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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鸡的女儿回到家後-(1 / 2)

十八岁的她在两年来的时间里受尽了性的摧残,但是却并没有使她凋零,她由一个单薄瘦小的女孩出落成了一丰满靓丽的大姑娘,当她一进家门把她的父亲都惊呆了,她的脸圆嘟嘟的那样白忻透红,前挺后翘凸凹有致的玉体散发着少女特有的香气,一双眯眯着的笑眼那么勾人心魄。

她想靠着父亲的能力给她找一分工作,她会安分守己的生活的。但是她没有那样的好命。

一直独身生活的父亲从看到她的第一眼就被她勾去了魂魄。

他从队里的工友们的嘴里知道了他女儿这两年来的一切,在他的心里她早已经不是他的女儿,她是个人尽可夫的妓女,那他为什么就不可以把她搂在怀里尽情的玩弄呢!想好了这些,他亲切的问侯阿莲,上街给她买了好多好吃的菜,也没有忘记买上一瓶强力的催眠药。

饭后,阿莲沉沉的睡了过去,连衣服都没来得及脱就倒在了床上。

四十多岁的李平连桌子都没捡连忙的把女儿抱进里屋的床上。

他冲上到下一件一件的把阿莲的衣裤脱下来,把她扒了个溜光。

他用手抚摸着女儿丰满的肉体,那感觉是那样的柔软细腻。

他的手从她的颈窝划到她的乳房,在那里来回的抚摸揉捏着,他把那对乳房用双手托起来用嘴贪婪的吮吸吻舔,一只手顺着女人的腹部往下滑去,坚决的分开她的两腿滑向她的阴阜。

那儿柔嫩光滑,他只觉得手指碰到了柔软的阴唇,他的手指熟练的分开它们,一个指头毫不思索的向她的阴道里插进去他觉得那阴道壁的振颤和抖动,他也觉出那阴道里层层叠叠的褶皱把他的手指紧紧的包裹起来,那阴道里是那样的滚烫和那种水淋淋粘糊糊的感觉。

他兴奋的用手指触摸着那里的每一道凸凹,品味着这由他亲手创造出来的尤物。

随着对阿莲的扣摸,他觉得他的阴茎已经驳起,把裤裆高高的支了起来他用手攥住已经涨得发烫的阴茎本能的来回撸了几下,然后把包皮往下撸去露出硕大的龟头。

他没有脱裤子就把阴茎抽了出来把阿莲的身子往下拽了拽把她的两腿分向两侧,她的阴道口就张开了一个小窝,他挺起那根又硬又长的阴茎在那个小窝里触了触,然后一挺屁股「咕叽」的一下鸡吧就操进了阿莲的小逼里去了。

他慢慢的用阴茎在她的阴道里来回的操动,他听到阿莲在睡梦里的呓语:「大哥哥,你快点。使劲儿。好受好受。你操得我好。舒服。我的大鸡吧哥哥!」他觉得快感一阵阵的由她的阴道里直射向他的脑际,那阴道似乎夹得越来越紧越来越有力裹得他的阴茎一阵阵的苏麻发痒一种多年没见的暖流从肛门到会阴又快速的传向他的阴茎,他不由自主的把阴茎推向那阴道的最深处,他的耻骨紧紧的贴住她的耻骨,把积聚了多年的精液射进了阿莲的阴道里。

李平把仍然硬挺的阴茎从阿莲的淫水泛滥的阴道里抽出来,精液连同淫水一同流了出来,顺着她那白净的会阴流过菊花蕾样的肛门滴淌到地上。

多年来李平一直没有沾过女人的边,他是经常靠手淫来排解聚积过剩的慾火,今天他又尝到了多年来一直在手淫中幻想着的女人阴道的滋味,不用说他该有多么的兴奋。

面前被他扒光了身子又被他奸淫了的女人是他自己的女儿,这是他不愿意接受的事实,他为此而感到羞耻,他有些后悔自己不该如此的下流,不要脸。

他也想马上停止这种慌堂的行为,可是当他一看到叉开两腿大字型仰躺在床沿上的女人,她那嫣红色的阴道里正在流出的乳白色的液体他就再也忍不住强烈的慾念,他要发泄,他需要发泄,他也是个男人,他也必须要有一供他发泄的女人,他没有别的办法,没有女人会跟他睡觉,让他操,让他发泄。

