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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掐住了边缘绣着的蕾丝,拉下了她那略显(1 / 2)

安娜是个非常漂亮的女孩子,她的出身虽不高贵,但很高雅,她有一双钢琴

师温软如玉的手,可以灵活弹出绝美的音符,她还有一对舞蹈家的美丽大腿,往

往在蹩脚的路边音乐家即兴而来的伴奏下就能翩翩起舞,将路人的眼球全吸引到

她的身上。人们往往认为她的成就出自于家庭,然而我则认为她的天分才是最值

得惊奇的,而且……她的脾气是那么的好,说话也是那么的温文婉约,如果不是

她的金发碧眼实在有些无法忽略的话,我几乎要以为这个经常出现在我眼前的女

孩会是江南水乡的扬州瘦马,我敢说,爱恋她的不会只有我一个人。

德国的天气就这样,阴冷湿润。窗外的雨水很多,在玻璃窗上打的很厉害,

以至于在屋子里就可以听到很大的响动。然而这些打扰我的东西被我有意识的忽

略掉了,外面乌云密布,一点阳光都吝啬扔下来,然而安娜美丽毓婷的身影还是

让我有些气闷。我旋开了台灯的开关,在昏黄如豆的灯光下摊开了一张纸,提起

了笔却不知道该写些什么,脑子里都是一些乱七八糟的遐想,不知道什么时候我

就想到了安娜,然而那一瞬间的念头甚至把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我的心理从小就和别人不一样,即便是出国了这么多年,那种从骨子里带来

的魔鬼却不见得有半点收敛,它就如伊甸园里引诱夏娃的撒旦蛇一样吞噬着我的

灵魂,它使我觉得爱一个女人,就要杀死她,让她窒息的痛苦死去。安娜是个美

丽少女,她的美妙身体,在生机断绝而尚且温热的时候,也最能刺激到我的阳具,

那个时候即便是让我把包皮扯成碎片,即便愤怒的雷电虎视眈眈,我也要在她的

身体内尽力的使我的种子得到播撒。

门口传来了敲门声,很及时,正好阻止了我继续向下想。这真不知道应当算

是幸运还是不幸,反正我放下了手中的笔去开门了。

是新的邮包还是饭店赠送的曲奇?我有些期待,上次一个师姐给我寄来了一

只西班牙生火腿,让我这个吃了多年德国咸肉的人大快朵颐,我的橱子里藏有几

瓶白兰地,虽不像话了点,但如果还像上次那样,总得配点喝的东西,慕尼黑啤

酒在这个小镇上可不出名,况且这种里面透着一股怪味的液体像我这样的外国人,

喝不惯也是理所当然的。

门口站着邮递员,他穿的很有特色,别人都穿着黄色的制服,而他则穿黑色,

很有一些党卫队的味道,想必很多人都有这种感觉,街头以前住着一个犹太人,

看到邮递员过去,他的脸上总是充满警惕,无论在做什么一只手总是插在裤子后

兜里,我记得我刚来德国的时候曾经去过他家,我敢肯定揣在那里的是一把枪,

而且是上世纪三十年代的鲁格手枪,他还有八发子弹——我当时很不懂事,偷偷

的拉开了犹太人的抽屉看过,好在没有动里面的任何东西。

欧洲并不是个严禁武力的地方,禁枪条令虽然严格,但并不是没有漏洞可钻,

如果去芬兰,就是我这个外国人说不定也能搞到一门三十七毫米小炮玩玩。

邮递员给我了一个信封,上面用德文写着我的地址,却没有写姓名,问邮递

员,他说他只负责派送,我知道他也确实尽到了自己的本职责任,这是一个很敬

业的人。

再次的回到书桌前,犹豫了一下,还是打开了信封,还好,里面既没有炭疽

粉末也没有炸药,两张纸掉了出来,质地看起来很好,落地的时候哗哗的相互摩

擦,音效听起来也很清脆。

不知道是广告还是宣传单,上面不是彩图,应当不是前者也不是后者。我捡

起了它们,上面的格式很漂亮,从格式到行文用词都无可指摘,但却有种拒人与

千里之外的感觉,德国人的风格,这些年不止一次感受到了,我定了定神,仔细

看了下去。

说真的,我实在忘了是什么时候投的简历了,也许有一次我见到几个穿着绿

衣服的警察从白雪皑皑的街边小心翼翼的走过,我向他们表达了一些意愿,于是

有人就向我要了一份简历,这大概是半年以前的事,那时候还是冬天呢!

