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姐……我快死了……”想到昨晚流的精液,我感到害怕。
“死了?……小海,究竟怎么回事?”姐关切地问道。
“呜……呜呜……”我越想越害怕,怕没法跟亲爱的姐姐在一块了,不禁放
声哭出来。
“别哭……”姐姐伸出双臂抱住我的身子:“跟姐姐说发生什么了?”
“呜……我不知道怎么说才好……哎……”姐姐身上的香气让我感觉好受了
一些。
“傻瓜,要相信姐姐才行啊,姐会帮你的。”姐姐的玉手擦着我脸上的泪水
说。
“你看……”我红着脸掀开被子,一股精液的气息散发出来,露出翘翘的阴
茎。
“干什么?”姐吓了一跳,慌忙别开红脸。
“姐姐,你嫌弃我了。我这里流精液了,听人家说‘一滴精等于三滴血’,
我流了那么多,快死了……呜呜……”我委屈地哭起来。
“傻瓜!”姐姐重新转过脸来,把我抱得更紧了:“你是长大了!只是千万
不要再流了哦!”
“怎么才能不流呢?”我把脸伏在姐姐柔软的胸脯上,明显地感到了她心跳
的加速。
“嗯,我也不清楚,最好不要玩那个小便的东西了。”姐姐轻声说。
“呜呜……姐,我是不是生病了呢?要去看医生吗?”我继续问道。
“傻瓜,都说你是长大了。姐姐也会流血啊,应该没有关系的。”姐姐回答
道。
“姐会流血?”我突然感到很惊讶,也很担心,抬起头问道:“姐姐在哪儿
流呢?严重吗?”
看着我傻傻的样子,她不禁“噗嗤”一笑,伸出手指捏了捏我的鼻子:“真
是傻蛋哦,女孩子长大了就会这样子的。”
“那你流的是什么颜色的呢?我的是白色的呀!”我好奇地问道。
“姐姐的是红色的,就是血来的。”姐姐解释着说。
“呜呜……姐姐你也流血了,真的不会死人的吗?”我仍旧很害怕。
“不会啦。要相信姐姐呀!”她爱怜地抚摸着我的头发道:“快起来吃早饭
吧,等会我煮鸡蛋给你吃,听说可以补补身子的。”
“姐姐真好。”我感激地说,闻着她身上少女的气息,在她温柔的爱怜下,
我的心情好了许多。
“嘻嘻,知道姐姐对你好就行。快起来吧!呆会我还要跟爹进城呢……”
“好的!”我爽快地从床上爬起,看着姐姐笑意盈盈的脸蛋,不禁在内心深
处越发喜欢她了……
*** *** *** ***
当我吃完鸡蛋走出家门时,感觉自己精神了许多。
虽然是白天,但在乡间小路,行人却非常的少。
今天不用上学,我无聊地在路上闲逛。吹起口哨,盘算着有什么好玩的。
突然,一个女孩子出现在小路尽头的老林药铺。
定睛一看,那不是桂花吗?
想到龙豹说的那些事情,我的老二不禁一下勃了起来。
吞了几下口水,向着她那个方向走了过去。
桂花正从药铺里出来,手里提着一包药,美丽的脸孔些苍白,敢情是病了。
留心往她身上一打量,发现她挺起的胸部确实比我姐姐大许多,但又比翠珍
的小一点点。屁股也是翘翘的,跟罗老师差不多。应该是被男人干多了的缘故。
或许是发现了我在注视,她加快了脚步。看着她欣长的背影,我的内心一片
火热,很想看看她光着身子的模样。
“得去催催豹哥,偷看一下她的奶子才行。”我暗地里直想。
看着她消失在小路侧边的豆腐坊,我才回过神来,继续瞎逛。
其实村里并没有什么好逛的,但确实很无聊,就随处走走了。也想过去找小
虎他们玩,却又取消了念头。
从村东逛到村西,又从村西逛到翠竹林。望着那排绿竹林,想起了昨晚的事
情,我不禁耳红心跳:“豹哥可能还在睡觉吧,下午再去找他了。”
就这么一边傻想着,一边到处乱走,差不多11点的时候,我又回到了家门
口。姐姐跟爹进了城,要下午才能回来,中午只剩下娘和我在家吃饭了。
“算了,回家帮娘做饭吧。”我低声对自己说。
就要推门进去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飘了出来。
“别……爹……小海快回来了……”是娘亲的声音,我的心一颤,收回就要
推门的手,隔着门缝往里边瞧去。
天啊!外公不知啥时来我家的,竟然从背后抱着娇小玲珑的娘亲,一张大嘴
不停地在她洁白的脸上亲着。
老天?怎么会?
