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身日子过得很快乐,他暂时没有这个打算。
明生盘算如何分期还钱,陆风根本不理他,把裴沐起发给他的沈文茵照片转发给尉迟觉阅。
打趣从神坛上跌下来的男人,顺便发两张他和小起的亲密照,撒撒狗粮。
赵封尘见陆风眼都不眨,随随便便就要把一套房子送出去,心里五味杂陈。
他就是这样谈笑间把别人可能要花一辈子才做到的事给解决了,他这是有钱人收买人心的把戏吗?
就算是又怎么样?与你有什么关系?
贬低他又能让你得到什么好处?赵封尘自嘲。
你自己也不过是被收买的人心之一,你有什么好鄙视的?
骨头硬的话就拒绝他的收买!就告诉他!
告诉他什么?
告诉他,你不依附于他。
告诉他,你不用靠他也可以有一番作为。
告诉他,你也喜欢裴沐起。
笑话,简直是天大的笑话,这种事情怎么说,别人恩爱有加,他说这种话不就是个笑话。况且,陆风对他,对他真的很好……
瞧,即便是这样痛苦的,撕裂的,好似整个人要爆炸的,他还是心甘情愿被收买。
既然如此,又有什么好鄙视的呢。
赵封尘暗暗咬牙,好像这样就能把喉咙口翻涌的苦涩给压制住。
直至苦涩变成了血腥味,他才凄然一笑,然后就是不停地用酒精浇灌、麻痹。
不管是疼痛、苦涩还是血腥,都让酒精冲淡,淹没。
陆风一抬头就见赵封尘喝得酩酊大醉,疑惑地看向明生,明生刚才根本没注意赵封尘,耸耸肩,说了一句,“难道是太高兴了?”
“太高兴的人是你吧!”
“嘿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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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裴沐起边和陆风聊天,边与国外的父母打电话,裴父休养得宜,最近一次检查结果都很好,裴母急着与她分享。
裴沐起听了心里高兴,一夜好眠,第二天早上起来神清气爽,比陆风还起得早一些。
当陆风出来看见她在餐厅吃早饭的时候,表现出了非常明显的惊讶。
“干什么?我就不能早起吗?”前几天那是她太累,瞧他的眼神,实在把人看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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