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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鞭打过后又被他从后面屈辱地jianyin,他(2 / 2)

安少廷的脑海里又浮起那个梦中的女孩解开裙扣时露出的胸部的迷人的春光。但是——除了公开暴露外,还有什么事是那个女孩宁愿为他在电梯里吹喇叭也不愿做的?

突然的汽车喇叭声和一个粗鲁的司机的叫骂声在他身后响起。他回头看见一辆汽车在他刚刚过马路时从身后驶过。他无心和人骂架,继续往前走,心里又哼起熟悉的曲子:“梦中的女孩你看过来,看过来,看过来,那天你的表演很精彩,请你不要假装不愿再……我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原来梦中女孩可不简单。我想了又想猜了又猜,女孩你的心思还真奇怪……”

街对面的“元元”元宵店里漂来的熟悉的香味引起了他的食欲。他这时才发现天已经快黑了,路上的行人已开始减少。

“元元”元宵店是他常爱吃的地方。也许是因为“元元”的名字和元元网站正巧相同的缘故吧?周围除了边上的一个珠宝店的灯火很明亮外,就这家元宵店还很亮堂。他知道这一带的小吃店多数都在街的那一头,这一边就只有这个元宵店了。

现在正是吃饭的时间,她会不会出来吃呢?

安少廷不断地琢磨着这个梦中的女孩可能的生活习惯。他决定先看一下元宵店里,然后就到街那一头小吃店多的地方去守候。他径直往“元元”的店门走过去。店里传来老板娘和顾客再见的熟悉的声音:“小姐,欢迎再来啊。”

接着,一个娇美的女孩的声音随着推开的门从里面清晰地传了出来:“谢谢老板。再见。”

啊!安少廷几乎惊叫了出来。

这不正是他日思夜想的梦中女孩的声音吗?这简单的一声道谢和再见,在安少廷的心中产生了无比强烈的震惊——他的血液几乎都沸腾了。

他赶紧走上前去,一眼看见一个美丽的女孩正从店里出来,一件淡红色的外套小巧地罩在上身,映出她美丽的胸部的线条。紧身的黑色弹力裤紧紧包裹在大腿上,优美的腿部和臀部全都刻画了出来。

她那一双水灵灵的大眼也正在这时朝他射来。

啊!这可不正是他朝思暮想的梦中女孩?

女孩一见到他,似乎是全身一震,象是见到了世上最可怕的东西一样,立刻惊恐地呆立当场,张开的嘴竟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他已来到了她的面前,心情的紧张和激动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曾想好的许许多多的话全噎在喉咙里一句也说不出来,只能也是傻傻地盯着她垂下的眼,不敢移动半步。

她惊吓过度的脸上一片煞白。

……奴儿求您了……”女孩已经在哭泣了。她颤抖恐惧的声音深深地刺在安少廷的心底。

“喂……那么……你……”安少廷实在说不出话来。结结巴巴地不知该说些什么,才能既能安慰这个女孩,又能打破僵局。他现在清楚这个女孩是认错人了。但是——他该怎么和她解释这件误会呢?

她现在不敢跑开就是因为她以为他是她的“主人”。如果告诉她实情,她必定会羞愧地逃走——不能让她逃走——他可是找了她许多天了,而且……

天那!她竟然管他叫“主人”?管她自己叫“奴儿”?这不是说明——不是说明她将他错认的那个人,竟将她当成了——性奴?这么一个可怕而又性感的字眼一出现在安少廷的脑子里,他就联想起元元网站里那些恐怖的性暴虐描述。

他突然明白了为何她见了他只想躲避。他明白了她为何要那么主动地为他口交。他明白了她为何数次央求他饶了她——这一切只有这么一个解释——因为她害怕遭到那个残暴的“主人”的残酷折磨。

这是他最不能接受的可能,但事实却只能是如此——他痛苦地明白了一切。

一切都清楚了——他的梦中情人,竟是某个长得很象自己的男人的性奴。他既愤怒,又紧张,同时浑身上下也是热血沸腾——一想到那种种可能的性虐待,他对她的同情和对那个男人的憎恶简直让他难以言表。

女孩继续可怜地哀求着,几乎要落下眼泪:“……主人……请……不要在这里……奴儿求您了。只要不在这里……在奴儿的房间里,奴儿一切都会……”

