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秋叶并不在意婷婷的小心思,很配合她脱衣,专注于和嘉妍亲昵,认真地舔嘉妍嘴里的牙齿,让嘉妍发出「唔、唔」的慌张声音,两人的涎水顺着下巴流到了嘉妍的脖子上。
同时秋叶用力用自己的平胸压扁嘉妍的巨乳,两个女孩的奶头都坚硬地刺向对方的柔嫩肌肤。
婷婷脱掉三人的衣服以后,把手伸到嘉妍的两腿之间,玩她的肥厚屄唇,很惊讶嘉妍身轻腿细,屄却竟然如此成熟肥厚,在嫉妒中她深深插入两根指头。
嘉妍的蜜汁早已泉涌,婷婷的手指插入毫无困难。
嘉妍其实在性方面在三个女孩中是最有经验的,已经换过四个男友了,现任的瀚阳是第四个。可是,对于简单笨拙的亲嘴玩屄的攻击,她却有些吃不消,开始翻白眼了。
秋叶的身体和婷婷的手好似有一种额外的热力,让她自己也变得好热,比和任何男孩子在一起时更热,心跳也更厉害,太阳穴也在跳。
相比之下,秋叶直到今天还是三洞处女,受到的冲击其实更大,只是在凭着取悦情郎的意志力在支撑着自己的攻击。毕竟少女的爱情所带来的意志力是极大的。
秋叶觉得胸前的绵软感觉像是无底洞,要把自己吸进去了。嘉妍的嘴里唾沫也发臭,可是臭味深处又有一种陌生的异香,让秋叶头晕目眩。
不久,秋叶吻不动了,离开嘉妍的嘴唇,和嘉妍面对面地大口喘息,两女都是面孔酡红,眼睛湿润,凝视对方瞳仁里的自己的娇态。
婷婷看出机会,推开秋叶,自己骑上沙发,坐在了嘉妍的脸上,一边扭屁股,一边低头去揉嘉妍的两个奶子。
嘉妍被婷婷下体的女孩香味熏得一窒,没有主动伸舌头去舔,只是任凭婷婷的内屄唇在自己鼻子嘴上磨来蹭去,把淫水涂满自己的脸。
秋叶在地摊上跪下,眼神有些发呆地去分开嘉妍的大腿,盯着她的屄看了一会儿,伸手去掐。
还没掐几下,冷不防嘉妍的腰一挺,从沙发上跃起10厘米,腰腹痉挛着显出一点点腹肌马甲线的轮廓,脚尖勾起,鲍鱼缝内发生风暴,喷了秋叶一脸。秋叶的额发都给打湿了,贴在鬓角。
秋叶右手摸了摸嘴角,痴痴地把手指放到嘴里舔了舔,犹豫了一会儿,终于扒开嘉妍的屄唇,对着那个女孩子最宝贵的地方舔了上去。
真橙坐在另一边的沙发上,从裤子里掏出硬直鸡巴,轻轻握住,撩起上衣,玩自己的男孩奶头,开心地旁观。
有人可能会说,三个裸体少女在爱欲缠绵,为什么不加入她们,把她们三个都捣到求饶?毕竟真橙并不是阳痿,鸡巴又粗又直,充血挺起,绷紧得简直很难受。
其实,真橙并不是天生的同性恋,有人说同性恋人群是特殊的同性恋基因造成的,至少在真橙身上并不是这样。
当初刚刚开始发育,春心萌动的时候,真橙是很喜欢女孩子的。当时他和嘉妍还是青梅竹马的好朋友,不过两人并未成为男女朋友,也没有做爱过,只是嘉妍会把自己穿过的胸罩、裙子、丝袜送给真橙,让他在手淫的时候摸一摸闻一闻。
很快单是这样也不够了,真橙就喜欢上了女同性恋的片子,那种片子里的女孩子更多,也更柔美。
不久,真橙就喜欢上了同性恋这个概念,觉得搞同性恋的女孩子比普通的女孩子更美,女孩子和女孩子一起淫戏的时候也会有更高的快感。
有一天,真橙想到:如果自己搞男同性恋呢?会不会也体会到更高的快感?
