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远的另一端,两老一人一边,夹着品宁,殷勤的夹菜盛汤虚寒问暖,跟侍候小公主似的。
身旁的老姐,依偎着姐夫你一口我一口。『你坏』『硬』『停车场』『好喝』,一句句令人费解的单词,不时随着撒娇似的娇笑声传了过来。
彷佛没有灯照的角落,我艰难地操控着左手,筷子时不时落饭掉菜的。
「能力越强,责任越大。能力越强,责任越大。」安慰着自己。
「我虽然是右撇子,但是左手功夫可没落下,熟练度可是跟面纸使用量成正比暴增。等会儿熟了,搞不好会灵巧到我自己都害怕。」熟练地不断在心里安慰自己,这小场面我见多了。
忽然,左手上呈现x状交叉的筷子,被轻轻地拿了走。
「我喂你。」品宁笑嘻嘻地出现在我左侧,手指轻刮了下我感激的脸。
俐落地收拾了桌面残渣,重新夹了些菜装了碗汤,坐了下来,端着汤碗匙喂起我来了。
原来,看着我艰难的样子,品宁便直接和二老说了声,就跑到我身边来了。
「人家说福祸相依,我看这次被车撞也还好,没有重损残缺,怎么就骗到了这么个好女孩。」光头挠着头,目光盯着被迫秀恩爱的两人,不解地问道。
「依我看,可能是伤在看不到的地方。要不今晚,你假借帮忙洗澡之名,行机体检查之实。好好看看哪里有问题。」明显与老姐相似,但显苍老的脸庞,一脸正经地说着诡异的对话。
「棒球棒球,有棒有球,才能上垒得分全垒打。是该好好检查一下。」不知啥时,老姐也来到二老身后,低头轻声喃喃道,十指还不停地张握着。
「我刚从酒柜拿了瓶whisky,15年的,如果没事,都来喝一杯吧。」看着家中三宝脸画几条黑线的动歪脑筋,一脸苦笑的姐夫,很适时地,在我看不见的角落帮我解了危。
在三宝被诱骗到客厅喝酒的同时,我正幸福的被喂食着。
「伯父伯母,他有伤口还是不喝了,正好我们吃完了,我帮他换药吧。」吃完后,品宁到客厅,对着耳酣酒热的几人说道。实在想不通,一瓶酒四张杯,是怎么能喝得这么热烈。
「品宁呀品宁,我们还想跟你说说话呢。不过,行,反正刚吃饱,见了脏东西也不好,狗儿子就麻烦你了。」老妈还是老样子,眼神冷澈。但是酒后失守傻笑的嘴巴,还是吐着乱七八糟的话。
「妈,是小犬,犬子。」「那你就带他回楼上房间换好了,你们的行李已经放在房门口了。」老姐说完,还对品宁眨了眨眼,嘴角不住地贼笑。
「好,那我们先上去了。」彷佛看懂了老姐的暗示,品宁略红着脸,笑笑地扶着我上楼。
房内。
我大字躺在了床上,长长地吁了口气。
「终於回来了。」「品宁,东西随便放就行,当自己家。」看着她还站着,赶紧对她说。
将行李放到桌边,她走到了床沿坐了下来。
「呼,好紧张,还好伯父、伯母跟姐姐一样好相处。」松了口气说完,便脱了鞋侧躺到我身边。
为了给二老留好印象,品宁选穿了稍能突显身材的黑色低胸长袖上衣,蕾丝系带膝上小黑裙,棕黑长发披散肩上,穿着黑色低跟凉鞋的粉嫩小脚,支着白净细直的小腿。
此时躺在我身侧,双眸带笑,只觉得原本的灵秀又多了份清雅。
两人相对,安静地凝视着。
「你还记得,跟我说过什么吗?」忍不住伸着手,轻抚着她的脸。
「好看?」手覆上我的手背,她不确定地说道。
我摇摇头。
「这是你喜欢的脸吗?」想了想,再次问道。
再次摇头。
「你手不方便,」渐红的脸颊。