认命吧女儿–不,她不是我的女儿,她已经不是处女了,她已经被许多男人操弄过了的女人,那我不过是她许多男人中的一个而已,这又算什么罪过呢。

李平在心里做着斗争,他的慾火压制了理智,他挺着仍在驳起着的鸡吧又扑到了那女人的肉体上,他的双手在阿莲的肉体上到处的抚摸揉弄,他把阴茎一点一点的插进她的逼里,在她阴道的深处研磨着,挺动着,细细的左右挑动来回的抽插,她的乳房让他揉捏得膨涨起来,两只小乳头高高的扬起头泛着紫红,他趴到她的身上去吻那对乳头,用嘴使劲的吸吮着,使得她的肉体一下下的颤抖,阴道也在不停的紧缩,给他的阴茎以压力,接着他开始急速的操动起来,他的屁股大力的起伏,把阴茎拔出来又操进去,他的阴阜有力的撞击着她的阴部发着「啪啪」的响声,两阴的磨差发出「咕唧咕唧」的声响。

李平已经毫无顾忌了,他放开了自己,去全心全力的操着怀里的女人,他要在她的肉体里重新找回一个男人的感觉,「我是个男人,我不要做什么爸爸,我要的是女人,我不要什么女儿!」他边疯狂的操着阿莲一边在心里高声的这样喊道「我要让她做我的女人,我能驯服她,这个迷人的小嫩逼!」阿莲从梦里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她赤身裸体的睡在被窝里,她还记得临睡前她是没有脱衣服的,她也感觉到了下身粘粘上的凝结物是男人的排泄物,她的心里呼悠的一下。难道是爸爸。

这个历来都十分野蛮的父亲给她的印象就是可怕和可恶。

不是他打得她无法忍受她又怎么会流落街头而被坏人拐走落入淫窝,她恨他,可是她又不得不靠他,起码他现在可以给她一个家,她已经无处可去,经历了以前那么多的可怕的遭遇,她不会相信任何的男人,她不想再离家出走。

可是父亲这样的对她,又该怎么办。反抗,换来的会是毒打和辱骂,甚至是被赶出家门。

顺从他,让他随便的玩弄和奸淫,倒是可以得到安逸和优待,可是她又怎么能够面对把自己搂在怀里操的父亲呢。

她不经意的摊开双手,碰到了就躺在她身边的父亲,她的手一下子就摸到了那男人的阴茎,她惊讶的发现那阴茎是那样的粗大,她经历了那么多男人还没有一个鸡吧有他那样的又粗又长。

她马上就把它松开,她不是害怕把他弄醒,她是还没有想好,她到底应该如何面对。

她已经不是处女,她曾经被许多男人操过,任凭他们随意的蹂躏过,可是他们都是和自己不相干的人。

可是父亲也是人哪,闭上眼睛不看不就行了,何况他又有那么雄伟强壮的鸡吧,让那大鸡吧操该会有多爽呀。

阿莲只好这样的安慰自己。

想到这,她不加思索的用手攥住她父亲的阴茎,那阴茎是那样的硬挺,温度滚烫,经她一攥更是血管偾张,不住的挑动。

阿莲索性掀开被子,细细的把玩着那阴茎,并用舌头去舔他的乳头,她的手上下的耸动来回的悬转着撸那根阴茎,她觉得她的父亲已经醒了过来,她便装做睡着了似的趴到了他的身上。

李平其实早就醒了,他不好意思被自己的女儿看到他的裸体,原本他应该醒在阿莲的前面,不过夜里连着操了阿莲好几回,实在是太累了,结果让女儿发现了夜里干的事,他就更不好睁眼了。

结果,他发现了阿莲摆弄他阴茎,他明白她会让他随意的摆布的。

他伸手搂住身上的女儿柔软丰满的身子,坐起来把她放在自己的腿上,一只手搂住她的上身亲吻她那一对肥嫩的乳房另只手伸进她两腿之间摀住她那柔嫩而又潮湿的阴部,用手指往那阴道里扣摸,先是一根手指,接着是两根,大母指摁住她的小阴蒂来回的揉捏着。

阿莲紧闭着眼睛和嘴,她强忍着被揉弄而带来的快感,不让自己呻吟出来,她愿意让男人这样的扣摸她爱抚她,她的肉体在不时的抽搐,颤动,她把身子深深的埋进那搂着她的男人的怀里。

