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方才入屋,伴娘却在我眼前扬出一条姊妹裙:「你既选择加入『姊妹团』,那么先穿上这条裙子罢!」
我先惊后喜。
—,是没料到女生们有此一着,要我这个男生当「姊妹」的时候,竟然要像她们一样穿上姊妹裙。我想,让众「兄弟」看见我穿着裙子的不男不女样子,大概会让他们嘲笑揶揄我五十年?这叫我以后如何再有面目见他们?
喜,是我今早第一眼瞥见「姊妹」们那套精心挑选的姊妹裙时,心头已经狂跳。
无论如何,作为男生,「好呀」──这一个直接了当的真心回答,我实在开不了口。我固然不会主动告诉别人我的恋物癖好,就是如今我被「姊妹」们主动提问,我也不想、更不敢把我想穿裙的心愿说出来!要是被她们知道了我的秘密,一定给笑死了!
「你既要加入『姊妹团』,又不肯像我们穿姊妹裙的话,那至少要化妆打扮一下,别丢我们一众姊妹的脸!」
听到穿裙和化妆这两个选择,我一时手足无措。我当然是希望穿上那一袭漂亮的的姊妹裙啦!但该不该自己开口选择穿裙子呢?说了想穿裙子,又怕不怕让她们看穿了我心事──其实我今天一大早,已经开始窥觊她们身上的姊妹裙了?
她们自然不察觉我的内心挣扎,也理所当然地认为我这个男生决不会选择穿裙子扮女生。于是其中一名「姊妹」──咏怡,拉我进房间内的化妆桌前,并把我按坐下来,不由分说开始替我化妆。
我本想反抗,但如何反抗呢?难道要我坦白告诉咏怡:「我不要化妆,我要穿姊妹裙!」????
算了吧,也许咏怡替我化完妆后,会「变本加厉」,进一步威逼我穿姊妹裙。到时我便假惺惺的扮成被一众「姊妹」强制下,不得不乖乖的穿上裙子好了。
*** *** *** ***
〈见镜内的我,脸庞已从男变到女,大概化妆这一步已差不多。众姊妹会不会再提出要我穿姊妹裙一事呢?唔,这次我要机灵点,务必眷表态,在不失自己的男性尊严下,扮作「屈服」于众女的威逼利诱,半推半就地穿上那一袭我心仪已久的姊妹裙!
∩是,房外大厅忽然传来嘈杂人声。再细听,是一把陌生女声,还是操大陆口音的。正替我化妆的咏怡,也忍不住到外头察看。
「你这个骗子,又说会回乡娶我过门,那现在你跟这个女人干什么?」拌随着的还有婴儿的哭声。
事情很快水落石出:我这位新郎哥好友,原来早已在大陆,跟这个上门找悔气的女人同居,并已诞下了孩子。新郎哥本想在两地分享齐人之福,却受不了「新娘子」的压力,被迫在本地跟她注册结婚。大概大陆女友收到风声,今天抱着儿子,上「新娘子」家摊牌。
一轮争吵后,大陆女友极其激动地抛下一句威胁话:「我现在就抱着你的骨肉,一同跳楼去!」接着夺门而去。
「喂、喂、你别傻!万事有商量!」新郎哥急忙追出去,丢下了泪流满面的新娘不管。
众兄弟看傻了眼。当见到新郎弃掉新娘,离开女家后,他们也不愿再管这个烂摊子,纷纷逃之夭夭。
∩是脸庞上化了女妆,唇上搽了鲜红色的口红的我,该怎么办?总不能这样子离去!我决定以静制动,看清楚形势,再作打算。
众姊妹此时团团围着新娘,好言安慰。不知是谁,拿出一罐破来喝,很快她们便人手一罐,情绪也愈来愈激动。
「男人,没有一个是好家伙!」
「对付那些不忠贱男,最好是像阉猫一样,切了他们自以为了不起的小肉芽,让他们不能到处为非作歹!」
微醉的众女七嘴八舌、怒气冲天的不断数落男生时,空气里似乎弥漫着一种燥动的气息,我心里也隐隐有一种不安的感觉,感到一绸风暴雨正在靠近,仿佛将要发生甚么大事。
「喂、你在看甚么?」一姊妹终于「发现」了我。
「唏、他跟新郎是一伙的,也是负心郎。」另一姊妹插口。
「负心郎?好,让我替天行道,阉尽天下负心郎,以免他们为害人间!第一个就先剪了他!」半醉的咏怡真的拿起一把剪刀,狞笑着向我走近。
我感觉背脊梁上阵阵寒意,刹那间情急智生,脱口而出:「我不是负心郎。我跟你们是一样的,也是『姊妹团』的一员。咏怡你忘了,你刚刚才替我化完妆吗?」
「你也是新娘的『姊妹』?那你为什么不穿『姊妹裙』?」似乎咏怡醉得真的相信我是女生。
「我、我、我???」对了,刚才我不是错失了一次穿裙子的机会?不如现在就趁机???
