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哈哈大笑,笑得弯下腰,连眼泪都笑出来了:“傻孩子,别的可以演习,这事却是不可以的,因为双方关系不同,心理状态不同,方法自然也不同。而且,在求爱过程中,还须随机应变,这是预测不到的呀!”
阿伟也笑道:“那好吧!我们不演习了。不过刚才听妈咪说到卓文君的事,我忽然有个想法,请妈咪答应!”
“什么事呀!”
阿伟说:“我听说妈咪说过你会演奏凤求凰的曲子,能不能让我听听。”
她微微颔首道:“多年不奏,恐已荒疏。你将古琴取来,让我试试。”
待他取来,她便开始演奏。因面对情郎,她的感情很冲动,也很投入,脉脉含情。
那曲子象少女在畅叙幽情,激扬婉妙、柔和缠绵,那旋律声如贯珠,清脆悠扬,圆润甜美,动人心弦。
奏毕,慕容洁琼看着阿伟,问:“如何?”
他被这美妙的旋律所动,悠悠地说:“妙极了。如果妈咪这是在向我求爱,该多好啊!”
她一听,心跳脸红,怫然作色道:“不要胡说,那有母亲向儿子求爱的。”
他连忙肃立一旁,唯唯道歉。
她见状,莞尔一笑,用手在他腰部轻击一下,告诫他今后不可乱说。
但实际上,两个人的心情都很不平静。
可能是今天的议论使二人都很冲动吧,这天夜里,慕容洁琼藉口疲劳,早早便回房去了。她在卧室的卫生间冲了一个热水浴,便裸身钻入绵被。
她看了看钟,才十点钟,心想:这孩子,天天晚上十二点才来,太晚了,明天我得告诉他,我睡得早,他十点钟来就行。不然让我等得太焦急。
她两手在乳房上轻抚着,企盼着情郎快来。
而阿伟,也似乎急不及待,比以往早一个小时来到她的卧室。
阿伟经过试探,确认妈咪已经睡着,便脱光衣服钻进被中。
黑暗中,他搂定那柔若无骨的玉体,伸手到玉门抚摩,发现那里已是湿润一片,于是,毫不迟疑,立即腾身入港。
慕容洁琼今天格外冲动,所以高潮也来得极快。虽然她努力忍耐,但仍从咽喉中发出了阵阵呻吟。
司马伟听到呻吟,起初还稍有疑惧;但经过一次次的观察,断定这只是妈咪睡梦中得到享乐而发出的声音,于是速度越来越快,最后,竟肆无忌怛地狂荡起来,力量是那么大,劲头是那么足!……
慕容洁琼又享受到了几次高潮!她也记不清自己今夜死去活来多少次!她只知今天比以往任何一天都快活。
阿伟今天竟射精三次!
在第三次后高潮后,司马伟顾不得抚慰情人,也没有象以往那样搂她,却先于她而睡着了。
他实在太过疲劳!他仰卧在慕容洁琼的身旁,发出微微的酣声。
而今天的慕容洁琼似乎还没有满足,没有丝毫睡意。
她展转反侧,难于入睡。
她试着推他,而他竟似不觉。
慕容洁琼坐起身,小心翼翼地伸出一双玉手,在阿伟的身上轻抚。那雄壮的躯体、坚实的肌肉、光滑的皮肤,充满了男子汉的阳刚之气,带给她阵阵欢快冲动之感。
她又动情了,纤手在他的肚子上抚摩,并不由自主地向下移去,摸着了他的玉柱!她心里一阵狂跳,因为她从来没有用手摸过。
但是,那东西现在软软的,小小的。
她觉得那东西非常可爱,于是便不停地抚弄着,同时细心倾听阿伟的酣声,以便待他醒来前停止自己的动作。
她陶醉地把玩着,欣赏着。
终于,功夫不负多情人:随着她的抚摩,那小鸟逐渐胀大着、胀大着,越来越粗、越来越硬,她的小手竟难以环握。她只好用两只手捧实,上下移动、磨擦着。
那东西益发大了!她更激动了!她真想象书上说的那样用舌头去舔它,为他做口舌服务。但是她不好意思,因为她总觉得那样做是荡妇的行径;她也不敢试探,怕惊醒了阿伟。
突然,阿伟呻吟一声,翻了一个身。
她赶快停止!保持刚才的姿势,微微闭上了眼睛!身子一动也不敢动,象一个犯了错误的孩子,生怕大人知道了生气……
阿伟真的醒了。他的手有意无意地在黑暗中摸索,触到了柔软的肌体。
他终于想起这是在什么地方。
他也开始抚摸身旁那具光洁的娇躯,从上到下……
她十分兴奋!
