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之前我就应该带几个佣人用扫帚把他赶走!”
“这么一来,他就笃定了我是k先生,我筹谋了三年的计划,也无法再进行下去了。”
“那你说,现在他还怀疑你吗?”
沉吟了片刻,冷墨的眼眸缓缓睁开,目光沉沉。
“他的心思,谁也猜不透,但愿他打消了疑惑。”
许相思忽然说,“对了!你不是一直以k先生的代号和老狐狸用邮件往来吗?”
“那又如何?”
“现在就给他发一封邮件,说你在夏威夷度假,在俄罗斯看熊,或者在铁力市雪山滑雪……怎么说都好,就说你不在国内,不就可以打消他的疑惑了吗?”
冷墨悠悠侧过来来,给了她一个意味不明的目光。
“干嘛这样看着我?”
“许相思,你是笨蛋么?”
她气呼呼的嘟起小嘴,“什么嘛……”
“自打出事后我就没和他联系过,现在他刚走,k先生的邮件就到了,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好吧好吧,我承认比头脑我比不过你。”
说着,她已经为冷墨包扎上了绷带,“呼……终于好了,你看,漂亮吧?”
冷墨望着肩上那个用绷带系成的蝴蝶结,嘴角不由得一阵抽动。
“许相思,能不能别这么孩子气?”
“这有什么嘛,明明很漂亮啊……”
“解开。”
“不解……”
经过这么一次试探,莫怀仁觉得,或许真的是他多虑了。
他开始等,等k先生的邮件,只是这一等就等了十多天,邮件终于来了,而且只有简短的两个字。
“安好。”
莫怀仁盯着这两个字看了半天,最终,却无奈的苦笑了一声。
“这个k先生啊……”
另外,在许相思无微不至的照顾下,冷墨的伤终于痊愈了,只是有些遗憾,他的肩膀上留下了一个永久的疤。
许相思曾失神的用指腹摩挲着那个疤,似乎觉得有些可惜。
然而,冷墨却不以为意,他说身上有疤,才算得是男人,这是男人的印记。
这天午后,许相思慵懒的坐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
虽然已经入冬,但午后的日光却暖洋洋的,手中精致瓷杯中的咖啡袅袅升腾着热息,午后的闲暇时光有些令人昏昏欲睡。
“思思!”
文宣喊了她一声,她笑着回眸,那丫头快步走过来。
“有事吗,文宣?”
“今晚的同学会,你去吗?”
“……同学会?”
“不是吧,你还不知道呢?”
许相思摇摇头,文宣解释,“高中班长郝思文组织的,我们每年都聚的,只是你大学三年出了国,所以每次都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