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我只想和爷在一起!……不想要别的主人!」
「我哪知道!小丫头好奇心这么强,自己去试试不就知道厉害不厉害了?」
好想再被爷绑一次。「
「爷……」我在爷的腿上轻轻咬了一口,以示惩戒。
分明,眼睛清澈明亮,令我怦然心动。
「对呀,我是陕西人。你是哪儿人呢?」
「我是天津人。」
「哇,天津。咱们可算半个老乡啊。我是从天津大学毕业的。你现在在英国读书吗?」
「我在德比大学读mba。刚才我还以为您是日本人呢!」
「这不奇怪,刚来英国,特孤独,看见像中国人的就上去套近乎,常常攀出个韩国老乡来。后来就犯糊涂,连自家人也不敢认了。」我们都笑。她笑起来很开心,露出碎玉般的牙齿。
「您上哪儿?爱丁堡吗?」她盍住书问我。
「对,旅游。你呢?」
「我也是。我去──看我的哥哥。」她晃了一下
脑袋,眼珠很俏皮地转了一下,抿嘴笑,很幸福的样子。她后边几个字吐得飞快。
「你在德比上学,怎么从这儿上火车?」
「我一位英国同学家住在约克,
昨天她把我拉到约克玩了半天,晚上就住在她家里。」
「哦,这么回事儿。你喜欢这部小说?」我问。
「嗯。我看过《牵手》电视剧,来英国时又买了这本小说,闲下来时便看一看。」
「电视剧我看过两遍,确实拍得不错,把普通人的儿女情长拍得惊心动魄。主题音乐也不错,回肠荡气,优美伤感。其中几个主要演员的演技非常生活化,非常到位。那个演王纯的演员没什么名气,但很出戏。」我说。
「对,没错,您把我表达不出来的感觉都说出来了。那个演王纯的演员叫什么来着?叫……」
「俞飞鸿。」
「对,是俞飞鸿。」她很兴奋赞赏地看了我一眼,说:「戏不多,演得棒极了。」
王纯是《牵手》里一位到北京打工的漂亮厦门姑娘,爱上了一位有妇之夫,并怀上了他的孩子。后来为了不破坏男主角的家庭和睦,最终理智而又美丽地离开了北京。
我很快与这位姑娘找到了共同话题。通过闲聊,我知道她的名字叫韩欣,去年从天津师 大学外语系毕业后自费来英国读mba。她的哥哥毕业于天津体育学院,89年搞到一个国家公费指标来到英国拉夫堡大学学习体育管理,后来逾期不归,辗转了好几个地方,现在在爱丁堡工作。她说她的哥哥不知道她要去爱丁堡,她要给他一个惊喜。看来她很喜欢自己的哥哥,兄妹情深。
韩欣讲得普通话很快,听不出天津口音来。她讲话的尾音常往上挑,像港台女子讲的国语一样,有些嗲。这是许多北方女孩的现代病,但也透着她这一层次姑娘自我感觉很好的甜美。她笑起来无遮无拦,很灿烂,像个稚气的孩子,但凹凸有致的身形完全体现的是成熟女子的姣好。这种咄咄逼人的女性气息令我暗暗赞叹。
大约下午1点多钟,火车驶进了爱丁堡威沃利车站。我和韩欣从北出口拾级而上,进到了着名的王子大街。尽管是goodfriday,很多商店不开门,王子大街上人还是很多,我想大多是外地来的游客。显然刚落过雨,王子大街潮湿乾净。
天空大团压得很低的阴云像解冻的冰河一样缓缓飘移,间或在阴云之间露出一湛蓝如洗的天幕,十分耀眼。位于火山岩之上的暗褐色的爱丁堡城堡赫然屹立在王子大街西南上方的空中,峭壁之下的王子大街花园花团锦簇,紫嫣红,非常别致地把凝重苍老的古堡与轻快明朗的现代化商业区域联系在了一起。