还是摇头。
「你说,我可以等。」见着她不再说话,乾脆把她搂进怀里,在她耳垂边吹气说出答案。
感觉到怀里的身体紧,害羞的小脸直接往我胸口里埋。
「我现在只有一只手能用。不~方~便。」直接轻轻地在她耳边挑逗着。
胸口的小脸终於抬起来了,红噗噗的脸蛋,抿嘴蹙眉笑望着我,像看调皮小孩似的。
「坏蛋。」欲言又止了一会儿,好不容易挤出了两个字。
感觉胸口有东西在动,发现她正在帮我解钮子。
「记得上次不是这样呢。」说完手伸进了她后背的衣服内,指尖轻轻地上下摩挲细滑的肌肤着。
感受到了我的调戏,她肌肤略略颤抖着,忍着痒把钮扣全解开,才娇声道:
「人家的衣服,没有钮扣呀。」说完,有样学样伸手在我胸口轻轻的抚摸。
胸c滑过轻触感,鼻间不时传来的温香气息。
深吸着她的发香,手往上伸,三指一压一带将胸置后扣解开,直接将胸罩拉出,放在两人脸间。
「这样才公平。」说完将胸罩,
放在鼻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熟练度果然很重要的。
「你不要这样.欺负我。」看到我深吸胸罩的动作,她像是触电般,红着脸伸手将胸罩抢了去。只是说到了欺负我三个字,已是眼泛波光,声若细丝。
「舍不得。只是,你身上的,我都想要。」抬起她的下巴,贴近,鼻尖轻擦着鼻尖,柔声说道。
脸.上拂过炙热的鼻息,两人的嘴唇,水珠相遇般吸引交叠,紧紧伏贴在一起。
经过几天的等待,喷发的欲望早难以忍受,此时更是发泄似的紧拥激吻。
还能用的左手,早已伸进了黑色上衣中,肆意地揉捏紧掐,蹂躏着雪白柔软的乳房。
「呜~嗯~」敏感胸部潮水般拥来的刺激感,被堵住的嘴中,只能发出模糊的呜咽声。
渐硬的乳头抵压着掌心,手掌划圆按操,将乳头弹珠似的,在乳房上操转滚动。
「啊~」过度刺激着敏感的乳头。她重重的鼻息不断地吐在我脸上,忍不住呻吟起来。
抓起她的手,往我的裤裆里带。意识有些朦胧的她,手被牵引着握住了阴茎。
感受到阴茎上的温热,手很自然的轻掐套弄起来。我舒服地呼了口气,手再次伸向乳房。
「知道手上握的是什么吗?」含啜着她的嘴唇,语音不清的故意问道。
「热热,硬硬,的宝贝。」知道我故意问她,边帮我把裤子褪下,边红着脸含蓄地说道。
「谁的宝贝?是我的呢?还是你的!」加快了揉按乳头的速度,嘴巴已向下吸着脖子。
几个敏感部位被刺激着。感觉到她的手骤然一紧,修剪整齐的指甲,抵着阴茎上凸起的血管。
她吐着粗气,想像着话语中隐含的意思。羞耻得无以复加,兴奋的难以言欲。
「呜~你的~哈~呵~等下~就是我的~啊」听着她的话,兴奋的下体更加灼热。
下体在她握器的手中,开始上下抽动了起来。
揉奶的手向下伸,探进了裙子里的水上乐园。
丝质内裤底散发着热气,抚摸着双腿根交接处,湿滑的爱液早已在内裤上泛滥开,糊成一片。
中指指腹隔着内裤,顺沿阴唇裂口,开始规律地来回搓动,品宁的叫声逐渐加大而高亢。
吻住了她的嘴,手根腹同时要盖住了阴蒂一并搓揉。突来的淫叫声回荡在口腔间,压抑而淫秽。
不停地搓揉,汨汨流出发液的小穴,被吸吮着舌头的嘴中喘着粗气。
渐渐紧蹙的双眉,紧绷的身体突然弓起颤抖,手指感到小穴口紧紧地收缩。
「啊啊啊啊~」不断颤抖的身体紧贴着我的身体,不一会便放尽力气似的,趴在我身上。