女孩左一个奴儿,右一个奴儿,其真诚的口气,绝不可能是假装出来的。

但是安少廷还是无法相信现实生活当中真有被迫做男人性奴的女人。他一直以为元元网站上那么多性奴调教之类的东西都是一些变态男人的变态的性幻想,真要在这么一个法制的社会里用残暴的手段去奴役另一个独立的人是绝对不可能的。但眼前这个活生生的、自称奴儿的女孩却叫他不得不信,这世上还有许多他不知道的肮脏的东西。

这个女孩一定是被那个男人抓住了什么把柄——但是什么样的把柄会让她宁愿做他的性奴,也不敢去报警求援的呢?

天哪!一个性奴?这个男人会让这个美丽纯洁的女孩做什么呢?她竟然说只要是在她的房间里,她什么都会……突然,一个极端刺激的想法冲进安少廷的大脑——何不就将错就错,不去告诉这个女孩他的真相?

那么……天那!

他被自己的想法惊呆了。他立刻想到他不仅能再次让这个美丽的女孩还象那天那样为他吹喇叭,他还可以随意地玩弄她、对她用各种方式欺负——安少廷还想象不出要怎么玩这种主奴游戏,他现在能想到的就是可以随意地“拥有”这么漂亮的梦中女孩——一想到这个“拥有”这个词,他全身的血液完全沸腾了。

他当然知道自己这样乘人之危的行为实在是太猥秽、肮脏和自私了。他怎么能和那个变态的男人一样地将这么纯尬薰嫉呐孩当成性奴来对待呢?但是一想到性奴这么个惹眼刺激的词汇,安少廷的心就狂跳不已。

心中魔瓶的盖子一旦打开,他就再也无法控制住自己的魔性了。

他激动得几乎说不出话来,拼命控制住自己的紧张心情,尽力不露声色地说道:“那好吧……我们现在就到你的房间去。”

女孩的脸上露出了一种奇怪的复杂的表情——既有些解脱了的喜悦,更有些害怕和恐惧,又好似对现在就被迫要让他去她的房间感到失望。她用温柔颤抖的声音对他轻声说道:“谢谢。主人。”

说完,就转身走开。安少廷赶紧跟了过去,紧紧地紧跟在她身后,生怕她再逃走似的。

女孩温馨的体香从他前面飘来,让他完全迷失在一种紧张、刺激、不安、混乱、激动、内疚、甚至是犯罪的复杂心理状态之中。安少廷能感到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这么一个乖巧温顺的女孩——即将会让自己随意地摆布玩弄?天那!这也太……

安少廷内心的感觉现在复杂极了。他觉得自己现在的行为,简直就是在趁火打劫——毕竟是如此美丽纯洁的女孩,自己怎么能忍心象个禽兽一样趁她不明真相时对她加以侵犯?但是,那种诱惑也太强烈了,她那苗条的身材、优美的线条、迷人的娇羞模样、还有那驯服的乖巧——一切都强烈地刺激着安少廷的心灵。

除了上一次这个女孩为他做的匆忙的口交,安少廷可是从来还没有和任何女人有过真正的性经验啊。他那里能舍得放过眼前这么好的机会?安少廷的心现在就象在打着鼓一样扑通扑通地猛跳不停。他再也无法料到自己竟还会有比那天那个电梯奇遇还要幸运的好运道。他一直以为那种奇遇已经是千载难逢的绝艳了,再也不可能有比那更好的了。他越来越紧张,心里一边盘算着待一会到了她的房间怎样将这出戏表演下去,一边又担心如果自己的冒牌身份被她发现会出现什么情景。

突然,一个可怕的念头出现在他脑子里——这会不会是一个大骗局?天那!自己怎么这么糊涂。这世上那有这么好的好事?那句英文怎么说的?“toogoodtobetrue”

如果她的搭档埋伏在她的房间等着自己,自己岂不是……

不对!这样真诚纯洁的女孩,怎么会做那种事呢?她为何要欺骗自己呢?骗钱?实在不必这么麻烦。绑架?自己又实在不是什么重要人物,他家里也不是大富豪。最主要的,要骗他也实在不必花费如此大的周折。就凭她的美色,根本不必她开口,任何圈套他都会主动上钩。更何况,上一次这个女孩还真的为他吹了喇叭,那可是实实在在的啊!

