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深那边矛盾不已,她觉得应该告诉傅茵枚七不是个渣a,而是自己孩子的母亲,一方面又觉得自己应该握住这次机会重新接纳枚七,两人错位了五年,而人生又能有几个五年。
巴国是什么地方,那里终年湿热,枚七那么怕热的一个人,硬是待在了那里五年,想到那人抗拒在浴室里做一切亲密的事情,脸就不由升温。
晚上回到公寓,枚七安然的坐在餐桌前,还是围着那身不和谐的围裙,晚餐倒是没有早餐那么丰盛,就简单的煎牛排和一份蔬菜沙拉。
“哦,看你早上吃多了,晚上就简单点,你看看,这是从大阪那边空运来的牛排,你现在怀孕,就煎了九分熟,你看看口感怎么样?”
颜深没吃出什么不同,只觉得枚七厨艺倒是真不错,反正比她弄的好吃。
安静的吃完饭,颜深还是忍不住问了枚七,“傅茵今天给我打电话了,她倒是不想嫁给你,只是傅家那边好像执意要把她嫁给你了,那个,你,会娶她吗?”
“不会!没标记你之前我倒是会考虑,现在,我为什么要娶她?!颜颜,今早你走之前是不是有话要跟我说?”
颜颜?!
曾经也有个人这样亲切的喊过自己,可是那个人把自己伤得体无完肤!
如今,眼前这人跨过五年的岁月,把呵护写进了每一处细节,自己真的还能再接受一次吗?
“枚总,你的易感期是哪天?”
“啊?就这几天吧,放心,你标记我一下,我能撑到你晚上回来,不用你一直陪着我。”
“你要自己动手解决?”
枚七一愣,脸马上就烧红到了脖颈,她可以和颜深赤裸相对,可是说到自渎,她还是会有些羞赧。
“习惯了,也就一阵一阵的,有你标记的话,也就一两次就挺过去了。”
“你会再去相亲吗?”
“怎么了?”
“你标记了我,难道不要对我负责吗?!”
“嗯?!不是,你的意思是?”
“你不负责就算了,我吃好了!”
颜深说着就起身要上楼洗漱了!
“你等等!我怎么不负责了,是你一直不肯让我负责的!”
“你放手!”
“不放,我负责!我对你和孩子都负责,负一辈子都责!”
“知道了,你先松开,我去楼上等你。”
枚七心里直突突,总觉得颜深今天不太对劲,想了想,可能是孕妇情绪反复也说不准,麻溜的把厨房收拾下,就奔卧室而去。
颜深回屋后,就换下了正装,刚穿上居家服,想了想,把衣柜里买了很久的一套内衣找了出来,刚穿上,枚七就推门进来了。
卧室的灯全开着,打散在颜深光裸的后背上,回首小鹿样受惊的眼神被灯映着一片湿润,看得枚七顿住了脚步,颈后的腺体随之毫无征兆的发烫起来。
颜深很快察觉出了空气里潮湿的草木之气,“你易感期提前了?!”
枚七脑袋里只剩那一片暖白的光泽,和纠缠在鼻间的玫瑰气息,她摸着发烫的后颈,点了点头。
颜深心底喟叹一声,骗子!每次都提前!
不过她还是朝发呆的枚七招了招手,示意她先过来。
站起身,垫着脚,看着那原本青色的腺体,已经泛着粉红,这是真的易感期来了。
“很难受吗?那我先标记你一下吧,我现在怀孕了,可能标记的信息素浓度不够,你先忍一下。”
“嗯,谢谢你,颜颜。”
“你头低一点。就这样,好,那我开始了。”
枚七头刚低下一点就正好看见,颜深那本就薄如蝉翼的内衣里,若隐若现的诱惑,因为侧身站着,甚至那下叁角的地带,也一览无余,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这内衣真不错,想撕。
其实这么多年,易感期对于枚七已经没有当初那样难熬了,不过这是在没有遇到颜深的情况下,否则为什么只是看了一眼,自己就心跳如雷,不争气的高举白旗了呢。
临时标记很快,暂时压制了燥热的体温,枚七刚要直起身子,颜深一个不稳,就要跌坐在床上,可能是意外,颜深本能地伸手去抓个什么想要稳住身形,偏偏抓上了那最不该触碰的物什。
跌是不可能跌倒的,她被枚七搂住了腰身,只是手里抓握的东西,就真的太尴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