青春期的男孩子,为了更高的快感,是什么都敢想的。他在这件事上越想越深,越来越觉得和别的男孩子一起会特别棒,终于变得对女孩子不再感兴趣了。
或者说,对欣赏同性恋的女孩子还是挺感兴趣,但是不想和女孩子进行肉体上的交往。
嘉妍对他说过,他遇到的其实是一种「吊桥效应」,就是说,当一个人提心吊胆地过吊桥的时候,会不由自主地心跳加快。如果这个时候,碰巧遇见一个异性,那么他会误以为眼前出现的这个异性就是自己生命中的另一半,从而对其产生感情。她说,真橙在内心深处觉得同性恋是不正常的,所以才会觉得格外心跳。
真橙听了这个论断,觉得说得挺对,但是他的心意已经无法扭转了。
他认真地扮伪娘,把嘉妍送的丝袜穿在自己身上,并且天天一个人用塑胶棒练习接受肛门插入,现在他只愿嫁给一个喜欢自己的男孩子,每天和那个男孩子做爱,盯住了瀚阳。
瀚阳的可爱程度比真橙自己稍逊一筹,不过瀚阳是直男,又有很专注的爱好,比真橙更受女孩子们欢迎。
瀚阳的爱好是美术,他自幼学画,现在已经很有成就,美院老师都说他到了高中毕业以后可以免试保送美院,甚至可以提前从美院毕业,毕竟他现在就已经有作品在正式比赛里获奖,最好的一幅画已经卖出了20万元。
嘉妍凭着自己的温柔和大奶子击败了别的女生,现在是瀚阳的正牌女友,有时会透露一些情报给真橙。
她说,瀚阳其实并不在意女友,只是把女友当成肉便器一样发泄性欲,拔屌就不理人了,只顾画画。可是那种酷酷的专注模样又让嘉妍爱死他。
瀚阳是生理正常的直男男孩,每天都要肏嘉妍两三次,换不同的花样,嘉妍每天躺下时用自己的身体为他处理性欲,起身后又帮忙打扫他的画室,全裸在他面前晃来晃去,他都不在意的。
真橙就像普通好奇的人那样,问过嘉妍是不是经常做瀚阳的模特。
嘉妍却说,瀚阳对女体的熟悉早就是可以随便默画了,毕竟从幼儿园的时候开始就画裸女画到吐。现在唯有要画手、画脚、画脊椎骨这些有点复杂的部位时,偶尔要嘉妍来做一下模特。
做这种模特的感觉就像是蝴蝶被人用大头针钉在木框里做标本,男友只看你的脚的几何形状,根本不在意你的感觉,并没有什么情色可言。
疾风骤雨之后,嘉妍已经瘫软,大口喘息。
秋叶和婷婷都眼神涣散,还在四腿相剪对坐,拉着右手后仰,左手撑地,猛力耸腰磨屄。她们一时忘记最初的目的,深深沉醉到了肉体的欢愉中去。
嘉妍挺着大奶子不住起伏,轻声说:「没想到,没想到同性恋是这样厉害的感觉,现在还是全身好热,从来没有这样热过。真橙,你好棒。」真橙笑说:「不干我的事,是你们自己好棒,对不对?」嘉妍露出阳光般灿烂的笑容,说:「前列腺什么的,我不管了,今天我得到了更宝贵的东西。」
真橙说:「瀚阳那边你不需要交代吗?」
嘉妍笑说:「我要和他分手。」
这时,秋叶和婷婷也喊出娇媚的呻吟,高潮力竭了,听到嘉妍的宣言,一起扭头过来。
秋叶说:「真的?」