「人家没力了啦。」她喘着气地娇嗔着。
「别急着休息,宝贝还没给你呢。」逗弄她的口气越发淫秽,肿胀难忍的阴茎抵向她的下体磨蹭。
「嗯呜~」敏感的下体被磨蹭了几下,刚放松的身体又缩了起来。
「帮我,拜托,我不方便。」很恶质的用关键字提醒着她。
听到我的暗示,娇柔地斜视了我一眼,缓缓地支起脱力的身体,跪坐着双手握住阴茎,低下了头
阵温热的包覆感紧贴着阴茎,舌头试探地舔弄着龟头,我不禁舒服地颤抖了起来。
随着不断吸吮和舔弄,我的身体抖动越来越明显,后来乾脆在她嘴里上下抽动。
感到我侵略性地抽插她的小嘴,品宁感到不适,不满地看了我一眼,恶作剧地猛吸了口。
突然而来强力吸吮和舒爽,脑子瞬间片空白。
看着我闭眼深吸气的傻样,她不禁笑了出来,被来不及吐出的阴茎和口水呛了一下。
「咳,咳,哈,都是你啦。」她呛得脸发红抱怨着。忍俊不住,笑着把她拉过来深吻起来。
趴在我身上,下体正好抵着我的阴茎,这体位,不禁让我在她耳边轻声求道。
「品宁,我想要你,给我好吗?」声音恳切,下体却很没品的不停磨蹭着。
没有多说什么,她抬起了头,深情地看着我,俯身亲了我一口,支起身体坐在了我身上。
「我桌子抽屉里有套子,虽然很久没用了该有的礼貌我还不会忘。
话没说完,下体一阵湿黏灼热的包覆感,层叠起伏的皱摺不停地搔弄着阴茎,我颤抖地发出了呼气声。
「品宁,你怎么惊讶得说不出话,看着她兀自享受着阴道内饱满的充实感。
「这是你跟我的第一次,不想美好的回忆,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回过神,她喘着气的嘴微张,舌尖舔着嘴唇,布满情欲的双眼微眯着,充满期待地对我说着。
「再说,我算过了,今天还算安全。大不了人家给你生个小宝宝。」她调皮地喘着气笑道。
惊讶於她的决定,也感受到了她对自己的情意。被裹住的阴茎,解放似的胀大了几分。
「我是怕上瘾,无时无刻都想用力~上你。」上你两字没说完,咬着牙,阴茎便向上用力一顶。
「啊~」品宁大声地呻吟着,上半身挺起。小穴被这突然一顶,弄得阵痉挛。
没等她缓过来,下体开始不停地规律抽动,被包着的阴茎便带着嫩肉上下磨动,发出啧啧水声。
「哈~哈~好舒服~啊啊~」她忘情地娇喘浪叫着。
连续不止地抽插。
腰一软,她撑不住,上身趴在了我身上。
「啪嘶~啪嘶~啪嘶~」肉击声和着淫水拍击声不断在房间回荡。
紧抱着她,吸啜着她口中不停分泌出的唾液。淫叫声又被堵成了呜咽声。
「呜~呜~呜~呜~」下体不断受到冲撞,阴道内每寸嫩肉,都被不停窘擦揉动着。
淫叫在嘴中鼻腔环绕共鸣,发泄不出的快感,注水般不停累积着,朦胧的眼中雾着一片压抑的泪水。
在我伸手朝她阴蒂抚去,藉她身体的摇动轻蹭顶端。理智像被最后一根稻草压垮,她崩溃似的抬起头放声浪叫:
「啊~好硬~烫~啊~我还要~要~」片片红晕,布满了脸颊和锁骨周围的肌肤,飘散长发随着身体摆动,跃动在肩上胸前,雪白美乳在其间若隐若现。
摇动的腰肢,被掀开的黑上衣,半盖着规律晃动的乳房。
未脱去的黑裙里,传出交合撞击时,阵阵的肉击和水啧挤压声,看不见,却比看得见的更使人遐想。
