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谢箴淡淡开口,“朕看你是得意忘形了。”
“不过据实以答。”她偏过头去吻人,“欺君之罪,奴婢可担待不起。”
谢箴数日不曾临幸后宫,此刻被人撩拨,若非还有折子要批,不然便要将人按于案上,狠狠惩戒一番。他从鉴赏用的章盒中取出只不曾用过的,白玉做章,仅有拇指大小。
谢箴命人撩起衣裙,将那枚玉章缓缓推入温热的花径中去。手指方入了半寸,花穴便吮吸着手指,似是在挽留。
他抽出手指,就着银丝牵连,以掌狠责花瓣数下。直将那两瓣花唇抽至红肿,花蒂凸起,又被他不留情地拧过。
“夹着,不许掉出来。”白玉质滑,他见人合拢双腿,却依旧掩不住其间水痕,这才稍合心意,却不允人将衣裙放下。
“曾经许氏骗过你一次。”谢箴道,“这次又多管闲事,不怕重蹈覆辙?”
明如雪不言,谢箴也不逼迫,只将净手的帕子丢开:“朕不问你缘由,若能忍一个时辰,朕便允了。”
言罢,谢箴不再看人,只新启一封折子批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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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氏番外》
柳摇金是被人抬回长宁宫的,她的伤处不宜请太医,便请了医女来瞧。
她被送回来时草草裹了一身衣衫,此时揭开,伤处便触目惊心起来。
本生的小巧的玉乳上,乳珠因被垂吊重物过久而肿胀破皮。上药时棉纱轻触,都会惹得身体因痛痒而颤抖不止。
臀上的伤亦是一塌糊涂,整片臀部加之腿根都被抽成紫黑色,医女仔细避开那道破皮的伤处,为人揉开内里的硬块。柳摇金用已然沙哑的嗓子痛叫出声,换做过往,受此疼痛,几个侍女都按不住她。然经了钦安殿一遭,她不敢再娇气,只敢将泪水硬生生的憋回。
受刑第二日午间,刑房嬷嬷奉旨前来行晾刑。
所谓晾刑,便是让犯错宫人或妃嫔褪下衣衫,于殿前跪下。高声说出自己所犯过错,若有含混不清处,施刑人便可用戒尺批其双颊,命人重新来过。
齐嘉豫昨日在众人面前做那一出,便也叫刑房的人有心搓磨柳摇金,以便讨好上位。
于是索性便命人跪趴在地,高高抬起受伤的臀部。
柳摇金方开口道自己“侍寝不力”,便被人以戒尺责上后腿。不同于伤痕累累的后臀,后腿只是红肿,此刻抽上也不至于难以交代。
如此无论柳摇金如何开口,便都有戒尺责来,很快便将腿后抽的一片淤红。
宫人经过此处,虽不敢明目张胆望来,然总要多看几眼。众人或鄙夷或新鲜的目光下,柳摇金初时还有羞愤,到最后只剩下一片麻木。
她在冷硬的石板上跪了两个时辰有余,亦被人将腿后嫩肉抽的高高肿起。待她结束了这遭,便还有昨日未曾行完的笞刑待着。
随着竹笞不断落下,几乎鞭鞭见血,柳摇金一边哆嗦着念着“贱妾知错”,一边被人抽烂了屁股,终是哭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