婷婷说:「不会吧,效果有这么好?只不过是一时冲动吧。」嘉妍捂住心口,说:「真不是一时冲动,我觉得我从来没有这样冷静过,这是怎么回事呢?」回头对秋叶和婷婷说:「你们没有这种感觉吗?」婷婷低头感受了一下,抬头说:「真的哎,这种感觉,好像脑子里很清澈,很凉爽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秋叶说:「我也是。我在还没有开始发育的时候有过这种印象,但是开始奶头开始变大以后,就再也没有过了,直到今天。这大概是性欲彻底得到释放和满足后的感觉吧。」
嘉妍说:「是呢。现在我真觉得男孩子什么的都是无
而真橙和他正相反,成长在一个宽容幸福的环境,发现他偷偷穿丝袜以后,父母非但一点都没有怪罪和取笑他,反而鼓励他去更多地探索自己的身体和内心。
此后,每天瀚阳就放心地到浴室去让真橙两人脱光衣服正常洗澡了,瀚阳懒洋洋地让真橙在自己身上忙上忙下,看也不看真橙一眼。
所以真橙有一种纯真自信的气质,迷倒秋叶和婷婷这样的女孩子们,即便秋叶和婷婷做了同性恋,也依然愿意继续和真橙做好朋友。
嘉妍对真橙说过,像瀚阳这样一个人很难学会爱上别人,瀚阳已经把自己的内心封闭起来了,这让他很坚强,也让他很脆弱。
真橙心疼地说:「你们把他怎么了?」
瀚阳全身光洁细嫩,苍白的皮肤有点病态,让人怜爱。
秋叶轻声说:「我变得不那么疯狂地喜欢你了啊,原来那时我也是荷尔蒙的奴隶,才会天天想要偷窥你,现在我没有那样的欲望了。」婷婷点头说:「我也是。现在想起送给你的金项链,我都有点舍不得了。」真橙笑说:「那不是正好吗?我想要的是瀚阳爱我。」秋叶也露出微笑,说:「你原谅我们就好。现在通往瀚阳身边的阻碍已经解决了,婷婷和你分手了,嘉妍和瀚阳分手了。作为朋友,我会帮你的。」嘉妍笑说:「当然,我也会。」
出来学画,是和家里决裂了,即便学画学得很好,父母也没有再接纳他。
真橙心花怒放,用力点头说:「没问题,我自愿的。谢谢你允许我照顾你。」瀚阳一个人住,租了一间挺大的屋子。
后来嘉妍说:「一旦清醒下来,不被瀚阳的脸蛋和肉体吸引,就发现他既偏执又冷淡,根本不爱我,我连多和他说一句话都会觉得恶心。」事实上嘉妍把这些坏话散播到了女孩们之中,一两天内女生们就口口相传,尽人皆知,而所有的男生和老师都蒙在鼓里,包括真橙在内。
他自己现在不缺钱,但是没有来自家族的关怀。因为他家里希望他以后做公务员,走官场路线,从小教他怎么应对领导和下属,他很讨厌。
嘉妍竟然在这种环境下还能糊里糊涂地和瀚阳做爱,真是天然呆的性格。
嘉妍苦笑说:「我也说了,要不是你们帮我解决了性欲,我的头脑一直就不清醒,哪能想得这么有条理?」
洗澡的过程中,瀚阳的鸡巴一直是软的,真橙的鸡巴可硬到不行,但还是拼命地忍住自己的性欲。