想像着修剪整齐,沾着光亮淫水的阴毛,在我下腹轻柔地滑动。被拉开一角湿透的雷丝内晖,不断磨擦着抽插进阴道内的胀大阴茎。胀出血管的阴茎,沾满了小穴中的淫水,发着淫秽的亮,进出间不断带出沾黏丝连的爱液。
「品宁,干你的嫩穴好爽,以后每天,都要在你的小穴,射进满满的精液。」被自己想像的画面,弄得兴奋不已,忍不住用淫秽字句羞辱着她。
「呜~好~好老公每天都要~呵~干我~」已经沈浸在快感中,失神傻笑回应着。
啪啪肉击声、淫声浪语交错的在房中回荡,空气中满溢着淫秽气息,两人下体不停地晃动。
:,阴茎感受到肉壁渐压渐紧的收缩感,被挤得龟头发胀,知道品宁已经快高潮了。
「亲爱的,你的嫩穴好紧,夹得我好想射精。」嘴巴没闲着,继续挑动她的羞耻心。
下体也加快的上下摆动,在已收紧的小穴内横冲硬撞,带着紧缩的肉壁不停翻动。
品宁坐着的下身被硬芾着,不停上下晃动。
无力而前屈的上半身,双手撑在我胸膛,穴内过激的抽插,已使她低头喘气说不出话来,只是任由我蹂躏。
失神的眼睛半闭着,微张着嘴喘气,在唇边轻吐的舌尖,晃着晶莹的唾液,时不时滴到我身上。
以坐姿被往上推顶的下体,刚刚要落下,便被躺着的下体接住再次顶上。一次次不停的[啪啪」声,都是阴茎顶入阴道最深处的结合声。
只剩激烈的肉合声,全心地投入下体猛烈的快感。口中发出都是最深层欲望被引出后的呻喘浪吟声。
「呜啊呜啊呜啊呜呜~」咬着牙硬撑的娇吟声。
在最后一次猛力地顶,强烈麻痒的射精感,从龟头不停地传来只手紧揽着她的后腰,将她下身紧紧压在我的下体上。
快节奏的活塞运动停止,小穴骤然迎来满满的饱胀感。未来得及反应,一阵阵灼热滚烫的精液,尽情地喷洒在穴内肉壁花心上。
被精液浇灌不停地抖动,小穴配合似的收紧,阵阵停不下来的吸吮力道,要吸乾阴茎般的蠕动收缩着。
撑在我啊口,品宁直起了上半身。脸朝着天花板,感受什么似的双眼微张,满足地张嘴喘气,如笑如叹。
往前撑的双乳顶着微颤的乳头,全身抖动不止。最后泄气似的趴回到我身上,深深地,粗喘着气。
久久无话,两人满足地拥抱着。
「啷~」几不可闻的门轴声,门被悄悄地关上了。
「你这偷窥的习惯,怎么就改不了?」无奈的男声在客厅响起。
步伐随性的女体,缓缓步下了楼梯,走进客厅,将自己塞进了沙发中男人身上。
「我这不是为了配合你潜在的变态欲望嘛,夫唱只好妇随哕。」女人亲昵的,将头猫似的在男人身上蹭了蹭。
「再说了,是他们不好,为什么不锁门?一点安全意识都没有。」「还有,我就不信了,你们不想知道结果吗?。」女人神气地喊道。
「有理了你,钥匙都带上了。我们可是
劝说”过你了,叫你别~看~太~久~」苍老的女声道「对呀,还是老婆说的有理。要是把我儿媳妇吓跑了,看你拿什么赔。」没主见的老男声。
「还是老样子,一本正经地说着胡话。放心,你们等着抱孙子吧。」「真的吗!?」「说谎的一辈子没高潮!」「你才没高潮,你下辈子还性冷感。」「话说,那战况可激烈了,这要从哪说起呢!?我说这小子的嘴,还挺坏的呀,呵呵。」客厅不断传出热烈的讨论声,不时还爆出哄堂大笑。
楼上不知情的两人,下体仍末分离,拥抱着享受激情后的幸福余韵。窗外的雨一直淅淅沥沥地下着,天色暗淡,空气中弥漫着朝湿的烟草气息,
除了雨声一无休无止的雨声,四处静得让人压抑。
我不能确切地记起自己这样坐了多久,三十个钟头?四十个钟头?似乎都不