阿伟又腾身压在她的身上,拥抱亲吻,倍加温柔,然后,分开她的两腿,轻轻将玉柱插进了玉门之中,缓缓抽送,逐渐加快、加深,带给她无限的快乐……
慕容洁琼心中暗暗窃喜,为自己的杰作而骄傲!
但是,她很快便什么也不能想了,因为她的思绪被涌遍全身的欲之激流所冲断。
阿伟睡醒后精力异常充沛,动作之快,用力之猛,前所未见。
她无法判断阿伟带给自己的究竟是什么样的感觉,一方面,她感到是那么舒畅、美好,舒服得她不禁想欢呼;然而似乎又是那么痛苦,欢乐过分就是痛苦,她几乎无法忍受,她几乎要叫出声来。
如醉如痴!
欲仙欲死!
死去活来!
她宛转娇啼,如不堪负!然而她又怕他停止。因为她是女人,女人需要男人侵犯,渴望男人粗大丑陋的阴茎粗暴地硬插到自己柔软敏感的阴道中:冲刺拍打她、折磨揉躏她!男人越是凶猛、凶狠,她越是感激,认为这是最好的男人,因为只有这种男人才能带给了她最美好的享受!而且这种需要是无休无尽的。正因为如此,古人才得出结论:女人都是贱骨头!
慕容洁琼是女人!所以,她也是贱骨头!尽管平时她显得那么端庄、高贵、典雅、雍容、清高、自尊、贤惠、娴静、温柔,尽管她在男人面前装得如何的冷漠、冷淡、无情、无心、无求、无欲,但是到了床上,她就开始思念男人,渴望粗暴的男人、雄壮的男人、凶扞的男人来侵犯她、占有她。有人说,女人需要温柔、需要体贴。其实此论大错特错。在她清醒的时候,在她装出高雅的时候,为了显示“门当户对”,她似乎需要高雅之士,其实在她的心目中的好男人,仍然只是具有阳刚之气的男人!
司马伟是这样的男人!所以她喜欢他,她需要她!
司马伟正在摧残她、折磨她、揉躏她!所以她兴奋得痴迷了、陶醉了!
女人一旦陶醉和痴迷于你,你就可以进一步任意地摆布她、调戏她、搓弄她!你不必害怕,因为她就是喜欢这样!
司马伟马不停蹄地宾士着!在短短的一个多小时中,他没有停止过,而且,那攻势之猛烈,力度之宏大,简直令她吃惊、令她兴奋、令她感激得无以报答!
在
慕容洁琼柔声问道:“亲爱的,你可以点舞,只要是我会的!”
她拂然变色道:“谁是你的白雪公主?幸亏你没有胡来,不然,你在光天化 日之下抱着妈咪亲吻,要是让别人看见,那成何体统。”
司马伟问:“妈咪,你可会跳杨玉环所习的霓衫羽衣舞?”
他身子扑空,重心突偏,一下摔倒在地上。
他们今天都喝了不少的酒,特别兴奋。
“啊!”她惊叫一声,连忙扑过去,把他扶起来,一手拉着他的臂,一手拍 拍他身上的灰尘,于心不忍地斜睨着他娇嗔道:“看把你急的!我一点思想准备 都没有,心里好紧张……所以,见你扑上来,不由自主地就躲开了……”
她闻到了从厨房传来的香味,兴奋地揽住阿伟的腰,小声说:“啊,好香, 我馋极了,快点吃饭!”
慕容洁琼自然知道他的心意,便笑着说:“阿伟,不必为妈咪的生日过于费神!”