平时,真橙穿着有蕾丝边的可爱花裙子,给瀚阳做饭,幸福地看着瀚阳大口吃下,禁止瀚阳喝啤酒,既然天天有
不过,他也明白即便当初女生不避开瀚阳,瀚阳的情况也并不好,真橙知道自己该挺身而出,不仅给瀚阳一个肉便器,更重要的是给瀚阳真正的幸福,给他最美好的青春灵肉之爱。
可不可以再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待在你身边呢?」瀚阳没好气地说:「随便你吧。我先跟你说清楚,我不会和你做爱的,如果你送上门来要伺候我,那是你自愿的。」
越是这样,真橙越是尽心,过去瀚阳的女友也都是这样的。
真橙穿上女装,打扮了头发,去瀚阳家,怯生生地问他:「我……我又来啦。
其实这个也就是嘉妍一直以来受到的待遇,不过像嘉妍那样天然婊的无所谓性格可不是谁都有的,普通女生最怕被排挤了,再也无人敢靠近瀚阳。
婷婷跟着用力点头。
现在美术成了他唯一的精神支柱,所以他能达到一般人所达不到的专注,整日苦恼画功不能再进一步,而且愤世嫉俗。
搬进男孩子家里同居,父母也完全赞成,正如真橙的母亲说的:「如果和女孩子同居,我们还要好好叮嘱你注意避孕,可是和男孩子同居,那就一点问题也没有啦,嘻嘻。」
秋叶悄悄地对真橙说:「我们的行动已经奏效,时机成熟了,再去告白一次吧。」
秋叶手脚并用地爬来,跪坐在真橙的脚边,内疚地仰望着真橙,说:「对不起,真橙,我发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我对不起你。」婷婷身体一震,也露出担忧的神色。
他们告诉他,在青春期的六年里,最重要的是做三件事:学会做学习知识、梳理思绪的方法,学会做一个正直上进的人,以及学会用自己最适合的方式去做爱,去肏进喜欢的人身体里。
真橙失笑说:「又怎么了?」
瀚阳早就习惯了身边有一个肉便器来随时解决性欲,好更加专注地思考色彩和构图,18个小时不肏一次女孩子都会难受,何况连续两周只能自己撸管。
真橙拉着瀚阳去洗了澡。
真橙自己穿上工作服,把墙和天花板重新刷白了。购买白漆的经费是从瀚阳的钱里拿的,瀚阳自己从来不在乎管账,财务也是一团糟。这就是所谓的,「发奋的开始就是涂墙」吗?
秋叶笑说:「嘻嘻,秘密。」
婷婷还送了高级鞋子给几个有人气的女生,把她们都组织到自己的旗下,不管瀚阳找谁求爱为他解决性欲,只要谁答应了瀚阳,别的女生就联合起来欺负谁。
在一起相处两天以后,真橙从瀚阳口中套出了过去两周瀚阳的经历,又去逼问过了秋叶和嘉妍。
原来嘉妍在同性恋性向觉醒后,回去当天就对瀚阳提了分手。当时瀚阳已经有十八个小时没有做爱了,本来嘉妍一回去就想在门口按倒嘉妍的。想不到嘉妍扭头就走,连分手炮也不让打。
性欲堆积之下,他身心都变成了一团糟。真橙知道真相以后,哭笑不得,女孩们这样的热心助攻是该感动还是该斥责呢?