鼓捣了一会以后李平把阿莲平放在床上,打开她的两腿用膝盖跪进她的两腿之间,掰开她那已被扣得淫水肆溢的阴唇,把龟头顶在那锯齿型的已经破损的处女膜处,慢慢的研磨,接着就慢慢的一点一点的操向里面,又抽出来,再插进去,来回的操了起来。

一会儿,他又把她的腿抬起来抓住她的两脚高高的举起来,使得她的丰满的屁股离开床面,他把她的腿担在自己的肩上用手托住她那柔嫩而有弹性的屁股用力的急促的操她的小逼,由于有了角度,阴茎把阴道磨槎得更加紧密,那快感不断的冲击着阿莲的大脑,这快感使得她几乎昏迷使她兴奋得情不自禁的呻吟起来。

她使劲的收缩阴道,用阴道壁去裹夹那根有力的抽触她阴道的阴茎,她觉得一股股的淫液从她的阴道底部涌出,使得那性交发出「噗哧噗哧」「咕唧咕唧」响声,她被他操得屁股上一片浪籍,她的脑子里是一片空白,她大声的喊叫着:「我的亲哥哥。大鸡吧哥哥,你那大鸡吧。操得我好好受!」她用力的挺动着小腹去迎合男人的抽插奸弄「用力。使劲。深点。哎吆。哎吆。再深一点。啊!好受!」就这样,阿莲被她父亲的大鸡吧给彻底的降服了。

每天晚上她都让他扣摸她,亲吻她,然后,她就摊开四肢地摆出各种姿式让他那粗长鸡吧在她的丰满的光滑无毛的肥逼里尽力的驰骋,疯狂的操弄,直到两个人的性慾得到满足。

周平从小学至初中一直是个优秀的学生,所以被提名报考高中的四百人中,

以他过去的优越成绩而言,他准可以高踞前五位。

他不但在校的学业成绩很好,对于运动方面也颇有一手,所以对于一个年龄

仅十六岁的小男孩而言,他已有一付早熟的健壮体格。

「小平啊,你在校的成绩好,让妈的脸上很有光采,以后如果有机会到学校

里去出席家长代表会的话,那时候妈可要大摇大摆……」

母亲李香萍,在他的高中入学发表结束以前,就已料定他必能考取的。

父亲周友善、姐姐周茜茹也对他的入学考试抱有同样的看法。

「妈,小平一定会名列前茅,决无疑问的。」姐姐茜茹对周平的信心,比母

亲香萍较为坚定。

周友善坐在躺椅上,手上拿着一根香烟很悠闲的吸着。一边听着他们说话,

似深表同感,默默点头,露出满意的微笑。

一家四口,今晚都没外出,均围在电视机前聊着天。但不幸的是,闲话家常

的话题却往往集中在周平的身上,这使他相当不悦。

周平,他似乎是这家庭的中心。所谓「小平」这个小名,你也叫、他也叫,

彼此呼来唤去,彷佛一把锯子似的被拉来拉去。

「你们不要叫我小平好吗?」

「为什么?小平是你的名字呀!」

香萍正高举两条雪白如玉的粉臂在小脑袋后,梳弄着秀发,目视着周友善,

妖艳地「格格」笑起来。

未免太奇怪了……周平心里怀疑着。

从表面上看,这是一团和气的融洽家庭。但周平感觉到彼此之间,却似有一

种无形的隔膜存在。这层无形的隔膜,正如一种莫名的压力,时常压得他喘不过

气来。

其实,这个家并非以周平为家庭中心的,他仅仅是被困于众人的包围之中而

己,大家对他保持着相当的距离。

正如形貌上疏而不亲,像处理一个在家疗养的精神病患而已。

「我今年已经十六岁啦!长得那么高大,你们即使瞎了眼睛,我也有两个洞

啊!」周平藉着家人们呼小名为藉口,发泄他内心受不平等待遇的愤怒,故意大

吼一声,说出粗野的话语。

李香萍听了,而露惊讶的神色。「哗!说得那么粗野,谁教你的?或许你在

外面交上了坏朋友吧?」

「就算我交上了坏朋友又怎么样呢?」

「哎……我是你母亲……」

「我不会永远是个小孩子,我自己有选择朋友的权利。」周平愤怒交加的吼

着。母亲李香萍被这咄咄逼人的气势,吓得目瞪口呆,久久说不出话来。

「……」全客厅鸦雀无声,一片寂静。

显然,被周平说些不愉快的话题,大家都漠然不敢开口。

「你们若不改变对我的称呼,我在这里待久了,总是畸形的。」

姐姐茜茹穿着一件睡衣窝在沙发里,两腿曲起,夹紧膝头,正襟危坐的道:

「可不是吗?朋友的好坏,问题不大,主要是在自己的修养。」

「姐姐说的话,还算中听。」

「你是周平,从出生时就……」母亲似很生气的突然喊出声,但说到一平却

又停口了,脸上骤现茫然若失的神情。

周平听得当场愣住了,他转头看着姐姐茜茹,在她的眼中,酝含着两道冰凉

的眼神。

周友善一直哑口无言地吸他的烟,似乎充耳不闻。

这其中必有蹊跷,那是只瞒住我一个人的周家的秘密吧!周平心里嘀咕着,

自此他踏入狭隘的通路了。

这年,要升高中前的暑假,他仍有投考高中继续升学的意念,但是为家庭间

所存在的秘密,使他意志消沉。

「你整天都愁眉不展的,恐怕心理上有失健康,还是前往医院心理科诊察一

回,好解除你的烦恼。」周平的最要好朋友沉正德,建议他去让医生检查。

「这不是医药所能解决的问题,我在学校里很正常,回家就陷入烦恼中!」

「放学后,别急着回家,随便到那里兼点职务,也好散散心!」

「如果有兼职的时间,不如在家多用功念书。」

周平和沉正德两人从小就是很好的伙伴,长大后仍然在同一所学校念书。

今天他们两人正放学后,在回家的途中,沉正德感觉出周平在最近的一年中,

有很大的心理变化,而最近的表现更为明显。

沉正德关心的询问他,想探究出问题的根源。

*** *** *** ***

到了三个月之后,沉正德去过周平的家几次,观感所及,觉得有若干疑问。

周平的父亲是一位五十几岁的中年人,虽然有着很高大的体格,但是却没有

一般人的精神和活力,满头白发,是不应该像他这种年龄所该有的现象,鬓角发

白,脸上已有丝条的皱纹,更显出他的苍老。平日那付悠哉的神情,举止动作都

非常的缓慢,倒有点未老先衰。

母亲李香萍外表看起来,年龄在三十多岁左右,面貌皎好,柳眉杏眼中常带

有勾人心魂的眼波,由于生活的很娇养,一身白嫩的肌肤可以弹出水。凹凸玲珑

的身段,肥瘦适中,有股成熟妇人的性感韵味。尤其突出在胸前的双峰,与圆翘

的臀部,时常在她卖弄风骚、搔首弄姿时一阵的款浪抖,真让街坊邻居的男人们

看得眼花撩乱。

姐姐周茜茹,芳龄十八岁,早已长得亭亭玉立,是个标致的美人儿。或许是

得到母亲的遗传吧!虽然是朵初开的美艳小花,却也有着迷人的胴体,生就一张

娇滴滴的狐媚脸。

这些心中的疑点不断在沉正德的脑海中流窜着,使他怀疑不已,难道……

于是,有一天他便约了周平,放学后在校园里碰面。

在校园中,小池垂柳的岸边,周平和沉正德并坐在芳草如茵的草坪上。

沉正德第一句话就说道:「周平,去你家几次后,我就觉得怪怪的,我想问

你几个问题。」

「什么问题,你尽管问。」

得到周平的首肯,沉正德就单刀直入的问道:「你有没有发觉,你父亲和母

亲在年龄上,想差很多。」

听到沉正德一提起,周平才若有所悟的说着:「咦!对呀!他们是相差十多

岁!」

「你妈还算疼爱你吧?」

「嗯!」关于这点,周平是不可昧着良心说话,的确母亲是对他不错。

「可是你们姐弟俩,为什么面貌一点都不像呢?」

沉正德说着,脸上有着疑问重重的表悄,又继续的说道:「周平,你可曾有

过你们周家的户籍誊本?」

周平开始对家里的秘密有着很重的猜疑,他摇了摇头,说道:「没有。入学

时,由妈妈经手办手续的。」

「周平!我说句话,你可别生气!你们这个家庭,血缘关系似乎比起一般正

常的家庭,来得复杂吧!」

沉正德的话,像一声晴天突响起的大雷,震憾着周平的内心。周平心中不敢

相信这件事是真的,他也希望不要成真的。为了要证实这件事,两人约好明天跷

课,一起去搜索证据。

第二天,区公所的户籍誊本展开在周平的眼前。

一瞬之间,周平僵住了,他的身体彷佛被吸进地层中去了,他茫然的脑袋一

片空白,浑身颤抖的细读出声。

父——周友善,母——李香萍,两者都是再婚的。