重要,我的意识有些模糊,面前的烟缸里已经扔满了烟蒂,并且已经散落在茶几
上,一层厚厚的灰白色烟灰下面是那张每看一眼都让我心痛欲裂的化验单:hi
v阳性。
那两个血红色的「阳性j字眼,仿佛是我心里流出的血!又像一张死刑宣判
书,让我年轻鲜活的生命从此黯然失色,只能在绝望中等待了结残生。
我站起身,步履蹒跚地来到浴室,胡乱脱下衣服,拧开水龙头,任凭冰冷的
水淋过我的头、湿透我的全身,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战栗着,混沌的头脑略微有
些清醒,猛然间想起今天本是我25岁的生日!25岁,女人如花样盛开的年
龄,而我
我叫小欣,某着名国际制药公司的高级医药代表,曾经是一个生活富足安逸
也不乏充实的白领、小资。
其实,我大学的专业是企业管理,2006年3月临近大学毕业我专程从省
城的z大来到慕名已久的,号称「女人天堂」s市。
有些心高气傲的我本想在本专业内找个薪水丰厚的工作,但世事的艰难毫不
留情地教训了我一下,连续两个月过去了,我仍然找不到满意的工作,不是薪水
太低,就是自己感觉工作不够体面,眼看要错过了毕节找工作的黄金时间,我心
急如焚,几乎有些坐立不安。
某一次与旧友们小聚时听早已在s市扎根的高中同学d说做医药代表收入不错,时间宽裕,于是抱着试试看的心理我来到这家国际医药届的龙头企业之应
聘,也许是命运刻意的安排,我异常顺利地通过了面试,成为一名准外企员工。
s市,女人的天堂!我来了!我即将成为你美丽风景的一部分了!
拿到offer的那一刻,我抑制不住内心的狂喜,一出大门便欢呼、尖叫
起来,连夜赶回学校,打电话跟家人报喜,与室友喝酒庆祝,而我出人意料的选
择和成功签约也惹来不少同学艳慕的目光。
在与家人短暂小聚后,我直接来到公司报道,那时候,切看起来都是异常
的美好,跟着主管熟悉业务的那几天,我细心聆听每一个「教诲」,以便把握直
奔小资的生存秘籍,每每回到出租房往床上一躺,我就开始美美地憧憬着自己能
和主管一样过上优越的白领生活,而那一切,似乎并不遥远。
真正进入试用期后,我立刻感受到了生活并不能仅凭想象和憧憬。
我的前任换了公司并得到了重用,我接手的是她原先主管的一家1000多
张床位的三甲医院。我时刻铭记她那句「压力与机遇并存,收入与付出平等」的
临别赠言,以种工作狂的态度珍视自己的饭碗。
我每日往自2管理的那家医院跑,时不时地送点小礼品、水果之类的糖衣炮
弹,但显然工作仅凭热情和笑脸远远不够,除了和几个小大夫很快熟识了之外,
工作几乎没有任何进展,前任叮嘱我要把握住的那位x科郎主任对我显得不冷不
热,我心急如焚,不知该如何投其所好,却又不敢造次。
我特意问过前任,这位郎主任喜好什么,她微微一笑,说:「跟人打交道,
很多东西要自己去体会。」
但我似乎找不到接近郎主任的机会,有些不知所措,个月下来,我负责的
主打药品销量下降了三成,第二个月又降了两成,我立刻感觉到了种前所未有的危机!因为按公司政策,半年试用期里连续四个月完不成指标将被提前解聘。
我开始认真思索,问题究竟出在哪里,我沿用了前任的绝大多数套路,也在
小大夫中间维系了不错的人际关系,可对于关键人物的把握显然是失败的,必须
找出制胜的策略!
