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行,你必须无条件相信我,因为你没得选。”
“你……”许相思被气得不轻,她迫使自己冷静下来。
“那你告诉我,筹到了钱,我去哪儿给你?”
“你们只管筹钱,一小时后,我会再联络你们。”
“你等等……”
她话还没说完,钟大奎就把电话挂了。
季维扬问,“怎么样,能锁定对方位置么?”
负责监听的警察摇摇头,“不行,时间太短。”
季维扬微微有些恼火。
看来,这钟大奎自然猜到有人在监听,所以才拒绝了许相思提出的和女儿通话这种浪费时间的请求。
真该死!
许相思呆呆的望着手里的电话,怔怔失神,只有眼泪沿着苍白的脸颊无声滑落。
冷墨拿走了她手里的电话,放了回去。
“别担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许相思无助的哭着,“可我都没能和女儿说上一句话……”
正因为如此,她连圆圆那丫头是否安好都不知道。
冷墨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打了一通电话出去。
他在让助理筹钱,并且一个小时内送来。
没过多久,带人去了河道搜索的警察局长也来了消息,但却是坏消息。
因为河道附近没有监控,根本没法查找到钟大奎的任何线索,再加上夜晚河道行人少,连个目击证人都没有。
这个消息,令大厅中的气氛更加沉重,悲观的情绪笼罩着每一个人。
季维扬来回渡着步子,少有的显出了焦躁。
冷墨端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的脸庞之上,眸色如覆寒冰,一旁的莫怀仁时不时的牢骚两句,他也不曾搭理。
许相思实在受不了这里的气氛,她压抑的快喘不过气。
她出了大厅,浑浑噩噩地走到庭院之中。
寒气侵袭而至,她吸了吸鼻子,将大衣收拢了几分。月光洒在她的脸上,凭添几分清冷与悲凉。
想想,那两个孩子被钟大奎抓走的时候,该是多么的害怕和无助啊。
现在,他们冷不冷,饿不饿?那个丧心病狂的钟大奎,有没有欺负他们?
念及此处,不禁又是悲从中来,她掩嘴轻声抽泣着。
一张手帕递到她的面前,手臂尽头,季维扬神色透着怜惜。
“擦一擦吧,思思。”
“谢谢……”
她接过了手帕,悲痛难忍,“维扬,你知道,我现在有多害怕吗?”
“我知道。”
“我好怕,如果钟大奎真的只是为了钱,多少我都愿意给,可我就是怕他会伤害我的孩子……”
沉吟片刻,季维扬宽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