我的心跳迅速加快,呼吸仿佛就要停止。
“别怕……没那么早的……”外公抱得更紧了,双手隔着衣服大力地揉捏着
娘亲丰满的奶子。
“快放手……哦……别……”娘亲挣扎着,却是那么的柔弱。
“小海越长越像我了……是爹的种么……”外公淫笑着亲了亲娘亲的嘴角。
我只觉一阵天旋地转,震惊无比。
?在首都机场的宾馆里,姐姐注视着夜幕的降临:夜空中布满美丽的星星,姐
姐抬起细地看着这美丽的夜空,不知道过了今夜,下一次在这片土地上看夜空要
到何年何月了。
耳边又响起了飞机起飞的轰鸣声,虽然应该是隐隐约约的,但在姐姐的耳中
却格外的清晰。
明天,姐姐也将坐上飞机,飞向不可知的未来。心中隐隐的有种不安分的、
浮躁的情绪纠缠一起。
天越来越晚了,看看时间,“他怎么还不来?他说过要陪姐姐度过这特别的
夜晚的。诺大的中国,竟然只有一个人来给姐姐送行,而且,到现在还不来。”
一时间,一种难忍的凄凉涌上心尖,泪珠已在眼眶里打转。不,不能哭,姐姐是
坚强的,不落泪的,这是自己选的路,决不能软弱。
“丁冬,丁冬”门外响起了和姐姐家门铃一样的声音,姐姐一惊,用手拭去
眼角的泪痕,瞄了一眼镜子,没有破绽,姐姐跑去打开了门,他就站在门外。
一身休闲衣,脸上一个大大的笑容,左手一个小小的八音盒,丁冬声就是它
发出的,右手抱着一大束玫瑰,看起来,有点点滑稽。再看到他身后斜背着的那
个大玩具时,姐姐终于不顾形象的抱着肚子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
他无奈地看看姐姐,从姐姐身边跨过,到屋子里放下手里的花、盒子、玩具,
又回转过来,抱起笑得无力的姐姐,进屋,顺便用脚踢上了门。把姐姐放在那大
大的床上。
他看姐姐还不停的笑,“还笑呢,你……都是你让我成这个样子的。”
“哈哈……”
姐姐还是忍不住,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他看着姐姐,最后选了最有效的不让
姐姐继续笑的方法,用唇直接堵住了姐姐的小嘴,并且用舌头来勾引姐姐的舌头
……
眼光已经迷离,他的唇从姐姐的小嘴移到脸上、耳垂上。一手轻抚姐姐的长
发,一手从脖子向前胸滑落……
“哦,”姐姐的唇逸出一声淡淡的呻吟。“平……”姐姐用很性感的声音喊
着他的名字,一只手插入他的发间。他抬头看着姐姐……
“我们吃什么……”
姐姐用很清亮的眼睛瞅着他说。
“哦,天啊!”他倒在姐姐的身边,发出痛苦的声音。
“你、你、你、只有你,有这个本事……”姐姐翻身,依在他身边用很无辜
很无辜的眼睛看着他,“人家饿了嘛。”
他恶狠狠地瞪了姐姐一眼,然后说:“我现在只想把你生吞活剥了。”
姐姐用头柔柔的蹭蹭他,撒娇地说:“那也先填饱我的肚子,你再吞嘛……”
他眼睛突然一亮,说:“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哦,说吧,你想吃什么?”