她眯着双眼:“是的,如果真的那样,岂不把妈咪羞死了。”说着,脸色唰 地变得通红。
阿伟说:“当然好极了!我竟没有想到,盛宴之上,岂能没有歌舞!”
早在数日前,他已为慕容洁琼准备了一件精美昂贵的礼品──一个纯金打制 的维纳斯塑像,重达三公斤。
“不!妈咪就是我心中的白雪公主!”他叫道:“我们家高墙深院,倒是不 怕别人看见。而是由于还未征得妈咪同意,怕你生气。”
说着,掏出手帕,为她擦拭额角和脸上的汗珠,并不停地夸赞:“妈咪,你今天简直美极了:妩媚多姿、柔情似水,步态轻盈、天真活泼,看上去不到二十岁。妈咪,你本来就有少女般的苗条身材、绝世的容貌、蕙质兰心的内涵,还有惊人的才华,再加上成熟的风韵、雍容的气质,今天舞蹈起来,使我完全着迷了! 我完全被你融化了,差一点忘记你是我的妈咪,而认为是我的白雪公主,几次想 跑上去把你拥在怀里亲吻。因为怕搅了当时的气氛,未敢造次”
他顺着她的手势,眼光也跟到了她的额头,说:“妈咪头上这么多汗,让我来为你擦擦吧。”
她睨他一眼,嫣然道:“此舞二十年未跳,今天乘着酒兴,聊以充数了。” 边说边用手摸了一下鬓角。
边说边扑过来,伸臂就要拥抱。
阿伟高兴地说:“妈咪真乃信人也!”
她见他那付样子,不觉脸罩桃花,贝齿微露、嫣然一笑:“呆子,还不快奏乐,不想看我舞蹈了吗?”
妈咪走后,司马伟即开始采购,接着加工半成品,下午四时亲自下厨,做了一桌极其丰盛的菜肴。
“淘气包!”她亲昵地在他胸前轻拍了一下,然后开车上班走了。
兴之所至,洁琼突发奇想,表示要为阿伟跳一段舞蹈。
小阿伟为了表达对妈咪的崇敬、亲爱之情,早已作了准备。
这天清晨,阿伟送妈咪上车时说:“今天有事,不去上班。”
这天,慕容洁琼主持一个与英国某大公司的重大谈判,达成了一项高约三千 万美元的生意合约。若能成功,她能获得四百万美元的利润。
她终于在第三次高潮袭来后,软绵绵地瘫在床上,似乎失去了知觉!不久便睡甜蜜地着了。
阿伟跳将起来,拉着她的手,兴奋地高呼:“妈咪跳得好极了,我真的以为仙女下凡了。”
他正在为她擦汗,发现她脸罩桃花,说道:“妈咪象个少女,脸皮好薄,还 没接吻就脸红。不过这脸色真好看!”她把他的手推开,说:“快不要乱说。” 他却拉着她的手说:“妈咪,今天是你的生日,我应该祝福你的。求求你让我吻 一下好吗?”
慕容洁琼借着酒兴,满口答应,让阿伟去取古琴,为她伴奏。她自己也与他一起回房内,准备化妆。
乐曲继而转慢,她随着节奏的变化,边唱边舞。只听仙音缭绕,如莺声燕语,动人心扉。直至傍晚,歌舞方停。
收拾完毕,慕容洁琼款款向花园走去。
慕容洁琼见阿伟刚才摔倒,心里已经软了大半,现在,听他再提出这个要求, 显然不能再推却了,于是便无可奈何地说:“唉!那好吧,就让你轻轻吻一下。 记着,就只一下。” 说着,她羞眼半闭,长长的睫毛盖在眼上,慢慢抬起桃花似的脸庞,
阿伟这时已经取来古琴,正在园中相候,张目以待。
今天的生意成功,使她心情好极了!所以,当谈判结束后,她便驱车回府。
阿伟只觉眼前一亮,目瞪口呆、张口结舌,半晌方道:“妈咪真天人也!”