既然没有人能帮我,我只能靠自己,而我的时间所剩不多,半年的试用期,
我已经荒废了三分之一,但我相信凭借自己所学的人际交往知识,拿下郎主任应
该不是问题,现在要做的只是找到突破口而已。
于是,我一如既往地和小大夫们交往,从中探听郎主任的习性,郎主任喜欢
打麻将、喜欢唱卡拉ok,喜欢跳舞,看来他是个很活跃的人物,而且
我也注意到了那些与他熟识的医药代表总是打扮的光鲜入时,也许郎主任还喜欢
养眼的美女?
唉,这是人之常情嘛!最重要的一点,我从一位同行那里得到了郎主任的电
话,也从一位一直特别留意我的小大夫嘴里得知他们科十月中旬要组织去千鸟湖
自驾游,我感觉到机遇就在眼前。
我手里有一笔费用是用于市场开发活动的,向主管请示后,我立即拨通了郎
主任的电话,郎主任对我的「贸然行动」似乎一点也不感到意外,他欣然接受了
我赞助科室活动的想法,约我第二天上午十点半去他办公室细谈,闻听此言,我
喜笑颜开,仿佛生活马上就可以拨云见日了!
第二天拿着xx旅行社规划好的行程单,我如约来到郎主任办公室,他刚刚
接待完一位代表,那位身材妖娆的同行出时媚力十足地回头对郎主任说:「我
走了主任。」脸上堆满着甜得发腻的笑,最雷人的是她那胸口开得很低的紧身上
装,露着小半的乳房和深深的乳沟,与我中规中矩的职业装相比,她的装束显得
格外突兀,也让我感觉很不自然,似乎正被人逼着吃一只苍蝇。
郎主任接过行程单和我的名片放在桌上,炯炯有神的眼睛盯着我,说:「你
是刚才加工作吧?」
「是的。」
我努力面带微笑,思绪仍没有完全从刚才的那位同行身上转了回来。
「最近工作进展顺利吗?」
郎主任上下打量着我,不紧不慢地说
不太好。」
我仿佛被马蜂蛰了一下,赶忙集中注意力回到这位可能左右我工作前程的大
主任身上,脸上的笑意不像刚才那么生硬,而是完全的发自内心了,而私底下,
我也偷偷打量揣摩起这位大内科一手遮天的郎主任。
说实话,郎主任给我的第一印象还不错,虽说已经四十多岁了,但完全没有
中年发福的迹象,人很白净,身材匀称,说话的声音也不似多数s市的男人带着
娘娘腔,很有些中年男性的浑厚。尤其第一次踏进他的办公室,感觉虽然略显拥
挤,但井然有序,尤其那个满满当当的书架,显示着主人的博学。
「小欣是南方人吧?」
郎主任盯着我的眼睛问道。
「嗯,我是h省y市的,第一次来s市。」
我感觉自己的声音已经有点讨好的意味了。
「h省y市,那可是美人窝啊,女孩子不仅身材好,脑子也聪明,只要利用
好自己的优势,以后一定能做好的。」
郎主任依然紧盯着我的眼睛,脸上掠过一丝微笑。
「我一定好好干。」
我故作镇静地点着头,说不清为什么,那十几秒钟我一直手心微微出汗,这
时他的手机响了,救命的break!从他的口气可以判断出对方是个院领导。
「我马上出去参加一个会诊,咱们另外约时间谈。」说着,郎主任站起身。
拍了拍我的肩膀,食指还轻轻挑了下我文胸的肩带,我没敢回头,因为我的脸
「唰」地红了,或许是紧张,或许是恐慌,我顶着满脑子浆糊逃离了医院,没有
回公司,径直回到了自己租住的房子。
躺在床上,眼前飘动着郎主任那似笑非笑地神情,飘动着那位衣着妖冶的同行近乎谄媚的笑脸,我忽然明白了这一切是在明白地向我传达着一个让我意想不
到的信息:我已经遇到了某种「潜规则」!