看他的样子,倒是非常像想要诱拐小孩子的巫婆。
在美丽的烛火下,在姐姐的房间叫了满满一桌的东西。想着离开以后,还能
不能吃到真正的中国餐都不知道后,姐姐心里有点伤感,于是便使劲地吃。
“小猪猪,总吃那么多,小心以后没人要你。”他仿佛感应了姐姐的伤感,
故意逗姐姐。
“嘿嘿………是嘛,那可要试试看哦,就这样的小猪猪,今天有人要没人要
哦……”姐姐明白他的心意,也把伤感赶到了角落。
“当然有,谁敢不要你呀……”他用很无奈的语气说,然后小声嘀咕,“一
会不要压坏了姐姐哦。”
“你,你!”姐姐跳起来,绕着桌子追打他,他边笑边求饶,然后按响了服
务铃。
服务生撤掉了餐桌后,姐姐把自己扔到了大床上,抱着他带来的那个大玩具,
笑眯眯地把头埋进玩具的胸膛。他推了推姐姐,用很委屈的眼睛看姐姐,用要不
到糖的孩子那种语气说:“你现在应该抱得是姐姐吧,别让姐姐妒忌地把玩具扔
出去,那可是送你以后抱着想姐姐的哦。”
姐姐坐起来,叉腰,怒目,“你敢,送姐姐了,那就是姐姐的玩具哦!”
他一伸手,抓住了姐姐叉腰的手,一用力,把姐姐带到他的怀里。“永远那
么淘气,”他低下头,狠狠地吻住了姐姐的唇。
这一次,他吻得很深很深,姐姐也慢慢地迷失在他深情的唇舌之中,体温在
不断上升,感觉自己快要焚烧起来。姐姐用双手环着他的脖子,开始激烈的回吻
他。
这一刻,姐姐只想和他好好的爱一次,留下一个完美的回忆。
姐姐和他都很明白,他们之间有没有以后,完全是个未知数,只是他们谁也
不去捅破它。但是,这时他已经深深地吻痛了姐姐。唇痛,心也痛。这个吻有无
数的情,却没有欲,姐姐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用舌头温柔地挑逗他。他也放柔了
唇舌,开始火热的纠缠。他们同时选择了遗忘,他们一起选择了快乐。
他站起来,把玩具丢到了沙发上,伸手拉姐姐起来。他的手轻轻地解开了姐
姐红纱披肩的带子,披肩顺着肩头滑落,身上只有那乳白色的细吊带短裙。圆润
的肩头,雪白的皮肤都裸露在宾馆的空调下,有点点冷,姐姐用手环抱自己。
他拉开姐姐的手,“我要看。”他霸道地说。
姐姐垂着双手,一时间,不知道应该放在哪里了。
他把两条细细的弹力吊带从肩头两边拉开,一点点地褪下姐姐的裙子……慢
慢的,姐姐无带的粉色绣花镂空胸罩就露了出来,姐姐感觉口有点点干。
姐姐一点儿没有阻止他的行为,只看着他脱下姐姐的衣服。“啪!”随着一
声轻响,姐姐的短裙彻底告别了姐姐的身体,落在了地上,和胸罩成套的绣花镂
空粉色小内裤也暴露在空气中。
这条小内裤镂空的比胸罩还厉害,几乎遮盖不住什么,而且,还是条t字裤
瞬间,姐姐感觉火在燃烧,脸上火辣辣的一片……
他的眼光肆无忌惮的在姐姐身上到处游走,那种感觉,就仿佛他用眼睛在姐
姐身上放火一般。一片片的火被点燃,姐姐感觉喘不上来气,胸口闷闷的。姐姐
大口大口地喘气……感觉他的眼睛停止了游走,只盯着一个地方看。
姐姐顺着他的眼睛一看,他紧紧盯着的是姐姐随喘气而不断起伏的胸口。姐
姐下意识地就用双手遮住……
这次,他什么也没说,直接抓住姐姐的手,将姐姐按在了那柔软的大床上。
他拉开姐姐的手,让姐姐的胸部再次出现在空气里,低头,他用口把内衣咬
开一些……姐姐的一个小小的乳尖就那样暴露出来……硬硬的挺立在胸前。他看
了看,好象试探一样,用舌尖轻轻的滑过,一种战栗的感觉立刻袭上了四肢百骸。
“哦……”一声轻轻的不可抑制的喘息飘荡在房间里。轻轻的娇啼,却将人