他已经铁了心了。就算前面有刀山火海万丈地雷阵,他也要去闯一闯了。但他已有些担心事情绝不会象他刚才想的那样简单。这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情——凭白让他捡个性奴?

他的心情越发紧张起来。

女孩默默无言地领着他来到了一个他从未来过的四层的公寓楼前,领着他上到三楼一个拐角的门前,再用钥匙插进锁孔。

他面前,她的头几乎贴到了地上,用清晰明朗、约带颤抖的声音说道:“奴儿欢迎主人光临。”

安少廷又一次惊呆了。天啊!这一切竟都是真的?

女孩默默地伏在地上,穿着三角裤的臀部稍稍翘起,整个背部上有些条条块块的青肿,似乎象是鞭打过的痕迹。她的黑发一大半掀起,露出她美丽的耳朵和雪白的颈部。

没有骗局,没有曲折,一切就这么简单,但这也太让人无法相信了。

现在安少廷的脑子一片空白,完全不知该如何应付眼前突然出现的这般情景——面对一个自称“奴儿”的半裸女孩,自己该怎样表演才不会漏馅?他拼命思索着以前在元元网站上看过的各种暴虐和性奴调教小说,但在这一刻却一点细节也回忆不起来。

唉!自己以前怎么不多注意注意这方面的故事呢?元元网站上最多的可不就是这一类暴虐的作品?那个图书馆里的暴虐分类里好象有近二十页的存档啊,大概是所有分类里最多的一种了吧?

安少廷最喜欢读的都是些春色、校园之类的艳情小说,内心深处对那些对女人使用暴力的色情虐待很反感。但是那些他所喜爱的纯情的故事情节现在却对他一点帮助都没有。如何才能装出常来的样子而又不被她发觉呢?如何才能表现得象个“主人”的凶残的样子来呢?他以前对这种角色可是连想都没有想过的,一下就要让他做,实在让他为难。

他现在心里只想将地上的美女抱起来用手搓揉抚摸个够。但他知道他只要出一个差错事情就会完全搞糟。不仅这个女孩不会再让他占任何便宜,还很可能会引出那个真正的“主人”,那么……

天啦!他突然想到这一层,心中的恐惧一下又将他的心悬吊了起来。那个男人要是发现了他在这里大占他的性奴的便宜,他们会不会……他们可能什么都会做啊……他安少廷既然已经知道了他们如此变态的秘密,还知道了女孩的住处,他们难道不会将他灭了口?

但是眼前这个几乎是全裸的女孩,他怎么可能舍弃不玩呢?他还从未接触过真正的裸体的女人啊。

就是死也值了。

安少廷下定了决心,假装出一种非常冰冷的口气对地上的女孩说:“你趴着别动!听见了吗?”

“是的。主人。”

安少廷绕开女孩的身子,将身子贴在洗手间门边的墙上,满意地看到女孩听话地紧趴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安少廷快速地在洗手间检查了一遍,又来到窗口撩起窗邢蛲饪戳丝矗很满意地发现窗户正对着一个平台,从这个平台上他可以很容易跳到右边的平台上,那个台子好象可以通向安全防火梯。

这太好了,万一那个男人突然来了,自己可以从这个窗户逃走。他准备将窗户上的插栓拉起以方便逃跑,却发现插栓已经坏掉了。这正好,这个环境实在太有利了,有了如此方便的后路,真出意外他也可以对付了。

女孩依然一动不动地伏在地上。安少廷稍稍安下心来,踱步来到女孩屁股后面的小床上坐下,开始贪婪地看着地上仅穿三角裤和胸罩的俯卧的女孩,紧张的心跳冲击着他的全身血液。

这下可不真的梦想成真了?简直比最疯狂的梦想还要疯狂。他现在恨不得立刻扑过去将女孩娇嫩的肉体抱进怀里。但他努力克制住自己的冲动,缓慢地对地上的女孩说道:“你转过来。”他的冷冰冰的口气连他自己都大吃一惊。

女孩头几乎紧贴着地,慢慢用手脚爬着转动身子,将头对着安少廷,依然保持着她刚才的姿势。

安少廷再发出命令:“你站起来吧。”