我的头脑时间混乱不堪,说实话,我已经不是处女,我的第一次已经在大
二时被同乡的师兄轻易地拿下。
在相识一周后某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师兄托起我轻如鸿毛的身体放在教研室
柔软的长沙发上,深邃得无边无际的黑暗遮挡不住师兄的双手,他似乎熟悉我的
每一寸肌肤,熟悉我肉体和精神每一个渴求。
他的双手像熨斗一样抚平我因焦灼而微微颤动的身体,师兄坚硬、灼热的男
根刺穿了我的童贞,彻底释放出我内心压抑的冲动,兴奋冲淡了疼痛,快感驱散
了羞涩,男根在体内进出、搏动、喷射的力量震撼着我,在初夜我竟然勇敢地捧
起了他累累垂垂的囊袋,轻启朱唇含住了他粗壮的男根!
帅气的师兄从此成了我的亲密男友,也曾一度羡煞了同宿舍的女伴们,而与
师兄男友交往的过程中,性爱几乎是固定的主题,两人的宿舍、校园的拐角处、
图书馆后的大树下、熄灯后的教室里、沼夜的操场看台边都曾见证过我们几乎无
所顾忌的爱。
然而奇怪的是,在每次性爱中,我更像一个看客,看着英俊的男友痴迷地享
受我的身体,感受着他火热坚硬的肉根在我身体里发疯一般进进出出,等待着他
颤抖着、呻吟着、软瘫在我的身上。
那时候师兄总喜欢用黑色的避孕套,他说黑色能唤起女人的激情,而我,似
乎更钟爱红色即使在某些安全的时候,师兄也会戴上避孕套,他说爱我就必须
让我百分百的安心。尽管我很爱他,在性爱上,我似乎更享受奉献的快乐,而非
性爱本身,性爱对我而言,完全是至真至美的爱情的附属品!
直到师兄毕业留校前,忽然传出他和某某校领导的千金相好并因此留校的消
息,我们的关系骤然间陷入冰封,那时我读大三,我没有撒泼耍混,微笑着昂起
头转身离去,任凭泪水模糊了双眼,我就这样挥别燃烧了不足一年的爱情,那是
我的初恋!爱已不再,恨有何益!
在所有人的面前,失恋的我并没有颓废,我依然谈笑风生,依然是班里的优
等生,而我的内心时常抑制不住地隐隐作痛,摆脱不了郁闷时我也曾溜出去和网
友发生过一夜情,用淫荡的性惩戒自己的天真。
而正是在与某位整比我大20岁的老男人ons时我体会到了成为女人后的
第一次高潮!然后是第二次、第三次,她们分属于不同的男人,也教会了我不同
的性爱秘诀。
毕业前的一一个夜晚,我开了房约曾经的男友共度良宵,那一夜,犹如性爱女
神阿弗洛狄忒附身,我一次次近乎完美的性爱表现折服了曾经自认为对我驾轻就
熟的帅哥。
他的眼神从兴奋变成恐惧和悔恨,从自命不凡的骑乘,变成在我身下无助地
呻吟,从喷薄而出到无精可射,曾经的师兄男友终于在凌晨3点抱头痛哭,落荒
而逃,而我没有泪水,没有哭泣,被种由心底升起的释然所包围,睡得格外香
甜。
但那曾经的一切,除了真诚的爱情之外,仅仅是随心随性的发泄而已,眼下
的情形,却让我对未来感到了莫名的恐惧,事情究竟会怎样发展,似乎并不取决
于我的选择,因为我的第选择是保留住这份工作,在s市站稳脚跟!
也许,郎主任只是喜欢揩油而已,终于,我用这样一个连自己都不能信服的
解释让自己安静下来了,随机应变吧!
