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甜就笑,“你说脏话。”
周东阳操着一本正经的腔调,满口胡说八道。
“我说脏话怎么了,脏话某种程度上意味着一种自我突破,一种极致的自我表达,比如说情到深处,那些文绉绉的字眼儿完全不够看,唯有特殊的脏话可以传情达意,比如说——
“好啦,你不用举例说明,反正道理都在你嘴里,黑的白的随便你颠倒。”
周东阳低笑,“亲爱的姜甜女士,请问今晚我可以……干你吗?”
姜甜鼓着小腮帮子瞪周东阳半天,红着脸憋出一句,“周东阳,我日你祖宗!”姜二强打不过人家的时候,就最喜欢就用这句话逞强。
周东阳伸手抱住她,低头亲了亲河豚一样的小腮帮子,笑,“我祖宗又没招惹你,要不你还是日我吧,——不对,你好像没这么大本事,还是我日你好了。”
打嘴仗,姜甜怎么可能是周东阳的对手,小脾气上来就开始动口,低头咬周东阳的手背,皮儿薄,没有硬硬的大肌肉块儿,不费力气就能把人咬疼。
“调皮。”周东阳嘴里说着,手也没闲着,拍了一下姜甜的小屁股。
他手上用了些力,“啪!”得一声,打得姜甜一颤,不是那种开玩笑的轻拍打闹,带了惩罚的性质的力度,还是有一点儿疼的。
姜甜松开嘴,冲周东阳发脾气,“我跟你闹着玩儿呢,都没真咬,你怎么这么小心眼儿,你把我打疼了,知道吗。”
“对不起宝贝,需要我帮你揉揉吗?”
“你滚!”
“嘘,小点儿声。”
“你怎么这么流氓。”
“好了,我不逗你,来让老公看看打红了没有。”
“周——东——阳,我要日你祖宗!”
“都说了,这活儿你干不来,怎么这么固执呢?”
“……”
睡到后半夜,姜甜被憋醒了,临睡前磕了不少瓜子,相应的水也喝得不少。
周东阳怕中煤气,没让在屋子里点蜂窝煤炉子,整个屋子冷得跟冰窖差不多,连手都不敢放在被窝外面,她整个人都缩在周东阳怀里。
她暗想周东阳的娘不是个细心的,这么冷的天,准备的被子太薄了,盖两层都还觉得冷。
本想着坚持到天亮,再出去上厕所,可似乎难度有点儿大,尿意越来越强,姜甜忍不住来回蹭腿。
周东阳睡眠一向很浅,被她蹭醒了。
“怎么了,宝贝。”
姜甜:“我想上厕所。”
周东阳开了灯,扯过自己的棉衣,给姜甜披身上,又拽过姜甜的毛裤,帮她穿好,指指地上的小绿桶,“快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