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思!”
男人朝着她喊了一句,她正要被押进车里。
许相思身子猛地一颤,蓦地向他看去,再也忍不住心里的委屈,“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冷墨!救救我……我没有杀人,他们冤枉我!”
她那哭到不成样子的小脸映入男人幽深的眼底,令他眉心一阵“突突”直跳。
他面色阴沉,快步上前,声音裹着一层寒气。
“你们这是做什么,为什么要抓我的妻子?”
“她是嫌疑人,我们只是请她回去配合调查,没别的意图。”
“荒唐!”冷墨咬了咬牙,“她平日里连杀鸡都不敢看,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你们搞错了,立刻放了她!”
“关于这一点,我们一定会好好调查。话说回来,冷先生也请和我们走一趟。”
冷墨冷声问,“我?”
“是的。我们查过酒店监控,案发之前,你曾在雅兰的房间停留过四十分钟,在你离开后,你妻子也进去了。虽然刀上并没有你的指纹,但还是请你向我们做仔细说明。”
闻言,冷墨不语,迈步向许相思的车走去。
“等等,冷先生。”
警察叫住了他,打开了另一辆车的车门,“在事情还没查清楚之前,你不能和你的妻子接触。”
许相思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心急如焚,却又没有任何办法。
冷墨向她看了过来,冷峻的眉眼之中,冰雪消融了几分。
“别怕,思思。”
说完,他躬身上车,许相思复杂地看了他一眼,也被警察押走。
她想不通。
冷墨先她去见了雅兰,但他根本没有动机对雅兰下手。
可她感到无法理解的是,在他与雅兰单独相处的四十分钟里,究竟发生了什么,才让雅兰丧失了活下去的信念,绝望割腕?
二人被带到了警察局,连夜分开审讯。
狭促的审讯室里,她戴着手铐,被摁在了椅子上。面前不远处,警察脸色严肃地望着她。
“许小姐,你今晚为什么会出现在雅兰的房间里?”
她嗓音有些嘶哑的回答,“去找冷墨。”
“那,你可曾见到他?”
许相思摇头,“没有。我去的时候,冷墨已经不在了。”
“雅兰呢?你与她之间又发生了什么?”
“我没和她说过话,发现的时候,她在浴缸里,已经……”
她脸色苍白地说,掀开帘子的那一幕景象,现在想想,仍旧心有余悸。
“不对吧?”警察狐疑问,“我们在雅兰用于割腕的刀上,检测到了你的指纹,这一点,你又要如何解释?”
“刀掉落在地上,我无意捡起来的。”
“你是说,在你进屋之前,雅兰就已经出事了?”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