真橙和瀚阳住到了一起。
接下去,瀚阳越来越重地显露出不幸的模样,两周以后,头发变得很长,又乱又油,身上也发出浓重的汗臭,一直没有交到新的女友。
所谓了,平时我为了让男孩子用力肏我,讨男孩子喜欢,哪怕为了让他们多偷看一眼我的奶子,我都要拼命的,每天脑子里全是这个,根本容不下别的。我的学习成绩也下降了,妈妈和老师都狠狠骂我,骂我只顾长奶子不顾长脑子。我好委屈哦,回想起来,那就是性欲从来没有正常地满足过呢。哪怕瀚阳那样可爱的大鸡巴男孩子一天干我三次,我都不能清醒一会儿,就好像在做一场持续不断的淫梦。直到今天我才从淫梦中醒来,这大概也就是他们所说的贤者状态了吧?简直恍如隔世。」婷婷说:「嘉妍你的口才真好,把我想说的都说了。我过去一直看不起你,觉得你是婊子,今天才发现你很有才华呢。」
真橙和父母讨论了自己的性向以后,父母还补充说「学会让喜欢的人肏进自己身体」也是一样重要的。
瀚阳所住的房子有三室一厅,精装修的,里面已经涂画得乱七八糟,连天花板上都五颜六色。长年不开窗,走进屋子,颜料的臭味熏得真橙窒息。
女生们虽然都嫉妒讨厌嘉妍,不过秋叶把众人的情绪巧妙地引导成了「连嘉妍那样人尽可夫的婊子都受不了瀚阳,艺术家果然不是一般的变态」。
瀚阳一开始很抵触,以为真橙这是要脱裤子和自己搞基,但是真橙强行地把一桶水倒在瀚阳头上,然后就在客厅里给他洗头,瀚阳明白过来,知道真橙只是想要给自己洗澡,就变得像小狗一样顺从了。
次日上学,真橙就发现瀚阳的脸色变得很差,看来已经被嘉妍提了分手。
真橙很仔细地连瀚阳屁眼和脚趾缝都认真涂了肥皂,还把包皮剥开给瀚阳洗。
美食,瀚阳对啤酒的需求也不那么大了。
晚上两个人分开睡,真橙常常会睡不着,轻轻摸着自己的鸡巴,翻来覆去地失眠到后半夜,忍不住起床去看熟睡的瀚阳,掀开他的被子,痴痴地看着他内裤里半勃的鼓起。
可惜那只是自然生理现象,不是为了真橙而勃起的。
真橙每天偷偷到浴室里手淫两次,以克制住自己的性欲,而瀚阳并没有女友可用,所以也只能靠手淫来释放欲望,在家里到处随意射精。
真橙跟在后面打扫,虽然瀚阳的不守规矩给他添了很多麻烦,但是真橙还是很开心,因为瀚阳射在窗户上、灶台上、桌子上,真橙在打扫时还可以舔一舔精液,闭目品味这甘咸的味道,用以滋养自己的爱情。
瀚阳这边却不怎么快乐,毕竟没有女人只能撸管还是很痛苦的,何况还要小心自己,不要一不留神被伪娘拽入邪道。
他在身边看不到一个懂画的人,看不到一个懂他的人。他的灵感越来越少,心情越来越坏,真橙住进来半个月后,瀚阳觉得自己开始体会到梵高为什么要自杀。
他的眼睛里看不见真橙,看不见老师和同学,看不见自己,只能看见画,但是渐渐地连画都看不清了,偏偏在他内心还有一个异常清醒的声音告诉他,再过五天,或者三天,他就将从这个世界脱离,彻底陷入虚无。
这就是艺术家的内心世界。
就在这样的一天,瀚阳在真橙用的书桌上看到了一幅画。
那副画不是瀚阳画的,上面是一个形状古怪的立体形体,用简单粗糙的光影勾勒出,但是勾勒得恰到好处。那个形体呈圆柱形,顶着一个圆锥,但是向着特定的角度偏弯,圆锥的顶端和底端都有圆润的轮廓。
底端比圆柱稍大一些,像个帽子,顶端上却有一个很长的裂口,那个裂口的长度不正常,不应该那么长的。可是那样的长度却特别美,令人心跳。
咦,这是什么?瀚阳问自己。为什么我知道那个裂口的长度应该是多长?