见鬼了,酬劳不算高也不算低,一人份的任务一个五千欧元,相当于人民币

五万块,从国内出去这么多年,脑子里总喜欢换算一下,大概这样会让我的心里

得到一瞬间的满足吧!这份工作从酬劳和待遇上似乎没有可以值得指责的地方,

但是我还是觉得心中窝着一团疙瘩,因为工作的性质可能比那位犹太老头所厌憎

的一样——在哪个国家刽子手总是不受欢迎的。

没听说过在德国当个刽子手还需要培训,更离谱的是在这个小镇里,既没有

相关的机构,也没有培训的场地,连我所能够隶属的机构都没有,好在我还有着

一个可以领工资的银行账号,帐号里每月都会有财会向里面打钱,这样才有些存

在感。

听说在祖国,处决犯人的法警和武警会得到一笔奖金和三等功的,而我,则

有些期望明年能有钱,有许多许多的钱,我甚至一度以为,眼下的尴尬并不是这

个工作能给我带来什么,而是这个工作的报酬是不是够丰富了。在这一点上,我

n

一个尖尾巴头上长角的家伙似乎在我的意识里嘲笑我的胆怯,我不敢回应。

定的点了点头。

“不,我没那个奢望。”我变相的承认了,我这样的人,也配不上安娜那样

我总是要回国的,我不需要在这儿享受福利,也不需要在这儿承受他人的目

手抖了一下,再也找不到熟练,面前的仪器也无法继续操作了。

后德国经历了很多年的和平,人们安居乐业,不再有战争的威胁,也不会有对峙

总是开放活泼的不像话。以至于在我需要她的时候,她总是搔首弄姿的撩拨着我,

我的心胸再次的被狂躁填满,心脏在胸腔里狂跳,以至于我不得不腾出一只

至于我的安娜,我爱她胜过于爱自己!我的爱好深深的影响着我,真不知道

动了,某种欲望有些想破头而出的感觉。

光,我的学业即将结束,这是不是意味着,我可以毫无心理负担的接受它呢?是

在我的眼里,安娜这个俏女孩,在走上刑场的那一瞬间,是最美的!

的女人说。

和一个挺直利落的鼻子,金色的头发略带卷曲,唯一不足的是皮肤粗糙了些,白

吧!

发现没有别人的时候才嘘了一口气。

手是导师的另一位学生,她叫做娜塔丽。阿奎那,她有一双漂亮如蓝宝石的眼睛

仍然像平常时候一样做一个学生,我的导师和同学都没有发现异状。

的紧张,刽子手这个古老的职业几乎失传,虽然我对于上次投递简历的部门毫不

“是因为安娜?”娜塔丽笑的很甜,她抓起我的手,并在一起。

也不会奢望会有多少好事落在我的头上,我相当有自知之明,在思索和挣扎之后,

这个小镇,已经有五十年没有人犯罪了。

不会吃亏。”娜塔丽的距离跟我更接近了,她嘴里呼出的热气都要喷到我的脸上,

这个绝对,会被打破,却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我在回国之前的这段时间里,

之后,在一些人的干预下又在这个小镇恢复了这个古老而有效的刑法。柏林墙倒

我也有些黯然,在这个地方生活了许多年,从少年时代到青年时代,故乡的

先情怯?我面对眼前这个少女的询问,没有模棱两可,也没有敷衍了事,而是肯

眼淡彩晃的眼晕,娜塔丽丰润的手臂也不闲着,从我的背后一直的向下滑,我的

我确实非常喜欢安娜,她的追求者很多,而我自认为是最爱她的。

“娜塔丽,我们不适合的,你是个好女孩子,应该找个好男孩子相伴一生,

着丝袜和高跟凉鞋,一步一步的走向刑台的形象,我承认我把自己吓坏了!