「我现在正准备换裙子。」我吞一吞口水,压下心中那份被咏怡威吓会把我去势的恐惧,同时也掩饰我内心因为快可以穿上可爱姊妹裙的喜悦,扮作好整以暇地回答。
我拿起那条姊妹裙,打算步进洗手间,却被咏怡挡住了去路:「既然大家都是女生,那就不用害羞,在这儿穿换裙子不可以唷?」
「在这儿?」
「怕甚么?唔,你是不是其实是男的,到我们」姊妹团「当中做卧底?」
「不是、不是???」我鼓起勇气,在众女面前脱去衬衫、领带和西裤,只剩下内裤。
我的心卜卜地猛跳,缓缓地将连身的姊妹裙高举过头,然后再把头从裙摆钻进去,接着将裙子向下慢慢地拉好。现在的我,脸上化了妆,身上也穿着一条姊妹裙,除了裙子内多了一根大肉棒外,根本就和一个女生没有两样。
「唏,果然是我们的好姊妹。」咏怡说此话时,故意将「姊妹」两字说得特别响亮。我不禁怀疑,她究竟是真的喝醉了误把我认作女生,还是借醉诱迫我变装扮女生。
「不过,」她忽然掀起我的姊妹裙:「为什么你穿了一条男装内裤?」
「你是女生,不可以穿男装内裤的!我借我的一条秀裤给你吧!」新娘递给我一条蕾丝女生内裤。
我接下性感诱人的秀裤时,直觉女生的这些贴身衣物,应该算是她们的私人秘密吧?那么新娘的这件亵衣,也许除了新郎外,我便是唯一一个可以把它拿到手上的男人?无论如何,我相信我绝对是第一个把新娘的贴身秘密穿到身上的男人!想到这一点,老二的反应便来了。
「看你的双腿这么粗,顺便试试这双健美袜裤吧!它可以改善腿部线条。」
丝袜裤滑溜溜的手感,马上使我的肉棒胀得更大。但我却有点犹豫不决,不是我不想马上换上它们,而是怕替换内裤时,被她们看到我的男根「大秘密」。
灵机一动,我假借便意,躲到洗手间替换。
刚从洗手间出来,咏怡亲切邀请我:「来!好姊妹,我们一起喝酒!」但她把破递给我时,却酒醉脚步不稳,撞倒在我身上,左手碰到我下体。
「为什么你下面会隆起来?」
我还反应不过来,咏怡已经撩起我的姊妹裙,顺势扯下袜裤和秀裤;我的大肉棒应声弹出。
「哇!哇!原来她是男生!」半醉的众
「小淫妇,准备好迎接我的大鸡鸡了吗?」
「怎么啦,淫娃?你叫得这么爽,开始享受做女生被抽插的悦乐啦?」咏怡语带嘲讽的奚落,加上屁眼被她强奸的屈辱,令我羞赧得满脸通红。
我先是被一众姊妹强迫穿上裙子扮女生,接着要扒下来被揭起裙子打屁股,如今还在众女面前被新娘「强奸」,我只觉我的男性尊严,已经被她们磨灭得荡然无存。
新娘不知从那儿找来一根藤条,高高举起,然后用尽全力抽打下来。藤条带着嗖嗖风声,大力抽打到我屁股上,藤条头深深咬进我右半边屁股蛋里。我从未承受过如此「严厉的惩罚」,忍不住大叫一声,那种疼痛远远超出了我的想像。
我再试着幻想,希望引开自己的注意力:某女子学校内,老师的藤条实辣辣地抽在犯错女学生那后翘着的屁股蛋峰上,这正好是女生屁股上最最皮嫩肉肥的部位。可怜的女学生一边哀求老师不要打了,一边不断地摇动她那丰满早熟、却饱受惩罚的屁股???
