”
他回过神,“嗯。”
二人又闲聊了几句,冷墨抬手看了一眼时间,打算离开了。
“好好休息,害怕的话,不要关灯。”
男人嘱咐了一句,转身欲走,雅兰却拉住他。
她缓缓起身,素雅的脸颊上渲染着丝丝红晕,说不出的娇媚。
“阿墨,在我失忆前,我们是恋人对吧?既是如此,为何你从不与我同眠?”
冷墨神色微微一变。
旋即,就当着他那深邃的目光前,雅兰轻咬着红唇,眼中秋波流转,青葱般的手指将睡衣寸寸撩开。
轻薄的睡衣紧贴着女人那白皙无暇的酮体滑落在脚下,她一丝不挂。
“阿墨,我们既是恋人,就不该如此生疏,不是吗?”
她脸颊绯红,瞳中水光闪烁。
这还是第一次,她在一个男人的面前如此赤诚,心里既是娇羞,也有一股子莫名的悸动,心脏“砰砰”跳的猛烈。
冷墨面色平静,幽深的目光望着她,好似波澜不惊。
“穿上。”轻薄的唇吐出两字。
“阿墨,虽说我们从前的事我不能全都记得,可我知道,你对我很重要,为了你,我什么都可以做……”
“我说,穿上。”
雅兰怔住,“阿墨……”
男人拂开她的手,弯腰捡起地上的睡衣,大手一挥,便披在她的肩头。
“虽是夏夜,倒也微凉,好好休息吧。”
男人转身,兀自离去,那冷漠的背影,透着一股子禁欲的气息。
雅兰无力地后退两步,跌坐在床上,强烈的羞愤,令她的脸色渐渐泛白,床单都被收紧的五指抓出道道褶皱。
她不懂。
为什么她把自己脱光了献给他,他都那么的不屑一顾,可对许相思,却能亲她,吻她,甚至还和她生了孩子?
她究竟比许相思差在哪儿了?她和他相处这么久,都走不进他那冷硬的心吗?!
就在她浑浑噩噩之际,敲门声响起。
“谁?”
“我。”
是许相思的声音。雅兰回过神,目光更是阴沉。
她穿好睡衣,上前开门,眼中的阴沉之色不见了,转而被一抹懵懂茫然所替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