带向野性。他很粗暴地将另一边的胸罩一把扯开。冰凉的冷气席卷了姐姐的胸口,
乳尖翘翘地在向冷气宣战,可惜,它却忽略了真正的敌人。
他看着姐姐的乳尖在冷气中颤巍巍的,嘴角泛起了一丝邪笑,毫无预警的狠
狠地咬了下去。
“啊……好痛!”他松了点力气,却依然不松口,用舌头卷起它,轻轻地撕
咬着。
“哦……轻点……”一种酥麻的快意从乳尖一波波的像波纹一般扩散……
姐姐在心里叹息,好舒服哦。这种快意最后竟都集中在了下腹,慢慢地在下
腹形成一股气旋,仿佛想吸入什么东西一样。
他用唇舌肆虐着姐姐的一边乳尖,一只手狠狠地捏弄着姐姐的丰满的乳房,
另一只手却非常温柔地滑过姐姐白嫩润滑的肌肤,顺着小肚皮,下腹……来到了
一个生长着卷曲而柔软的毛毛的山谷。沿着山谷的缝隙向谷底探索着,t字的小
内裤几乎遮掩不住什么也阻拦不了什么。
无论是指尖滑过皮肤,牙齿的碰触,手的揉捏,都带给姐姐很深的刺激,这
些刺激的感觉都集中在一点,慢慢的感觉有东西从这渗出去……染湿了本就紧小
透明的内裤。大概是他也感觉到了指尖的湿润,一只手指挑起了小内裤,猛的向
上一提。
“啊………”姐姐一时痛得闭上了眼睛,感觉非常难受。姐姐有点愤怒的睁
开眼睛,却看到了一个邪邪的笑容,姐姐正想开口,他又向前轻轻地拽了一下小
裤裤。
“哦……”这一次却是摩擦得让人酥麻难过,应该是因为刚才那样让小裤裤
深深的陷了进去的关系。
他又连续地拉动了好几次,姐姐全身软绵绵的,脸上浮起了红晕,身上都烫
烫的,再没力气生气。姐姐只是含娇带嗔地瞪了他一眼。
他看奸计得逞,又露出一个大笑容,姐姐在心里偷偷地想,笑吧,笑成个大
白痴,欺负姐姐就那么高兴。哼。不过,姐姐没力气说出来,也不想说出来,呵
呵。
他贴着姐姐的脸颊,轻轻地温柔地亲了一下,感觉很温馨,不过,他下面的
手却一点不老实。他把卷成了粗绳的小裤裤,一下挑了出来。
“唔……”瞬间脱离的感觉一样让人难过。可他顺便用唇将姐姐的呻吟堵在
了姐姐的口中,然后还用手指顺着缝隙滑动,很轻,很柔,很痒的感觉,他明知
姐姐最怕痒了。
姐姐把小手攥成了拳,轻捶他的胸膛,“坏死啦……”
“别急嘛,我知道你很想……”
气死姐姐了,虽然他说的也算是事实,可,可,也不能……他知道这时姐姐
的脸一定很红,不过,就是连姐姐自己也分不清楚是害羞,气愤,还是动情。
他边说,边猛地将一只手指刺入了谷地密穴。“啊……”姐姐浑身一震,一
声呻吟隐忍不住,担心连房间外面都可以听的到了。
“哦……唔……”随着他手指的移动,姐姐小声的呻吟、喘息。毕竟不是自
己的家里,多少要忍耐一点。大概是他也不想忍耐了,或者不能忍耐了,他突然
抽出手指,一下把姐姐的小裤裤扯开,扔到一边,又重重地压回姐姐的身上……
他用腿将姐姐的腿分得大大的,将他那早已坚硬如铁的大棒棒,顶在了姐姐
的小洞口。姐姐有些紧张,因为他们很久没有在一起了,都市的生活让本就身处
异地的他们更少见面的时间,但姐姐心里更多的是期待。
他却迟迟不肯进入,只用他的大棒棒在洞口摩擦,姐姐感觉更多的液体离开
了姐姐的身体,姐姐用迷茫而充满期待,甚至有点点哀怨的眼睛看着他,让他了
解姐姐是多么的渴望与他结合。但是,他却该死地毫不理会,依然在摩擦,打转,
挑逗着姐姐。
姐姐终于无法忍耐,“亲爱的……”有点颤抖的声音,“求你,快,快点嘛
……给我嘛……”撒娇而有点沙哑的声音也挑逗着他的神经。
“给你什么?”他依然要折磨姐姐。
“给我……给我……就是,就是,我要嘛,我要你,要你占有我。”