女孩乖乖地爬起来,低着头不敢用眼看他,两手不安地放在身体两侧。她半长的头发披在肩上,但遮不住她雪白的胸部,挺立的乳房将胸罩撑得高高地鼓起,完全呈现在安少廷的眼前。

近乎完美的身体上似乎有些青肿的痕迹,象曾被鞭子抽过留下的印记,也象是她天然的胎印。两条匀称的大腿紧紧并着,雪白的腿上好象也有些不该有的青肿。

安少廷呆呆地看着眼前美丽的半裸的女体,裤裆里的鸡巴已急速地膨胀起来。那天在超市里他只看到了她的胸部的上半的一小部份,那已经就让他血脉喷涨了。而现在……天哪!真是太美了。

安少廷很满意女孩低着头的方式——他宁愿她不要盯着自己看。虽然这里的灯光不很亮,但被她看长了总难免会被她瞧出破绽。好在女孩已经认定他就是她的“主人”,她现在还不敢直视他这个冒牌货。

“你把身上的东西都脱光。”

安少廷紧张地屏住了呼吸——她会听令脱光吗?她以前脱光过吗?既然做了性奴,连吹喇叭都做,应该没有问题吧?如果她照做的话,他可不即将要看到他这一生第一次看到的全裸的女人了吗?——而且还是如此美丽女孩的裸体?

女孩没有任何抗议,毫不犹豫就乖乖地将手背到背后解开胸罩的扣子,双肩缩紧一抖,再用手将松下来的胸罩从两个胳膊上拉下来。

安少廷激动得几乎无法呼吸。

哇!好一付动人的乳房啊——被乳罩盖住的乳房比边上的肤色更白一些,两个三角形的乳罩的印子中间是两个紧凑圆滑的乳房,上面两个乳尖就象是两个熟透了的小桑果,直直地凸出在她的胸部,忖托出一幅极其挑逗的性感画面。

安少廷还没来得及回味这幅激荡人心的裸体画面,女孩紧接着弯下了腰,退下了她身上仅存的三角裤,抖了两下双腿,将内裤踢到了一边。

然后她再次笔直地低头站好,两手依然放在身旁,将整个身子向安少廷完全地开放,任他随意观赏。

做不出如此令人奢望的美梦啊!但现在一切都变成了现实,而且现实甚至比他最大胆的梦想还要美好。

他的左手依然在她的乳房上恋恋不舍地摸玩着,另一只手开始沿着她光滑的腹部向下摸去。

他兴奋地几乎要叫出声来。

他的手滑到了她的阴毛上,再向下摸,他摸到了更多的阴毛。然后,他用食指慢慢滑进阴毛下的肉缝处,啊!女人的最隐密的部位被他摸到了——屄!

对女人性器官的结构,安少廷是知道不少的,网上有太多的放大的女阴特写照片。但现在他摸到这么一个真正的屄,内心的激动简直难以言表。观赏那些在照片和录像里的屄哪里能够和他现在亲自用手摸索的感受相比啊!

他的手指摸到了两片潮湿的鼓起的肉芽,稍稍用力他的手指就挤进了她那肉缝里更潮湿的大片嫩肉。啊!安少廷心里一阵激动,他知道自己已经摸进了女孩的阴唇里。

忽然,他记起无数的小说中都提到的女人的屄在性起时就会潮湿。这么说来,这个女孩在自己这样的摸弄下不是已经被刺激起来了吗?

他为这个发现激动起来。他开始慢慢回忆起元元网站上那些小说里经常描写的女人被男人抚摸而刺激起性欲的情节,现在看来真有这么回事了。

想到这里,他突然想起可以拿这种问题来“拷问”这个“奴儿”。对!这不正是许多暴虐小说里描写的情景?逼女人承认自己淫荡,让女人为了自己的身体淫荡反应而羞辱。

安少廷用嘲笑的口吻问道:“奴儿,你底下是不是湿了?”

“是的,主人。”

女孩乖乖的承认,让安少廷大感没趣。他本以为她会羞愧地否认,然后他就可以将湿润的手指给她看,以逼她承认。

“你为什么会湿啊?”