「哇,真壮观!」韩欣赞叹道。在下火车前,她又特意对着械子涂了涂口红,樱红的嘴唇与珠贝般的牙齿娇柔性感,微风将几缕黑发吹到了她的面颊上,一双明眸波光荡漾,使她风情万钟。
「是啊,是很美呀!」我一语双关地说。
「我想我们得说再见了。谢谢您,我这一路很愉快!」
「你一个人行吗?要不要我送送你?」我关切地问道,我真不想她走得这么快。
「没问题,我哥哥就住在旧城区,离爱丁堡大学不远。我会找到的。」
「那好吧,祝你顺利!」我很海派地伸出手去。韩欣用细细的指尖轻轻与我握了一下,嫣然一笑,扭身走了。
我目送韩欣沿王子大街向东走了一截路,然后右拐上了ne。她的腿很长,臀部圆凸丰满,美中不足的是她两腿到上部略微有些分开,贴得不是很紧,但这不影响她给人的综合美感。美玉有瑕,反而使她真实平易。
丽与小她4岁的堂弟达恩利勋爵结婚,浪荡的达恩利勋爵嫉恨玛丽与她私人秘书利罗的亲昵关系,在她怀孕六个月时当着她的面杀害了利罗。
1567年,达恩利勋爵被谋杀,两个月以后玛丽与深深卷入这一谋杀事件的波斯威尔勋爵结婚。波斯威尔勋爵是一个仪表堂堂然而声名狼藉的花花公子,这一联姻在因宗教冲突而动荡不安的苏格兰激起了轩然大波,玛丽女王被迫让位给她刚出生不久的儿子,苏格兰开始了长达5年的内战。
玛丽逃到英格兰,原本想投靠表姐伊丽莎白一世女王,但终身未婚然而颇具王者霸气的伊丽莎白一世女王由于玛丽对英格兰王位同样具有继承权而将她囚禁了20年,终将其斩首处死。玛丽的儿子詹姆士六世国王为能同样继承英格兰王位,在伊丽莎白一世国王1587年同意处死他母亲时,居然连一个正式的抗议都没有。
1603年,伊丽莎白一世驾崩,詹姆士六世国王匆匆赶往伦敦,继承了英格兰王位。
王宫内通过塑像绘画反映了玛丽女王的身世,背景音乐悠钝凄凉。红颜薄命,一个天生丽质、优雅迷人的苏格兰女子就这样在情欲的漩涡和王权的倾轧中被无情地葬送了。
我心情压抑,唏嘘不已地出得王宫来到了古炮台上。时近傍晚6点,游人已寥寥无几。
天空又落起了小雨,乔治风格的新城区与中世纪的旧城区均隐约在烟雨迷蒙之中。我走出城堡,沿着向东下斜的皇家之路前行。用石块铺就的这条道路像旧城的脊髓一样嶙峋,数百年来王公贵族在上面走出了皇室威仪也走出了历史的沧桑。
道路两边是沙石房屋或教堂宫殿,间或有蜿蜒纤细的小巷胡同像敏感的神经一样伸向爱丁堡的隐秘所在。我心怀沉甸甸的忧郁和思古幽情,一任小雨打湿我的头发和衣衫。路之尽头便是holyroodhouse宫,已到了关门时间,我便在外边审视这座宫殿。
玛丽女王从法国回到苏格兰后住在这里,她的第二任丈夫达恩利勋爵命令手下人在玛丽的寝室将她最亲近的私人秘书利罗刺杀56刀而亡。那一定是一个极其恐怖令年轻美丽的玛丽女王心痛欲裂的夜晚,宫殿的每一块石头都浸透了玛丽女王的眼泪与悲哀,数百年来像这夜雨一样汨汨流淌。我似乎看到向往平和幸福生活追求美感与诗意的玛丽女王夜不能寐,嘤嘤哭泣……
我真的听到了嘤嘤的哭泣声,就在宫廷院墙外一棵黑玫瑰下面。难道是梦幻成真?是玛丽女王的幽魂再现?玛丽女王的悲剧使我扼腕痛惜,即便是她的鬼魂我也要深情拥抱。我走向前去,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我在火车上结识的天津姑娘韩欣在独自饮泣。
