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脑中只浮现了两个画面,衣服标签上面昂贵的6888,还有妈妈刚刚才说完的话。
“妈妈超喜欢干净整洁的阿羽,妈妈就喜欢阿羽这副模样。”
一股怒火在他胸中熊熊燃烧着,他的目光紧紧的锁定着扬长而去的悬浮车,“砰”的一声,直接追了上去。
悬浮车上面的两个二世祖这会还不知道自己惹多大的篓子。
幼年的反派boss就不是boss了吗?天真!
他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一时之间,人的肉眼根本无法捕捉到他的行动轨迹。
虽说他一路紧随着其后,但是人力远不能够跟机器的动能相比。
气急败坏的幼年boss直接就地取材,抓起一把石头直接往悬浮车身上砸。
这要搁普通的小朋友,顶多就是扔扔小石头,影响不了什么。
而这厮是有着3s资质的大boss呀!
你当他是人人揉捏的软柿子吗?
石头直接变成了尖锐的子弹,将悬浮车坚硬的外皮砸开,把车内的人吓了一跳。
两位二世祖对视了一眼。
卧槽,这是怎么回事?
他们是中了敌人的埋伏吗?
温羽眸子暗了暗,宛如即将来临的暴风雨。
这次他是真的生气了!
第5章005你的小祖宗上线√
虽说安东尼与阿曼德是当地数一数二的浪荡子,是个两个作天作地的“小作精”,但是人家的背景强硬,任凭他们怎么作,都能够屹立不倒。
在“监狱星”,联邦政府只管当地的税收,对当地彪悍的民风,完全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甭管他们闹腾,别让罪犯别跑出来就行,在联邦政府看来,只要他们能够按时的交上税来,不偷税,不逃税,那便无妨。
像什么暴走族之间的对立冲突,警察什么的,也就只是走个过场,瞧瞧两眼,随随便便做做笔录而已。
这是监狱星亦是犯罪星,来这种地方的人,能有几个是好人?
暴走族之间的内部斗争,就由他们内部自行处理即可。
这是“监狱星”不成文的规定,内部问题,内部自行解决,警察鲜少会介入他们的内部纠纷之中,但是,凡事都要讲究一个度,无论他们怎么样冲突,怎么样的闹腾,街上一定要是一尘不染的,擦地板,收拾现场,不能够影响普通居民的正常生活,一旦暴徒们越界,噩梦便会如期而至。
联邦虽然宽纵他们,但是,同样留下了一把刀,一把立在他们脑门上的刀,一旦他们真正的僭越,搜查科便会马上向他们执行死刑,其中不需要做任何理由说明。
在监狱星,只要是有案底犯人,搜查科便可以下令诛杀,且不需要付任何的法律责任,这是他们的工作,亦是他们的权利。
遇事从速,跟一帮穷凶极恶的亡命之徒对线,难不成在执法之前,还得做书面整理汇报上去?等待领导批示以后才能够捉人吗?恐怕他们的材料都来不及写完,人就得交代在这儿了。
正因为这里的特殊性,作为执法单位,搜查科拥有着绝对权利,一旦犯人有任何想要逃跑的行为,他们会毫不犹豫的抹杀;一旦犯人引起社会动荡,他们同样会当机立断抹杀掉对方。
若是搁在别的星球,搜查科未必有那么大的权利,问题是这里是监狱星,能来这儿的人,能有几个是好东西?一个个案底都留在光脑上面,对搜查科更是忌惮得很,生怕自己成为搜查科刀下的亡魂。
安东尼与阿曼德正好是一个是西街大佬的儿子,一个东街大佬的儿子,两个暴走族经常会打得头破血流,关系简直不是一个冰点能够形容得完的,偏偏父母辈在那儿打生打死,两位小少爷臭味相投,两个人经常一块出门飙车,一起在酒吧里面浪到天亮,有时候甚至会共享同一个女人,关系那叫一个铁!
非要用一句话来形容这两人的话,就是地主家的傻儿子,纯种的哈士奇。
安东尼看着这阵仗,吓了一个激灵,畏畏缩缩道:“阿曼德,这是怎么回事呀?”
阿曼德一脸的欲言又止,“我们是不是中埋伏了?恐怕这次对方是有备而来,竟然把我定制的悬浮车给打破了。”
两个人瞬间脑补出一场大戏,这怕是有人蓄意谋杀啊!
安东尼一拍大腿,恍然大悟道:“阿曼德,恐怕我们的周围出了细作,特意挑我们抛下随从碰头的时间,无论我们两个谁出了事,都会让两边关系恶化,甚至重新挑起战争。可见此人的心思是多么的毒辣!”
阿曼德双手握拳,急忙招呼道:“安东尼你别怕,我这边还有小型飞行器,咱们还可以坐飞行器逃离……”
他的话来不及说完,悬浮车发出巨大的轰鸣声,宛如命不久矣的老人发出最后的哀鸣,他们的身体整个被甩了出去,直接撞到了车上的仪器,报警器不停的发出尖锐的声音,“警报,警报,车子遭受剧烈的攻击,驾驶员请尽快撤离现场,驾驶员请尽快撤离现场。”
小崽崽沉着脸,抓了一手小石子,紧随其后。
他投掷小石子的角度非常的刁钻,专门挑悬浮车齿轮的方向,每一次都精准将小石子卡在齿轮带上。
与其说悬浮车是被他打停的,不如说是被他逼停的。
主引擎简直惨得不能再惨,九颗小石子有序的打在它的机身,不仅将它保护盖打开了,而且,不起眼的小石头在这个时候却像锋利的刀刃一般,直接割开它内部的集成电路。
他动作那叫一个快准狠,直接把人家的主控心脏打掉。
没有心脏的控制,所谓的悬浮车,也不过是一堆废铜烂铁而已。
小男孩冰蓝色的眸子仿佛凝成了一道寒霜,大步走向遍体鳞伤的悬浮车,目光唤视了一圈,一拳打在悬浮车坚韧的铁皮上面,他稚嫩的拳头直接将坚韧的铁皮贯穿,那所谓的铁皮在他的手上,脆得跟薄纸似的。
他的手在铁皮下摸索着,摸到了温热的脸庞。
他当即掐住了对方的喉颈,直接把人连拖带拽的从车厢里拉了出来。
安东尼刚刚摔得不清,额间直冒鲜血,猩红色的鲜血与惨白的脸交融在一起,宛如最美好的油画。
可能是因为磕磕撞撞的缘故,他身上挂着大大小小的伤口,可见是伤得不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