「你这个贱婊子,被人鞭打屁股,还这么兴奋?好,今天我就好好整治一下你的屁股!」咏怡突然脱下她的其中一只高跟鞋,是鞋跟很幼细的那种,然后用手掰开我屁股上的两团肉,露出了我那未经人道的屁眼狭缝,再用力将鞋跟一寸一寸的硬塞进去!
「啊!不要这样!痛???求你拔出来!」屁缝被鞋跟撑开,初经屁眼开苞的我惨叫求饶起来。
(中集)
另一方面,虽然我屁股痛得乱颠乱扭,这火焰却迅速蔓延到我的肉棒,令我感到无限的刺激。即使我脚踝被绑在小桌子的脚上不能动,但藤条每一下抽下来时,我大腿都顺势紧紧合起来,一下一下夹着自己胀胀的老二。
如果女生不穿秀裤裸露下体,月经来了怎么办?藤条落到屁股上,强大的击打力量,会不会把小穴穴内的经血都「震」了出来?
这可不全是幻想喔!我虽然做不了那个手握大权的老师,但我如今不就是那个受刑的女学生么?唯一分别,也许是我有一根女学生不曾拥有,现已胀大得快要爆发的大肉棒。
这根远比鞋跟粗大的假阳具,就像是地狱之火,在烤灼着我的屁眼。这样令人难以置信的疼痛,使我发出了刺耳的尖声惨叫。
咏怡这样抽插了一段时间以后,我竟然也由原本只有痛的感觉,逐渐转变为快感。我放弃了反抗,反过来要咬紧牙关,忍住由屁眼传来酥麻感觉。
「嗯???嗯???啊???」我终于忍不住低声呻吟起来。就在我陶醉于咏怡鞋跟对我屁眼一浪接一浪的冲击时,她却将鞋跟抽了出来。
想着想着这些无助的女学生,以及她们被老师鞭打得梨花带雨的可怜相,我呼吸开始急速,肉棒竟然又兴奋起来!
「你想做女生?那先要体验一下女生被你们这些贱男强奸的痛苦!」咏怡对我的怒吼,不禁令我联想到,难道她曾经是风化案的受害人,如今将她内心对男人的仇恨,投射到我无辜的屁眼上?!