「韩欣,怎么了?你怎么在这里?」我很吃惊。
韩欣倏然一愣,看了我一眼,又转过脸去悲哀地哭泣,我怎么问话她都不回答。
我只得手足无措地站在她身旁,我想如果她要是一晚都在这儿,那我就陪她一晚。
过了好一会儿,我抚摸着她的肩膀轻声说:「别哭了。饿了吧?找个地方吃点东西好吗?我可是下了火车到现在还没吃饭呢,你总不至于看着我饿死吧。走吧。」她还是不说话,但像个无依无靠的孩子一样跟我走。
到了ne北边的一家供餐的酒吧,我说:「咱们就在这里吃点东西吧?」
她还是不说话,泪光闪烁地往里看了一眼,朝里走。我想她心里一定压着深深的悲伤,酒吧内幽暗舒适的环境有助于她排解心中的苦水。
我点了两份这个酒吧的特色拼盘套餐,要了两品脱破。我看出韩欣不怎么会喝酒,她皱着眉头一气喝了好几口,脸上很快泛起了潮红。
「你要不能喝酒就别喝了。」我强作镇定地对她说。
她突然开了口:「您想听听我的故事吗?」
我盯着她泪水迷离的眼睛,点了点头:「说说看吧,也许事情不像你想得那样不可忍受。」
于是在酒吧暧昧的灯光下,一个妙龄女子隐秘的内心世界向我启开了。随着她断断续续、隐晦曲折的讲述,一幅幅真实然而超越人伦常理的画面展现在我的面前。
在中国天津佟楼一个高干家庭,有一对年龄相差了13岁的同父异母兄妹。
1989年25岁的哥哥被公派到英国拉夫堡大学进修体育管理,年仅12岁的妹妹正在念初中。
哥哥留学期满后千方百计留在英国,走南闯北苦苦谋生,这一别就是六年。
妹都汗流浃背,哥哥的冲击越来越快,阴茎在妹妹的处女地继续发热肿胀,妹妹的阴唇随着抽插像花朵一样收合绽放,妹妹被一种从未经历过的欲仙欲死的快感淹没,哥哥用刚劲的嘴封住了妹妹愈来愈大的呻吟,妹妹的纤纤细手紧掐住哥哥厚实的肩膀,花心有液体像小便失禁一样一泄而出,哥哥也在紧接着的几下冲刺后,将一股股精液射在了妹妹的阴道里。
兄妹头昏目眩地彼此拥抱着,哥哥粗大的阴茎仍然硬梆梆地插在妹妹娇嫩的花丛里,不见软缩。过了大约十分钟,哥哥才将阴茎抽了出来,一堆带着妹妹处女红的粘粘的液体流了出来。18岁的妹妹第一次尝到了性高潮的快乐,既惊惶又兴奋。整整一个下午都细细回味着中午的每一个细节,充血的阴部一直湿漉漉的。
晚上,父母回来了,一家人在一起看电视,感到生活充实而志得意满的父母竟然没看出兄妹的异样。
⊥寝后,妹妹浑身燥热,辗转难眠,她害怕哥哥再次侵入,但又眷恋那销魂的感觉。
隔壁的父母发出了深睡的鼾声,她自己褪掉内裤,用手指轻抚摸阴唇,阴部再次汁液涟涟。
她闺房的们被轻轻推开了,一个高大的身影像魔鬼一样向她压来,掀开她盖的毛巾被,由于激动兴奋她像发冷一样浑身紧张颤栗,她的腿情不自禁地分开,哥哥却凑上嘴来用粗糙的舌头舔妹妹的阴蒂,然后将舌头钻入她湿滑的小洞嘬吸里边的液汁,初尝禁果的妹妹那堪这般挑弄,身体早已瘫软如泥,阴道内尤如有千万只蚂蚁蠕爬。
眼见将妹妹欲火熊熊,哥哥才不慌不忙将那根粗壮的肉棒插进了她的阴道,乱伦的刺激和极力压抑着不发出声来使妹妹格外兴奋,她伸出纤纤手指抚摸着哥哥的阴茎根部,嫩臀像长在哥哥阴阴茎上一样扭动,妙龄女郎的蜜汁源源不断地流出,将哥哥浓密的阴毛浸得粘乎乎一片。