我暗暗舒了一口气。至于如何随机,如何应变,我不知道,也不想去想,想
多了只会让我泯灭斗志,让我退缩,而我,必须把我属于自己的已经不多的时间
来把握命运!命运啊
那一夜,我做了个噩梦,梦见自己置身于空旷的野外,只面目狰狞的怪兽
张开血盆大口向我扑来,我拼命奔跑,却迈不开腿猛然惊醒,满脸满脖子全
是的汗,我半晌才平静下来,眼角却流出两行热泪。
早上起床,我裸身站在镜子前端详自己:天生微黄披肩的长发,粉嫩的脸蛋
儿,苗条的身材,洁白细腻的皮肤,丰满挺拔的乳房,平滑的小腹,细细的小蛮
腰,修长的双腿,以及两腿间那细细一缕芳草,虽然算不上一等一的性感美女,
却也出落得亭亭玉立,妩媚可人。
我纤细的手握住自己的双乳,左手食指的指腹轻柔地摩挲着敏感的乳头,一
种久违的饥渴从乳尖迅速弥漫到全身、汇聚到两腿间,经过毕业前那一夜的激情过后,我的爱情花园一直荒废着,等待着,欲望在生活的重压之下处于蛰伏中,
此刻发的渴求忽然间在一个记不恰当的时候被唤醒了。
我闭上眼,微微呻吟着,张开嘴大口地呼吸,右手不由自主地滑过身体,穿
过耻间那丛毛发,停留在温润娇嫩的两片唇间,我的手指微微颜抖着,迟疑着,
慢慢地内心的渴望引导着我的手指滑进了已然是水汪汪的隐秘之穴,跌坐在马桶
盖上分开紧紧并拢的双腿。
我睁开双眼,眼前却一片迷茫,转头望去,镜子里的我满面潮红,面颊间是
两行清我闭上眼,手指颤抖着,快速摩擦着,混乱的意识在股间阵阵热浪
的冲击下灰飞烟灭.
风平浪静的两天似乎有些漫长,漫长得有些让人窒息,我只是静静等待着,
等待着郎主任的电话,等待着命运转弯的那一刻。
(二)
周日的下午,我正在熟睡中,忽然被手机的震动吵醒了,迷迷糊糊抓起了手
机,赫然发现是郎主任打来的,我立刻惊醒。
「小欣,你三点半到机场来接我。」
郎主任的话很简短,副不由分说的架势。
我看了看时间,刚刚一点半,想必郎主任刚从某个城市开会回来吧,赶忙起
身,拿了换洗衣服简单洗了个澡,裸身站在镜子前,我稍稍有些迟疑,想不起自
己该穿怎样的一身衣服去机场迎接这位即将左右我命运的郎大主任。
穿职业装的念头一闪而过,马上被我枪毙了,毕竟这是休息日,穿上这样一
身古板的装束,带着浓厚的职场味道,很可能让郎主任心生不悦唉,总不能穿
自己喜欢的那身露背装吧,那也弄不好会直接惹火上身翻来拣去,我最
终选择了件纯棉的黑色印花半袖配白色的麻质休闲裤,至少让我看上去成熟稳
重了一些,而又不失休闲地感觉。
在镜子前转了两个半圈儿,我总算把悬着的心放下了一半,那另一半,我始
终无法放得下,因为我不知道自己究竟会面临什么,隐约间有种不祥之感,却又
对眼前的窘境和困顿满怀愤懑,急于破茧而出。我只能随机,却不知自己能否应
三点钟,我坐在机场的肯德基里,心不在焉地喝着加冰的可乐,刚刚过去的
十分钟,实在漫长,似乎每一秒我在一呼一吸,即使不时地做着深呼吸,也无法
让我起伏的胸平静下来。
恰恰在这时,妈妈打来了电话,年迈的母亲关切地询问我在s市过得怎样
我的泪水模糊了双眼,勉强压抑住有些哽咽的喉咙,我努力用轻松平常的声音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