周茜茹由其母亲李香萍带来夫家,周平为周友善的前妻所生。

「啊!家里的妈妈和姐姐,并非骨肉之亲……」周平觉得自己背上的冷汗,

已经湿透重衣了。

「你是周平嘛!从出生时就……」李香萍的话还清晰地缠绕在他耳际。

「周平,你看清楚点!」陪同他来到区公所的沉正德说着。

「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周平满脸痛苦的神情,以自虐的心情把誊本递给了

沉正德,让沉正德从头至尾看个仔细。

「周平,你原来的亲生母亲名字叫黄婉玲。」

「……」周平闷不吭声。

「周平!你可不要抱怨谁啊!」

「我对什么人都不抱怨。」周平此时激动的,带着哭声回答。

沉正德知道周平这时的心理感受,但却不知该用什么话来安慰周平,毕竟这

件事对于周平来说,是个很大的打击。

「哎!你知道了自己的身世,我认为你还是原来不知道的好。」

「……」

「你回家后,切莫说出半个字,仍如往常一样的过日子,也别告诉任何人,

听到叫小平的小名时,你就答应好啦!」

沉正德再三的叮咛,其实周平回去,也并无追究此事的勇气。

*** *** *** ***

时光飞逝,一转眼,周平北高中毕业了。

并且在几家欢乐几家愁的大学联招放榜时,他很幸运的考上理想的大学,但

是周平打算就此辍学。「

周平不仅要放弃学业,对于过去的十九年间……正确说来,从一岁半至今的

亲属关系也将破裂了。

这对于周平来说,不但是严重的打击,也是他在长期心理的压迫下,必然所

须的经过历程,也是最后的结果。

按照户籍誊本而言……

李香萍和周茜茹母女开始踏进周家大门,已是十四年前的事了。

周友善经营木材制品公司的历史不过十二年,那么李香萍在周友善白手起家

的苦难时期,就来支持这个创立维艰的家庭。

幼小的周平被隐瞒着称呼为「小平」,作为李香萍亲生儿子,而抢以抚育成

人。而茜茹呢!自四岁开始,命运便决定她必须严守秘密。

每当周平看茜茹的脸孔时,便令他想起两人不同血缘的关系,而心里便如小

鹿乱撞,双方的视线偶然相触,更使他透不过气来。

他难道心中怨恨吗?还是对茜茹这如花似玉的姐姐微妙地转移到另一种感情

呢?这个问题,周平的思想紊乱极了。

就这样子,周平常在一家熟悉的咖啡厅的角隅静坐,独自地思考着这些剪不

断、理还乱的烦人家世,他狂吸着香烟,一根接着一根,好让他整个脑袋沉入这

五里的浓雾中。

当他想得神昏目眩的时候,咖啡厅中的热门音乐遮没了他的思维。

忽然他眼前似开出鲜明的花朵,自己决定把「过去」一击而碎。

这是刹那间的内心开朗,但长长的往事,像没完没了的大卷底片,老是对他

纠缠着,要快刀斩乱麻并不容易。

于是,周平仍作为周家的一员,千忍百耐地又度过一年多。

直到他在大学二年级时,就发生问题了。

这晚的夜色如同平日一般的皎洁,周家的每个人均在自己的房里休息。

「周平,我可以进来吗?」

此时已是午夜十二点钟了,周平在卧室里,他坐在书桌前正在看书时,茜茹

出人意外地来叫周平的房门。

「门没锁上,你自己进来吧!」周平不理会她的叫门,回应一声后,眼睛还

埋在书本里。

「哎!那么用功啊!」顺着娇柔的话声,这个美艳如花的姐姐茜茹已踏门而

入,并且转身关上房门,朝向书桌边走来。

「呀!稀客稀客,里面请坐。」

周平回转头,看到茜茹此时的穿着不禁令他心神一荡。

但见茜茹穿上一身系鲜紫色的睡袍走了进来,而如经丝的睡袍是真空的,丰

腴白嫩的胴体若隐若现,挺着一对坚翘的雪白乳峰。

高挺凸翘的乳头,在她走动时一抖一抖的喷出令人窒息的美艳香火。

苗条玲珑的曲线,婀娜多姿,尤其她下体穿着一条小巧的三角裤,更是他自

从懂得男女之间情爱后,从未见过的。