再看真橙的书桌,还有十几幅铅笔稿,都是这个几何体的不同角度的画,一看那十几幅,瀚阳立刻明白了。
真橙画的是阴茎,而且尿道口特别地长,比瀚阳自己的长了许多。
就在这时,真橙进来,看到瀚阳在看阴茎的画,冲进来满脸通红地拦住瀚阳,说:「不要看。」
瀚阳沉思着,说:「这是哪里来的?不要告诉我说是你自己画的。」真橙低头小声说:「就是我自己画的。」
瀚阳说:「不可能,这光影,这形体,这种比例和魄力,这正是我想要的,我苦学十年,现在已经在瓶颈上冲了两个多月,还是一头雾水,你却能画出我想画的那个效果?你是深藏不露的高手?别说笑了。这是谁画的?」真橙委屈地说:「就是我画的,而且我画得也完全没有你说的那样好嘛,我只是把我自己的鸡巴原原本本画出来而已。我本来很想画你的鸡巴,可是不敢对你开口,不敢让你脱下裤子来给我画。」
瀚阳说:「你的尿道口有这么长?」
真橙说:「是啊。」
瀚阳说:「我不信,你给我看。」
真橙掀起裙子,脱下内裤,把阴茎举起给瀚阳看,因为被喜欢的男孩子看着,所以阴茎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充血勃起。
如果是往常的瀚阳,早就皱眉嫌恶心地避开了,可是现在在他面前的,并不是同性恋的丑恶象征,而是一个神秘艺术品的蓝本,形状色彩既有规则又无规则。
他以常人所不可能有的专注和专业眼光,把这个几何体的一切视觉细节收入脑中。
一分钟后,他站起来,拉着真橙就走,说:「到画室来,我要写生。」在画室,真橙怯生生地坐在高脚圆凳上,把裙子掀起用手捂在平坦的胸口,内裤褪下挂在左侧的大腿上,把那根做av男优也不丢人的粗壮阴茎露在瀚阳眼前。瀚阳敏捷地在画板上落笔,几幅真橙的阴茎画作用图钉钉在画板四周。
瀚阳凑近观察时,温热的鼻息会落在真橙的阴茎上。
虽然真橙很愿意把身体献给瀚阳,但是这种架势还是让他本能地害羞了,大腿几乎都在发抖,只是为了情郎而强撑着。
真橙完全是为了接触到情郎而学画的,现在只不过学了两三个月。
但是阴茎正是瀚阳的薄弱环节,作为一个坚定的直男,瀚阳从来没有认真观察过阴茎,更没有认真画过,也没有什么大师名作给瀚阳展现过阴茎之美。
现在真橙虽然画功不高,但是胜在笔触纯真无瑕,毫无保留地把自己的欲望展现在纸上,这种作品本身不是大作,但是艺术家最需要这种作品来催生灵感,就像毕加索特别重视非洲部落的粗糙雕塑一样。
瀚阳画着画着,越来越熟练,很快地用他的才能消化了真橙带给他的灵感,就像一条很宽很远的新路在他的眼前展开,他在上面全力奔跑。
终于,瀚阳想到了这根阴茎和整个人体之间结合的问题,抬头看了一眼真橙的全身,他愣住了。
真橙这时穿着天蓝色的连衣裙,外面有一条短衬衫,娃娃头上扎着三色的发夹,眼睛湿润动情,温柔喜悦地看着他,丝袜腿圆润修长,手指纤美,而嘴唇柔嫩,偏偏在裙子下支出一根曲线神秘的黑色阴茎,和全身的娇态形成了美妙均衡、不可思议的张力。
瀚阳观察了许久,勾了几张真橙的全身草图,喃喃地说:「还不够,不够,不够不够不够。」
他丢下笔,站起身,想和眼前的张力美景融为一体,脚下踉跄,扑倒了真橙。
瀚阳吻真橙的锁骨,吻他的脸颊,吻他的嘴唇,把舌头伸入真橙的柔顺口腔。
与同性做爱时,对方贴上来的肉体格外地烫,自己的身体深处更发出非凡的热力,不安、慌张、心跳加速,不想停下,仿佛一直坠向熔岩沸腾的火山深井。
两个男孩子侧躺在画室的木地板上,瀚阳疯狂地挺动腰部,双手揉乱了真橙的天蓝色裙子和肉色丝袜。
真橙的鸡巴虽然硬挺,但是在瀚阳的无规则冲击力下,凭着弹性上下左右剧烈摇摆,从很大的马眼裂缝中,不停甩出透明前液,甚至有几滴甩到他自己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