姐姐明知道他想听什么,但依姐姐的个性是说不出口的。他也了解,于是继
续轻慢温柔的折磨……
姐姐在不断升温的感觉中,灵感突然光临,“我就不信你不难受”,心里暗
中这样想,然后,姐姐慢慢释放一点声量,让呻吟声回荡在整个房间,同时,扭
动姐姐的腰,也摩擦他的身体,按照姐姐的旋律,故意与他作对,全心全意的引
诱他,保持他只能轻轻的碰到姐姐。他终于忍不住了,用手固定住姐姐的腰,狠
狠地刺入了姐姐的身体。
充实而满足的感觉溢满全身,“哦……”一声满足的叹息冲口而出。姐姐放
松全部精神,全心地感觉着他每一次猛烈有力的冲刺,感受着灵与肉无懈可击的
结合,让他带姐姐飞向遥远的天堂……没有人再说什么,整个房间里充斥着汗水
和肉体的味道,飘荡着婉转的呻吟,粗重的鼻息……一切一切构成最最火热动人
的纠缠……在他激烈完全的释放中,他吼着“我爱你!”而姐姐用最激烈的动作
回应着他的爱,一起到达天际。
激情过后,床上只有两个汗水淋漓的人,在空调的冷风下,拥抱着,谁也不
愿意移动,仿佛连灵魂都累瘫了一样。
休息了好久,他起来,抱起迷糊的姐姐走进了浴室。温热的清水冲净身上的
汗水,感觉很舒适而清爽。在彼此擦拭清洗的过程中,没有调节的水却升温了…
…于是,他们在浴室里学了一次鸳鸯戏水。不过,与其说是鸳鸯戏水,不如说是
野兽出笼,这一次,他完全像平时一样,一点也不像方才那样温柔。
过后,他告诉姐姐说,第一次是为了给这特别的夜留一次特别的记忆。姐姐
明白他完全是为了姐姐才忍着心里的欲念而那样温柔,心里满满的感动,让姐姐
冲动地去引诱他,用姐姐的唇、舌、姐姐所有的美丽,成功地再一次点燃了他们
之间的激情。
于是,在这特别的夜晚,他们一夜无眠,仿佛要把以后的思念都在这一夜补
偿。黎明,他们一起看着星星淡去,太阳升起。升起的太阳代表着希望,可这一
刻却是宣告着离别。
机场
他们不约而同地互相给对方最美的笑容,他们不想离别充满了泪水。他们轻
声慢语地诉说着美丽动人的话语。检好票,姐姐回到他身边,一道绳索,阻隔着
他们。他们好象丝毫不在意那绳索,仍然拥抱着,但是,他们心里都流满了悲哀。
催促的声音又传了来,第一次觉得美丽动人的机场小姐嗓音竟那么的刺耳。
最后的通牒已经下了,他们最后一次拥吻在首都机场,完全无视所有人的存在,
天地间只剩下姐姐和他而已。悄悄地,姐姐在他没有察觉的情况下,在他西服口
袋里放了一样东西,那是用姐姐的头发亲手编成的心型香囊,里面有他最喜欢的
姐姐经常使用的魅惑香水囊……
他依依不舍的放开姐姐,姐姐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将他的样子铭刻在姐姐的
心中。然后,姐姐无奈但坚决地转身向命运走去。“萍儿……!”他呼唤姐姐的
名字,姐姐浑身一震,瞬间停住了脚步,泪水不可控制地滑落于空中。
“不能回头,这时,绝对不可以回头!”姐姐的意识清楚地告诉姐姐。姐姐
迈开铅一样沉重的腿,又继续向通道的另一头走去,任冰凉的泪水滑过姐姐的脸
庞。
坐在机舱座位上,姐姐紧紧地抱着他给姐姐的半人高的玩具,那是一个很可
爱的树熊。将它面对姐姐时,它也仿佛拥抱姐姐一样,四肢分的位置正好是一个
怀抱,它还拥有一个非常可爱的绒绒脸。姐姐蹭着它的脸,紧紧地抱着它,想起
一个月前,姐姐和他在街上橱窗看到它时,姐姐喜爱已极,走过以后仍依依不舍
地频频回头,他什么都不曾说,只是,是他让姐姐今天有机会在它怀里默默流泪!