周平看得出神,腹中正有如一团烈火燃烧着。

渐渐地,他已消失掉做小弟弟对姐姐的敬畏,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已骤然成长

的粗壮,胯下那根特大号阳具,在同学的互相比较中,是如此的天赋异禀。

此时,见到姐姐茜茹这付迷人的丰腴胴体,是如此充满成熟少女的诱惑,他

觉得已和茜茹处于对等地位了。

「小平!你怎么这样看着我啊!可别人小鬼大哦。」

茜茹那张白嫩的俏丽脸蛋,染着浅浅地红晕,使得她原本艳丽性感的脸庞,

这时更显得妩媚动人。

「哎!一股酒气味,哦……你喝酒了!」

周平从茜茹小嘴一张时,便闻到重重的酒气味,于是他恐吓般地说着:「还

说我人小鬼大,你自己呢?女孩子家也偷喝酒?」

「哈!怎么?说你热锅里煮皮球是混蛋嘛!你又肚子气!哈!」茜茹满脸醉

意,大声的戏笑着周平。说着,她已斜卧在周平的软床上,右手肘撑着身子,手

掌轻托着粉腮,一双媚眼斜勾着周平,小嘴边含着无限的春意。

她似手在引诱着周平做出犯罪的事,左手故意将腰袍撩起,露出两条白皙浑

圆修长的粉腿,姿态撩人的浪说着:「小平啊!是一支短蜡烛的话,会流出多少

油?」

听到她这些似挑逗似诱惑的话,周平心中气不过茜茹的嘲笑,况且心中的欲

念直升,也被她逗得满脸涨红,怒气愤涨满怀。

他不顾什么伦理,道德了,心中的积怒,正如一座久不爆发的火山,在这时

已忍耐不住了。

周平气愤的从椅子上起身,狂奔到床沿。

「好!我就让你知道,我是一支小蜡烛,还是手电筒。」

周平对着茜茹狂喊说着,自己就把身上的衣服,裤子迅速的脱光,全身一丝

不挂的站在她的面前。

充满男性活力的健壮体格呈现在茜茹的眼前,不禁使她睁大美目,小嘴微张

轻呼出声,粉脸通红,娇羞不已。

「刚才你还讥笑我是短蜡烛,其实我早已变成大型的手电筒啦!但不知你的

小洞穴怎样呢?」

一瞬之间,茜茹的腰袍和内裤已被周平脱下了,即使她曾半推半就的挣扎,

但还是被脱的精光。她雪白如凝般的肌肤微透着红晕,丰腴白嫩的胴体有着美妙

的曲线。饱满诱人的玉乳高挺着,顶着一粒像熟透葡萄般的乳头。下面是平滑的

小腹,在那既丰满又白嫩的大腿交界处,毛茸茸的乌黑阴毛丛生。三块微突的嫩

肉,中间一条肉缝,真是美妙无比。

他连忙伏下身,健壮的身体便压在一个柔软光滑女性的胴体上。这时周平的

嘴已凑向茜茹胸前那两个肉球,张开便将鲜红的乳头含住。用力的吸着、含着。

这样用舌头在乳头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不断的打转着。

一手把另一边的乳房抓住,大力按了下去,在白嫩坚挺肉乳上,便是一阵的

揉弄,手指更在她的乳头,揉揉捏捏。

茜茹欲念激荡地,胴体不安的挪动一下,表示抗拒,可是却引得周平欲火上

涨,嘴里含着乳头吸吮得更起劲,按住乳房的手,揉捏得更用力。

这一按一吸的挑逗,使得茜茹如此风骚、性经验又多的女孩,不免荡浪的难

耐。

「唔……哼……嗯……嗯…嗯……」

茜茹只觉浑身酸痒难耐,胸前那对乳房,似麻非麻,似痒非痒,一阵全身酸

痒,深入骨子里的酥麻,她享受着这滋味,只陶醉的咬紧牙根,鼻息急喘,任周

平玩弄自己美丽的胴体乳房。

「平……语……我……嗯!哼!别……别吸奶……别……唔……姐……姐的

妹妹……好痒……痒……哼……」

茜茹经过他一阵的挑逗后,已紧紧抱着周平轻呼着。

周平知道她已春悄难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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