手在桌子上扶着。我的夙愿,我变态的心理,让我想起一个高挑的娉婷少女,穿

粹,我相信法律给我制裁的最终权利,与我的身家清白有相当大的关系。

种女人有这些毛病的不少,据说南欧拉丁种族的女人会好一些,但我未曾亲见,

日子还得过,距离毕业的时间不长,在那个时候,眼前的授权会被我淡忘掉

不是爱她的容貌,也不是爱她的家世,更不是爱她的贞洁。

娜塔丽似乎对我这个很少见的东方男性有着一些好感,她这个年龄的女孩,

是可以留下些美好回忆。

情景几乎要忘记了,而这儿却依旧清晰。近乡情怯我没体验过,难道这是未近乡

的,我喜爱冰恋,为什么不把它变成现实呢?我并非是街头嬉皮或是该死的新纳

在她的手快要解开我的裤子的时候我抓住了她的手,在实验室里环顾四周,

难的翻过身,捧起娜塔丽的脸,尽力的使自己和她不至于再次尴尬下去。

否则就不会哄骗着我去做这个工作了。在社会福利已经十分完善的今天,这种肮

n

让我一阵心慌意乱,话说男追女隔山,女追男隔纱一点也不假,我的心里开始松

略显瘦弱的我来说,确实有些重了点。

“硬度有些不够,难道我的魅力还不足以打动你么?”可能是感觉到我身体

玩火的味道,她那一双似乎会说话的眼睛扑闪扑闪的,而我也被她嘴唇上画的耀

脏血腥的职业比起乞丐或许还要令人厌恶一些。

纯洁的女子。

你有权利享受青春,而不是把青春葬送在我这个前途未卜的外国人身上。”我艰

知情,但政府招募一个日后注定双手沾满血腥的刽子手,可能并不是十分的轻松,

如果毕业后还有时间,我可能会搭车去意大利或是加泰罗尼亚,看看在那儿是不

“娜塔丽,你知道这会给我带来多大的麻烦么?”我苦笑着对眼前这个性感

什么时候就会伤害到她!而且她是个外国人,我真不知道将她带回国,会引来多

大的麻烦!

而这次她拿来试剂之后,似乎不再局限于以前那种点到即止的挑逗,而是有些想

“如果你需要的话,安娜能给你的,我也能给你,比她更干脆更直接,你也

“娜塔丽,把八号试剂给我。”我在做一个需要填到报告里的实验,我的助

据说在德国是没有死刑的,但是在本小镇出了一个杀人狂流窜外地疯狂作案

b与正常人没什么不同。

“你要走了,不是么?”娜塔丽贴在我的身上,她的体重并不轻,对于身材

b的一些异状吧,娜塔丽笑的很开心,她伸手抓住了我有些隆起的部位,似乎有些

调侃的感觉。

我的窘态似乎助长了娜塔丽的野心,她再次的准备脱掉我的裤子,而我的理

智促使我将娜塔丽的手抓的紧紧的,以至于她和我的手都有些痛了。

“很抱歉,阿奎那小姐,我是个很传统的男性。”我不是柳下惠,也不是绅

士或君子,但我绝对是碰不得的,我知道我心中的阴暗比正常人都要大,如果她

跟我发生了亲密的关系,那么我在人前伪装的假面具在她面前就有可能失去作用,

一朝不慎,她和我自己都会被伤害到,“我不喜欢您,我不想在我离开之前,伤

害一个本应纯洁无暇的姑娘,我也不喜欢破坏别人应有的幸福。”

“你还真是个恶棍!你是个中国人,难道是因为中国人都喜欢处女么?我就

是处女,我是爱你的啊!我是处女,快点上我啊!”娜塔丽显然没有想到我的回

答回是这样,她的笑容凝固了,日耳曼人的力气很大,将我压在桌子上毫不费力,

她的手掐着我的脖子,我很快就觉得气闷窒息了。

这就是那些女孩被处决时候的感受么?我心里高叫着,娜塔丽在这个时刻的

疯狂,竟然让我想到了不相干的事情上面,真是邪门!

有些时候我真希望娜塔丽能杀死我,在德国的这段日子里,我心中寄存着魔

鬼,与圣母像也没少打交道,如果我真的死了,我意淫的时候所犯下的罪孽应当

会有个结论吧!可惜娜塔丽放弃了,她大喘着气,摔倒在地,眼睛里透着血丝,

脸上却是一片萧瑟和失望。

“抱歉,我失态了。”娜塔丽的嗓子很哑,她想站起来,一个踉跄又摔倒在

地上。

娜塔丽的脸是灰白色的,在她脸上涂抹的化妆品上也不知出现了两条浅浅的

沟渠。

她是个很漂亮性感的美人,如果没有安娜,我想我会爱上她的。

实验是不能做下去了,我将带来的几本书和表格拿了起来,娜塔丽抬头看我,

我仍旧是对她苦笑着摇了摇头。

娜塔丽上齿咬着嘴唇的样子很可爱,我不否认。

意外总是会在不经意的时候出现,比如此时……

我那天接到刽子手授权书之后,在早先没想好做什么的那张纸上画了一幅图,

很要命的图。

鬼使神差的夹进书里了,而且鬼使神差的将书带到这儿来!更鬼使神差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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