“因为被主人玩,奴儿就会湿。”

虽然女孩的回答也非常刺激,但不是安少廷以为的她会说“因为我很淫荡”之类的话。安少廷进一步逼问道:“你是不是个很淫荡的女人啊?”

“是的。主人。”

和女孩的对话没有什么大的刺激,让安少廷有些失望。女孩对什么都乖乖的承认,再问她还有什么意思?而且女孩乖顺的样子也让他心生怜悯,他实在不忍再用语言去羞辱她。他注意力再次集中在在她身上乱摸的手指上,用心体会着手指在这个动人的肉体上触摸的每一个细微感受。

他想就这样在她身上一直摸下去。真是太刺激了,他可是永远都摸不够的呀。但是,他也知道不能只是这么摸。没有哪个主人只用手摸自己的性奴吧?

他全身的欲望早已经膨胀到了顶点,也该是干真的时候了。但他还是犹豫下一步该怎么进行。毕竟从来没有过真正的性经验,他连如何将自己的鸡巴肏进这个屄他都没有底。

走一步是一步了。安少廷快速地解开自己的白衬衫的扣子,将衬衫一下脱掉扔在床上,露出他还算健壮的胸膛。他正准备自己脱下裤子,突然想起为何不让这个“女奴”为自己服务?

他心下得意,身子向后用两手撑靠到床上,对着站在面前的女孩命令道:“帮我脱掉裤子。”

女孩好象有些吃惊地看着他的身子,不敢怠慢,立刻按他的吩咐开始为他解皮带脱裤子。他更加得意地看着这个女孩为自己服务,一下就将挺立的鸡巴暴露到女孩的面前。

女孩弯腰脱下他的裤子后,没等他的命令,就一言不发地用手抚摸起他的肉棒,然后主动将嘴唇送到他的龟头上,轻轻地吻弄起来。女孩嘴唇在他的肉棒上摩擦传来的强烈的刺激象一股电流,一下传遍他全身,让他几乎呻吟出声来。接着一股吸力将他的鸡巴吸进去,她的嘴紧紧包住了他的肉棒。

啊!……

他深深地倒吸一口气,坐在床上舒服地享受起这个女孩第二次为他做的口舌服务。

安少廷心里琢磨这样也正好,就让她再为他口交一次,省得他胡猜乱搞出了差错反而不美。看她两次主动为他口交,估计她那个真正的“主人”很可能经常会让她这么做。而且女孩的嘴巴套弄在他肉棒上的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

这一回他不再象上一次在电梯里那么手足无措,现在不仅可以好好体会肉棒在她温暖舒适的嘴里被包裹住的感觉,而且还可以清楚地看着自己的鸡巴在她嘴里进进出出的美妙情景。

他彻底陶醉了。

突然女孩猛地加快了嘴巴的速度,将他刺激地大叫起来。

“啊!”

女孩立刻吐出嘴里的鸡巴,有些胆颤心惊地低下头,用低低的声音急促地说道:“啊!对不起!主人。”

肉棒离开了女孩的嘴,一道口水顺着肉茎慢慢下流。刚刚突如其来的强烈快感突然消失,让安少廷有些不快。他听见女孩的话,立刻本能地问道:“你对不起什么呀?”“啊……奴儿……对不起……奴儿动作太急了……请主人惩罚奴儿吧。”

女孩一边用恐惧的语调说着,一边慢慢地跪在了地上。

安少廷看着眼前娇羞的女孩裸露着的细皮嫩肉,哪里舍得真的要惩罚她这样一个娇嫩的身子。但是,突然,他记起自己的“主人”的身份,他马上将差一点就说出口的“我就不惩罚你了”的话生生地咽了回去。他可以想象得到,那个真正的“主人”一定会非常凶狠地惩罚她。否则他怎么能将她调教得如此乖顺?那还不是许多次严厉的惩罚将她训练成了这个样子?

他内心突然对那个“主人”生出一股强烈的嫉妒和仇恨,哪个人能够如此残忍地将这么一个纯洁无辜、软弱娇嫩的女孩用暴虐的手法训练成这么一个供他发泄他变态的性欲的奴隶?这个女孩可是他安少廷的梦中情人啊!

连她口交的动作稍快一点,她都要受到惩罚,这个男人还有没有人性了?真不知道她在被那个野蛮男人的调教过程中还受到了多少肉体痛苦和精神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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