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听过专家发言,午睡时间不宜太长,睡久了不仅的不到休息,精神更差,还容易变傻,我是为了你好,不希望你变傻才!”
“所以是为我好?”
“对啊对啊。”
阮苏苏见她像是相信了,心中松了一口气,绷紧的神经逐渐得到放松。
“是我错怪你了。”
叶希染垂下脑袋,像撒娇,像是为自己的错怪服软,总之,离阮苏苏的手指极近。
她依旧没有还给阮苏苏自由。
“我,没关系的。”
阮苏苏浅笑,手指试探性地朝自己这边勾了勾,和叶希染打商量,“我要去梳头发了,佩戴耳饰了,你也赶紧起来整理一下吧。”
“等会。”叶希染沉着声,禁锢的地方从手腕换成了阮苏苏的手指,她捏着她的指根,忽然一口咬上指尖,前后四颗牙齿啃咬着她方才干坏事的手指。
用了几分力气,啃磨,来回移动,在她的指尖上留下几排细碎紧密的牙印。
“哎。”
阮苏苏哼出声,神情隐忍,没料到叶希染会做出这样的行为,根本不是她天真认为的服软。
像是虎群里一只天生性情弱小不敢捕猎,被其他虎排挤的存在,胆小懦弱了半辈子,只敢捡别人吃剩的食物吃。忽然对着比它高大数倍的生物发出雷霆一击,一击致命,于是当它开始享受战利品时,其他虎都觉得是一场梦,一定是自己瞎了或者是世界发生了不知道的改变,而不会想到它也会觉醒猛兽本能的。
阮苏苏最受不住叶希染的牙齿,叶希染突然咬她,她浑身发软,差点跪倒在叶希染腿上,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火气又有卷土重来的趋势。
再这样她真的要绷不住了啊。
叶希染咬着她含糊的苛责:“以后还敢使坏吗?”
阮苏苏只得绷紧脑子里那根摇摇欲坠的弦,苦笑,只怕染染以为这是对她的惩戒。
可是于她来说,这是一场天大的欢愉,叶希染直接把握住了她的命门。
“不、敢了……”
阮苏苏抖得字不成句,想哭了。
在叶希染的威逼下才隐忍地做出保证。
阮苏苏终于肯放过她,吐出被牙齿刻上标记同时也被洇湿的可怜手指。
“你说过的话可得记住。”
叶希染担心她玩性大,改天故技重施,又叮咛了一句。
“记得的。”
阮苏苏哪敢反驳,万一叶希染又拉着她咬一次,她可能就忍不住耽误事了。
她没有勇气再挑战一次自己的自制力。
叶希染掀开半搭在身上的被子,下床把窗帘紧密拉上,走到阮苏苏跟前,理所应当地说:“罚你帮我搭衣服。”
阮苏苏:“好说。”
这个要求不过分,她本来也挺喜欢给叶希染打扮。
“我就去给你找衣服啊。”
叶希染摆摆手,笑得很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