飞机起飞了,轰鸣声中,姐姐看着窗外的人慢慢地变得如蚂蚁大小,心中涌
动着说不清的滋味……姐姐用力的将头埋在小熊的胸膛,脸颊碰到了一个硬硬的
金属制品,姐姐猛的一惊,看到小熊的脖子上,有一个小小的链子,底下坠着一
颗心,打开壳,里面有一个如同琥珀般流离光彩的另一颗心,心的中心竟然不知
怎么刻有一个“萍”字。
姐姐紧紧地用手握着这颗心,那种疼痛从手心传来,却丝毫抵不消心里的痛。
紧紧地闭了闭眼睛,眨掉里面太多的水分,姐姐把项链从小熊的脖子移到了姐姐
的脖子上……
?我家里有一张很大的双人床,那张床已经有三十来年的历史了,根据我老爸
的讲法,那是他跟我老妈结婚时买的床,当年可是用上等木材作的,坚固耐用,
不过现在已经有点旧了,前年的时候,我把床垫拿起来,整张床都重新油漆了一
遍,把斑驳的旧漆用水砂纸磨去,然后上了两层跟房间颜色搭配的粉红色。对这
点我那惜旧爱物的老爸很不以为然,只是他自己花了五六十万搞了一张说是清朝
制品的樟木古董床,说什么睡在上面好像回到古代的感觉,却坚决反对我换一张
新床,这实在有点说不过去,於是在被我丢掉和上新油漆之间,我老爸只好让我
上了粉红色的新油漆。
呃、粉红色,这不能怪我,我老婆喜欢粉红色,我们的房间整个都是粉红色,
粉红色的墙,粉红色的窗帘和粉红色的床。不过那张床虽然经过重新油漆,但毕
竟年纪大了,每次我跟我老婆在上面做爱的时候,都会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不
过我还挺喜欢那个声音的,因为感觉起来,好像我很勇猛一样,让我格外有劲。
有时候住我楼下的老爸也会抱怨,「你娘咧,你也干小力一点,整晚我都听
见那张床在那里叫,你也体谅一下我这孤单老人好不好。」
这时候我总是笑说:「我这是继承你的,不用力一点哪里给你生一个金孙来
抱。」最后补充一句,「我老二够力还不是你遗传给我的。」讲到这里我们父子
就会相视大笑。
我们住在一栋自己建的三层楼透天洋房里,在我小时后本来是路边一栋旧的
平房,后来有了钱,父亲就把平房翻修成三层楼的大洋房,一楼当成车库、厨房
和饭厅,二楼给我那独居的父亲住,我和我老婆住三楼,一栋八十来坪的房子只
住了三个人当然有些空,一年多前我小姨子考上我们家附近的一所大学,老婆和
我商量后,把三楼一间空房给我小姨子住,只是我老婆当时想必不会想到她妹子
会跟我搞上床,而且我们还常常把那张有三十年历史的大床搞得嘎吱作响吧,不
然她也不会让她妹子跟我们住同一层楼。
说真的,我老婆和她妹子都长得不错,两姊妹都是高挑纤瘦,也都留着一头
长发,我老婆身材比她妹子矮了些,不过呢,这咪咪可比她妹子大,但是奶大就
难免比较松,她老妹虽说小了一号,不过那对奶子弹手得很,各有各的好处。此
外我小姨子因为年轻些,喜欢跳舞,那水蛇腰摇起来可真是他妈的惊心动魄,好
像要把我弟弟扭断一样,虽说我战力超强,屌大耐操,不过有些时候晚上操姊姊,
上了一天班,下班回家之后,还得趁老婆还没到家前,赶着操妹妹一顿,同时应
付一对姊妹,有时还真是觉得有点受不了。
你要问我怎么那么好福气,搞到一对漂亮姊妹花,我会跟你讲:「这一切都
是天意。」又或者是学食神里的那一句:「这种事,很讲天份的。」
其实这事讲起来要怪我老婆,哪一行不好做,要去做什么旅行社,又好强争
胜,常常加班晚归或带团出国不在家,她妹妹又没事长那么漂亮,我又不是什么
柳下惠,所以搞上她漂亮的小妹也不全然是我的错,甚至可以说是她老妹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