在95年那个欲望疯狂蔓延的夏季,哥哥对妹妹处女地的粗暴开垦激活了妹妹肉欲的火山,兄妹俩像偷食毒品一样多次造爱。有时一天要进行二、三次。被雄性精液滋润的妹妹天天面若桃花,美腿丰臀散发着明白无误的性信息,轻薄的裙衫使性交变得易如反掌。
一次晚上在音乐厅欣赏完交响乐后,兄妹二人来到了一个街心花园,微风习习,哥哥坐在石凳上,妹妹像小恋人一样搂着哥哥的粗壮的脖子,坐在哥哥的腿上,薄薄裙子下哥哥粗硬的阴茎像小桩子一样插在妹妹的阴道内,妹妹吻着哥哥的嘴,轻轻扭动臀部,最后哥哥在妹妹的花丛中像喷泉一样直射而出。就这样,31岁健壮的哥哥使18岁怀春的妹妹尽享性快乐。
在哥哥返回英国、妹妹上了大学之后,妹妹日日怀念那销魂时光,她渴望性爱,但周围与她年龄相仿自以为是的毛头小子们丝毫提不起她的兴趣,她认为只有哥哥才能满足她。
她开始学会自慰,在黑暗中想像着哥哥粗大的阴茎和热乎乎的喘吁而一次次达到高潮。
她让哥哥为她办理来英留学手续,大学一毕业便来到了英国,在来英国的航班上,她为即将与哥哥的相遇而兴奋不已,抵机场后她热情拥抱哥哥,哥哥熟悉的体味立刻使她找到了4年前的切肤之感,就在希斯罗机场termial3的大厅里,一股热流从她的下部喷涌而出。
那晚,在乘大巴到了德比以后,兄妹几乎彻夜未眠,这次是妹妹主动,一次次挑弄哥哥将那根青筋毕现的热棒插入她春水绵绵的阴道内。在一个远离父母远离故土的陌生的环境,再无须刻意遮遮掩掩,为了性爱的快乐,她 与哥哥终身相伴。
但是当新年假期来临她想与爱丁堡的哥哥相聚时,哥哥却称要上欧洲处理业务,使她美梦落空。之后她感到哥哥在逐渐退缩,凭直觉她怀疑哥哥另有所爱。
今天下午,当她突然出现在哥哥的寓所时,她果然看到哥哥与一位个子不高满口粤腔的30多岁的女人在一起,那女人颧骨和乳房都很高,眼神犀利,一副泼辣的样子。哥哥借故领她看看周围的环境,在外面告诉她他要与这个女人结婚了。
哥哥来英国10年,由于专业限制,到处打杂未找到正式工作,他至今还拿因公护照未获得英国永久居留权。那个与丈夫离婚的英籍女人在爱丁堡开着一家中餐馆,与她结婚可以解决哥哥的身份问题。哥哥说他在英国十年,再也不能人不人鬼不鬼了,妹妹是一个漂亮可爱的女孩子,一定能找到一个优秀的男朋友。
痴情的妹妹妒火中烧,心痛欲裂,她哀求、争辩、责骂,但哥哥去意已定。
她冲破种种世俗藩篱而大胆追求的梦想破灭了,天昏地暗,彷佛世界末日来临。
哥哥求她不要太感情用事,否则让那个女人看出破绽来,他又得苦苦挣扎。
妹妹感觉仪表堂堂的哥哥是那样可怜而又可鄙,她负气说:「我不跟你回去了,我马上回德比去,你去当你的英国人去吧!」她转身跑开,希望哥哥能追上来,回心转意。
当她确信哥哥终究未跟随她而来时,她彻底地失望了。她茫然独行,哀哀哭泣……
韩欣终于讲完了她的惊世奇恋,泪水再一次迷蒙了她的双眼。我没想到在小说或电影中才能看到的耸人听闻的情节居然会发生在这么一个活生生的美丽女孩子身上,似乎与她轻快俏丽的外表不相称。但我暗暗告诫自己不能拿自己有限的经历作度量,在我们感知之外的生活空间中,任何事情都会发生。
嚅着说:「其实我看他也真可怜,30多岁的人了还在国外打工……您……您是不是觉得我是一个挺无耻的坏女孩?」
「怎么会呢。追求性爱就像吃饭一样是人之常情。如果彼此相爱又不妨害别人,何乐而不为呢?再别胡思乱想了,相信时间是最好的医生,你还年轻,我相信你会超越自己。」