忽然,节律一转急下,她也开始旋转进退、伸臂折腰、满场飞舞,身上彩衫绸带如云霞、如彩虹,潇洒飘逸,与雪白的粉颈、酥胸相映成辉。
她找出一件半透明的粉红色绣花睡衣,仿照壁画上唐时舞女的装束打扮停当, 酥胸半露,云髻高耸,描眉影目、略施粉黛。然后又拿两条鲜艳的薄纱,一条萃绿色的束在腰间,一条鲜红色的披在光裸的肩头。揽镜自照,俨然十七、八岁的 少女,美艳绝伦、楚楚动人。由于仅穿一层薄纱,里面只有白色比基尼,所以, 看起来三点圆实,凸浮玲珑;坚挺饱满的双乳、平坦的小腹、白皙的酥胸、修长 的双腿,若隐若现。
他趁势拉着她的手,小声央求:“好妈咪,让我吻一下好吗?我是真心的。”
司马伟从梦幻中惊醒,收心正身,开始演奏妈咪以前教给他的霓衫羽衣曲。
伴着美妙的旋律,慕容洁琼莲步轻移、罗裙飘飘,翩翩而动、婆娑而舞,柳腰款摆、美目流盼,步履轻盈、婀娜多姿。
短短的一个多小时中,他一连带给她三次高潮……
她心中一慌,急忙闪开身子。
生日宴设在花园中的草坪上。这一天百花盛开,风和日丽,配上音箱中传出 的柔和优美的乐曲,一派节日气氛。
母子二人相对而坐,边饮边谈,十分开心。慕容洁琼看到阿伟为她设计的生日庆祝是这么隆重,十分感动,再加上最近以来夜夜承欢,备受甘露滋润,因此, 对阿伟的亲情更是不同往昔,况且,今天的谈判成功,她简直有些欣喜欲狂了, 故而也不再装出母亲的矜持和庄重。
他点头答应,并调皮地对妈咪鞠躬,大声说:“今天,敝人为我们敬爱的总经理举行生日庆典,于下午五时举行!请慕容女士尽快理完事体,务必按时参加!”
这时,慕容洁琼如仙子下凡般从花丛中嫋娜而出,光艳生辉。
她当然不知道在她睡着后,阿伟是否继续与她造爱……
七月五日是慕容洁琼的三十四岁生日。
润泽的 红唇微微呶出,轻轻打颤,在等待着那明知难免的、如痴如昏的时刻。
他兴奋地欢呼一声,两臂一张,把这千娇百媚的美人儿拥在怀里,一手搂腰, 一手抱颈,低头吻她的头发、吻她的耳垂、吻她的眼帘、吻她的脸蛋,然后在嘴 唇上轻轻吻了一下。
她睁开眼,推着他的身子说:“好了!已经吻过了!可以放开我了!”
司马伟好不容易突破这一关,岂能善罢干休!他不但没有放开,反而搂得更 紧,灼热的嘴唇压向那小巧的樱唇。
做母亲的矜持和理智告诉她: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她无力地挣扎着,两手轻 轻把他的身子往外推,螓首左右摆动着,以避开他那嘴唇的捕捉,她声音颤抖: “唔……不……唔……我……”
但在他强有力的拥抱下,她显得无能为力。一股股的热流通过樱唇传向全身, 一股股的淫欲从丹田发出,向上迎去,与那热流汇合在一起,激起了阵阵狂浪!
她的身子颤抖着……
渐渐地,她的头脑里一片空白,撑拒的双手也不自主地放松了……
她的呼吸变得滞重起来……
一股颤栗掠过她紧张的腹部……
她这时情潮汜滥,如醉如痴,升上了一个高峰!
她安静了下来,停止了扭动和挣扎,身子软绵绵地,如小猫依人般,偎依在 阿伟的怀中。当阿伟把头低下来吻她时,她不再把脸避开。
就在他的嘴唇轻轻触到她的嘴唇的一刹那,巨大的快感从她体内涌起,不由 自主地作出了反应:呢喃着张开了嘴,任四片嘴唇连在一起,丁香半吐。
他舔着她鲜红柔嫩的舌尖,指头插在她的头发里摩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