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不忘问:
“为什么呢?”
婉儿说了句:
“不为什么,因为我觉得我爹不会同意我嫁给你的,而你也不可能会入赘我家,所以我们今晚是最后一次见面了!”
杜不忘听到了,愣了一下,说道:
“那你这是来像我告别的?”
婉儿回了句:
“是的,所以今晚是我陪你最后一次了!”
说完就推开杜不忘,开始解起了自己衣群。
不一会就整个衣裙落入了地上,一副唯美的身躯展现在了杜不忘面前毕竟这还是杜不忘第一次这么看着婉儿。
婉儿见杜不忘一直看着自己入神了,便尴尬的问了句:
“难道我这样子,你还能无动于衷吗?”
杜不忘听到了,便马上也褪去了自己衣衫,直接把婉儿扑倒在了地上,正好下面垫着婉儿刚才脱去衣裙,俩人开始亲吻起来。
一阵亲吻过后,婉儿便搂着杜不忘脖子说了句:
“杜大哥,你躺床上去,我伺候你!”
杜不忘见婉儿居然如此主动,便问了句:
“你打算怎么伺候我?”
婉儿回着:
“我刚才偷看到了你那几个朋友与青楼女子做的那种事,我也想试试!”
杜不忘回了句:
“好吧!”
俩人自是整晚缠绵不断,欢快不止了。
到了第二天中午时分杜不忘听到敲门声才醒来,然后一看身边居然不见婉儿踪影了,赶紧穿好衣服,开门一看,外面敲门之人乃是李复兴。
直接李复兴对着杜不忘问了句:
“昨晚可快活吧?”
杜不忘回着:
“哪里快活了,我现在难过呢!”
然后把婉儿之事与李复兴说了一番。
李复兴愣了一下,赶紧问着:
“那曲菱是不是也知道了?”
杜不忘回着:
“既然婉儿都走了,那曲菱肯定也随他一同去了,婉儿这种事肯定不会告诉曲菱的!”
李复兴拍了下胸前说道:
“那就好……那就好……我就怕曲菱知道了回去告诉我家那母老虎呢!”
杜不忘笑了一下,说道:
“原来李兄也是畏妻如虎啊!”
李复兴回了句:
“这叫尊重,懂吗?”
这时朱厚熜与陈旺后也纷纷开门走了过来,只听朱厚熜对着陈旺后说了句:
“李兄,你若尊重你夫人,你就不至于来这青楼之地风流了,你说这话真是厚颜无耻呢!”
李复兴还了句:
“朱兄,我们彼此彼此!”
朱厚熜又说了句:
“谁跟你彼此呢?我朱厚熜这辈子就爱过一个女人,现在那个女人不在了我心里早就没其它人了,如今的张皇后不过是我看他顺眼,又碍于我娘老在我面前唠叨,我才立他为后的!”
李复兴这时马上又说了句:
“我刚才是说我跟陈兄是彼此彼此!”
陈旺后这时笑了笑,说了句:
“李兄啊,你还真会找空子钻呢!”
正在这时,费宏与刘予中还有一众侍卫马上拥了进来,然后全部一起直接跪在楼,对着楼上朱厚熜就一起磕头行礼:
“臣等护驾来迟,还望圣上降罪!”
朱厚熜见此,便走下楼,先数落起了费宏:
“你费宏也是几朝老臣了,居然还敢欺瞒朕,你是想朕治你罪吗?”
费宏赶紧回了句:
“老臣不敢,还望陛下恕罪!”
朱厚熜这时冷笑了下,说了句:
“费宏啊,朕当初怎么挽留你,你就是不给朕面子,非要辞官回乡,现在还有脸称自己为臣子,你还有那资格吗?”
其它人此时早已吓得伏地不起了,费宏也吓得身体发起了抖,然后回了句:
“小人有罪,请陛下赐我费宏死罪吧,但是我费宏也身仕几朝了,对大明没有大功但也无大过,唯一请求就是希望陛下您放过我妻儿性命!”
这时朱厚熜哈哈一笑,然后拍了下费宏肩膀,说了句:
“费阁老,起来吧!”
费宏一听,愣了一下,赶紧又抬头问了一句:
“陛下您是要饶了臣吗?”
朱厚熜回了句:
“朕不仅要免你罪,朕还要让你重回内阁首辅之职!”
费宏起身后,又吓的后退了一步,赶紧又问:
“如今内阁首辅不是翟銮吗?”
朱厚熜无奈的说道:
“翟銮处理太过谨慎,毫无变通之法,不适宜内阁首辅之职,如今他只不过是代掌内阁而已!”
费宏这时马上又说了句:
“那老臣也不合适啊!”
朱厚熜这时厉声对着费宏又大喝了一句:
“你费宏这是又想抗旨不尊吗?”
费宏听到后,只得吓得唯唯诺诺起来。
这时朱厚熜又说了句:
“反正也不急,如此朝堂之事翟銮还勉强应付的了,待我与你回京后,再商议此事吧!”
费宏回道:
“老臣遵命!”
朱厚熜又说了句:
“我打算去一趟安陆府祭拜我父皇,所以费阁老你就随我同往吧!”
费宏马上说道:
“可是臣的家事尚没安置妥当!”
朱厚熜直接瞪了一眼费宏,说了句:
“你家事重要,还是朕的国事重要?”
费宏只得惊吓的回了句:
“当然国事重要了!”
让朱厚熜便与李复兴与陈旺后分别交代了一番,再与杜不忘辞行过后,便带着费宏等人离开济南府往安陆方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