「谢谢您,如果没有您,我不知道今天晚上会怎样……」说着韩欣的眼里又泪花闪闪。
「好了,好了,挺漂亮的姑娘,老哭哭啼啼可就变丑没人喜欢了。晚上没住处吧?听我的,我给你安排。咱们走吧。」
我和韩欣出了酒吧上了王子大街。
细雨霏霏,王子大街灯火阑珊,宏伟的爱丁堡城堡在幽绿的灯光涂泄下如天像奇观般飘浮在空中,彷佛向浩浩宇宙昭示历史的沧桑和生命的顽强不息。
我们走到王子大街中段司格特的雕像下,在用黑色含油石建成的哥特式天篷下,苏格兰大文豪司格特与他的爱犬呆在一起,他面向北方,深情地凝望着令他魂牵梦萦的苏格兰高地──他深爱着的故乡。有年轻人三三两两地在王子大街上倘佯,讲不同国家的语言。
一位黑头发黑眼睛皮肤白皙如脂的姑娘摊开双臂,在司各特像下高声朗诵他的着名诗句:
land of brow hands haggy
wood,
laain and the
flood,
land of my sires!
what mortal hahe filial band
that khy rugged strand!
她的同伴叫好打呼哨。
「真是如梦如诗的浪漫之都啊!人生虽然苦短,但能学会珍惜享受生命中的每一天是多么难能可贵啊!」我不由赞叹。
来到爱丁堡短短的十个小时,远古玛丽女王和现今韩欣姑娘的故事彷佛带着神秘的契源在我善感的心头不期而遇,深情对视。为情而痴,为情而迷,为情而累,这是多情美丽女子恒古不变的咏叹。无论是过去、现在还是将来,女人永远走不出情爱的花径或泥沼。那么男人呢?我怜香惜玉,四处用情,我是怎样的男人? 我转过头去,蓦然发现韩欣在暗暗打量着我的脸庞,目光中带着纯情女子对一个异性的关注和暗怀心事的忧悒。我的转脸令她悴不及防,她的眼珠游移了几下垂下了脸庞。我为自己刚才的忘乎所以而可笑,又为韩欣的困窘备感怜爱。
我两手捧住她的脸庞,直视着她的眼睛柔声说:「傻姑娘,别老是忧心忡忡地!笑一笑,否则我也坐地上嚎啕大哭了。」
韩欣抿着嘴,忧戚地做出一个笑容,我把她淋湿的头发捋到耳后,就势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我和韩欣肩并肩走回位于haymarket我所住的travelinn406房间。
我用磁卡打开房门,以黄色为主色调的房间布置得乾净整洁,暖暖的灯光给人一种舒适惬意的感觉。
「没事,随便点。反正是穷留学生,咱们就将就点。晚上你睡床上,我睡沙发。」
「挺好的。对不起,要给您添麻烦了。」韩欣鼻音很重地说,她的音调听起来像刚哭过的孩子一时还恢复不了常态。
她摘下背包,脱去外罩,又露出了那件梅红色的薄绒衣,顿时使房间出现了明艳的生机。
她用了一种比较浓的香水,直冲我的嗅觉细胞,催得我下部有硬胀之感。
我让她先冲个澡,为解除她的窘迫感,我说我到楼下找些介绍旅游景点的宣传材料。
我坐在旅馆大厅抽了两颗烟,细细梳理一天的思绪。回到房间,看见穿着粉色睡裙的韩欣正偏着头梳理湿漉漉的长发,她光洁的脸颊泛着热浴后的红晕,清爽可人如出水芙蓉,房间内飘散着女孩子的体香。
「洗得挺快啊,你。」我没话找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