*** *** *** ***
新娘势估不到,她这充满了仇恨的狠狠惩罚,反倒诱使我产生这种变态的欲念。
如果穿着裙子就算作女生的话,那么我的「处女」身,就是如此这般给咏怡粗暴地夺去。
只是不到数秒钟时间,随着新娘一句「臭男人!贱人!」啪地一声脆响,那根藤条再一次毒毒地抽在我屁股的下缘。这下痛得我大声叫起来,浑身都因疼痛而颤栗着。
「啪!!啪!!啪!!」藤条一下一下狠狠地抽下来,好像在我屁股上燃起一条条灼人的火焰。尽管我的惨叫声凄厉恐怖,但新娘丝毫没罢手的意思,在场其他姊妹也袖手旁观。
新娘稍稍等了几秒钟,正当我屁股上的疼痛渐渐加剧时,藤条第二次落到我屁股蛋上。这次鞭打的位置与第一次平行,只是稍稍下移,却是打得同样狠毒。幸而现在我已经知道了藤条的滋味,思想上有了准备,那种心理冲击就减轻了。但这剧烈的刺痛实在难以忍受,我觉得自己眼中涌出了一丝泪水。
「做女生很过瘾吧!我的小妹妹!」新娘快速地抽插我屁眼,旁边的姊妹则笑声此起彼落。
「啊啊!好痛???啊???痛???」我痛的乱扭臀部作反抗,只觉咏怡听了看了之后反而更兴奋,猛力将整个鞋跟塞进我的屁眼,并开始前后抽插起来。
这时新娘脱下自己的婚纱和纯白丝袜裤,把那条秀裤穿到身上。啊!我明白了!那不是一根假阳具末端连着一条秀裤,而是一条秀裤上面连着一根假阳具!新娘穿上后,就好像变成男生一样,下体挺立着一根勃起的阳具。
「哎呀!」「唷!那是甚么?」我的子孙液,引起一众姊妹一阵不大不小的骚动。
女起了骚动。她们谁也记不起,正是她们在商讨「开门利市」的价钱时,逼我「投诚」到姊妹团这边帮忙的。
我无助的哀鸣,更把众姊妹逗得哈哈大笑、乐不可支,于是她们轮流戴上那根假阳具,以「男生」的身份,粗野地征服眼前的我这个可怜「女生」
「你这个变态,真大胆,居然男扮女装,混入我们女生中间!今天我就要好好整一整你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咏怡用染着黑色指甲油的长指甲,用力的捏下去我那两颗已经跟大肉棒一起外露的睾丸,我痛的几乎要哭了出来。
后来不知是谁,跟着新娘抽插我的节奏拍手,然后有人高声数数,众女随即一呼百应,一起围着我,像看猴子戏般,边拍手边齐声算着我被新娘抽插的次数:「一、二、三、四???」
为了减轻自己屁股上的疼痛,我努力去想别的东西。我想到小时候,传说一些校规「严厉」的女子学校,会对犯错的女学生使用藤条作惩罚,不知那些女孩子们受罚时,要不要像如今的我一样,拉高裙子和扯掉秀裤,光着屁股被老师鞭打?
「可恶的小人妖,一只幼细的鞋跟,就叫你这么爽?那么我们出动这根『大阳具』,岂不是可以带你上性欲的天堂?」新娘拿出一根粗大假阳具,末端还连着一条秀裤!
新娘不断狠狠抽打,把她对新郎抛下她不顾而去的愤怒,尽情发泄在我屁股上。而我已经无法抵挡着那不断涌来的欲望的洪水,尽管脚踝被紧紧绑着不能动,大腿仍然努力迎着她的抽打,下意识地拼命不断地开合,让自己老二沉醉于一松一紧的快感之中。没多久,我便忍不住,把一堆浓浓的精液,急速的喷射出一米多远了。
新娘附和咏怡:「一定要严厉惩罚她!」于是众女合力把我四肢绑在小桌子的四脚上,高高翘起我屁股,然后咏怡扯高我的姊妹裙,令我在众女面前,露出光脱脱的屁股。
因为长了「大阳具」而变成了男生的新娘,按着另类的「异性相吸」定律,向着因为穿了姊妹裙﹝尽管已被高高掀起﹞而变成了女生的我,做出了雄性对雌性的本能动作:将她的「阳具」塞进了我的「阴道」!
,恣意地欣赏我被「老汉推车」式强奸的情景,口里还不断地取笑着我,说我是甚么淫荡婊子。
「好好的男生你不当,却偏要男扮女装?既然你喜欢,我们就如你所愿,让你做女生,还要是一个下体被大鸡鸡插得爆裂的女生!」她们插我屁眼时,每一下都插得很用力、很深入。
管我的意识被众姊妹的话辱骂得羞愧无比,要命的是,我的肛门却颇为享受被假阳具蹂躏的快感。我用尽脑袋里最后一分理智提醒自己:不能x对不能自己主动扭动屁股去迎合假阳具的抽插!否则,我便会成了那班女魔的性奴!那样会掉进她们的淫乱地狱里!永远不能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