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福那长满老茧的肥手摸在黄柳儿的肌肤上,划得她生疼,全身起满了鸡皮疙瘩,尽管如此但她依旧一动也不敢动,因为一旦她动了那么放在她身上的肉和菜就可能会掉,肉掉了熊福就会用那些变态的手段惩罚她。
知道黄柳儿怕痒,每次熊福摸到她胳肢窝都会故意多摸一会,若黄柳儿笑出声,将身上的肉弄掉了,他就有借口惩罚她了。
这次,熊福的手也在黄柳儿胳肢窝停留了很久,他细细的摩擦着她的肉皮,又挠了挠她的颈窝,黄柳儿再也忍不住笑了出来,身上的肉也随着颤动掉落在地上。
肉掉到地上瞬间,黄柳儿就再笑不出来了,她转头满眼恐惧的看着熊福,祈求他能放过自己,相比黄柳儿的惊弓之鸟,熊福倒是在一旁笑得猥琐。
“宝贝儿,今晚该惩罚你点什么好呢?”
熊福摸着他那白花花的胡子,眼睛一寸一寸的仔细打量着黄柳儿全身上下,最后将目光停留在她腋下。
“宝贝,你怕痒,我这就给你解解痒,嘿嘿!”熊福奸笑着朝她的胳肢窝伸出手,猛地将她的腋毛拔掉一大撮。
黄柳儿疼得猛吸了一口凉气,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哀求道:“老……老爷,饶了妾身吧……”话说着,身子还是尽力的忍着不敢动一下,生怕等一会又会有什么新的惩罚。
熊福每天都是这样吃饭的,按他的话说这叫滋阴补阳,他已年过花甲可整日还是不加节制,在那方面要求特别高,黄柳儿每每与他在一起时,只要稍不在状态,他就会抡起鞭子抽、或者是用牙咬、用指甲挠、耳光、狠踹,用各种各样的方式折磨黄柳儿……
黄柳儿实在无法面对这个又老又丑又异常变态的熊福,只能索性闭上眼睛把他幻想成兰逵启。
她幻想着兰逵启在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身体,幻想着她躺在兰逵启的怀里婉转承恩,兰逵启手紧环着她仿佛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子里,用动情的声音告诉她:“柳儿,我爱你。”
然后幻想兰逵启将她按在身下,用他温暖而宽厚的大手帮她理着碎发,眼中迷离的诱惑她:“我会轻一点的。”
事后,熊福累的连收拾也懒得收拾直接倒头呼呼大睡,独留下黄柳儿躺在一片狼藉里,满身污秽,咬着手无声痛哭,心里暗自诅咒:“殿下,你真狠,我那么爱你,没有一天不想和你在一起,你为什么要驱逐我!我恨你!你迟早会比我今日受的折磨还要狠上千倍,万倍!我就等着这一天……”
……
近日闻人心冉发现自己的下身时常会莫名其妙出血,并且还伴随着一股腐臭味,心里一阵惊慌生怕自己身体出了什么毛病,慌忙派人将羊佗请来给她治病。
待羊佗给她把了脉,又细细的检查了一番后,一脸疑惑摇头道:“老臣也不知这是何病。”
闻言一股寒意顿时朝着闻人心冉袭来,没过一刻她就觉得自己已经从脚心凉到了头顶,她有些失态,抓着羊佗的手焦急的问道:“羊大夫,本后这病是治不好了吗?”
羊佗想要抽回手,可一看闻人心冉的样子又觉得不妥,只能作罢,他闭上眼睛再次摇头:“这病奇怪的紧,老臣行医多年,也从未遇见过这种病,现下老臣也只能先帮王后开几副调理身子的药,其它的还请王后宽限老臣些日子由老臣去翻翻医书。”
“那……就有劳羊大夫了。”羊佗是整个漠苍城乃至漠北国医术最高的大夫了,如今他都这样说了……闻人心冉缓缓松开了羊佗的手,只觉得一时间如同晴空霹雳一般。
待羊佗离开后,闻人心冉越想越恐惧,越想越觉得身子冷,突然她灵光一闪又想到了巫术,既然医术治不了自己那为什么不看看巫术,查查是不是有什么小人在背地里诅咒她,当下连忙又请来尚矛矛。
尚矛矛在问清闻人心冉的病情后,立刻神秘兮兮的告诉她:“不得了啊,王后你这是被魔鬼诅咒了。”
“那要怎么样才能解咒?”闻人心冉忙问。
“先由小臣做一场法会试试,但是这魔鬼非同小可,法术特别厉害,小臣做的法会对它不一定会管用。”尚矛矛皱了皱眉,脸上有些为难。
闻人心冉一听自己还有救,赶紧接着问:“你什么时候方便做法?”
“现在就是好时机,一日之计在于晨,神仙真人们早早出了关正是法术最灵验的时候,但要请动他们下凡解咒,香火怕是也少不了的,怎么着也需要一箱金子才行。”尚矛矛掰着指头算了半晌,又念叨着这个神仙给一锭,那个真人给一锭。
闻人心冉没心思听下去,忙叫人去准备金子和尚矛矛做法要用的东西。
接着,尚矛矛带着一群巫师接连做了几天大法会,可观之闻人心冉的病却不见有丝毫好转,于是她又将尚矛矛叫了过来。
“你这法术怎么也没用啊?”闻人心冉板着脸问道。
尚矛矛一脸尴尬的站在原地,他哪里敢告诉闻人心冉说她这病在一千多年之后叫宫颈癌,像她这样的症状,恐怕大罗神仙也救不回来。
沉默了一会之后,他推了推圆框眼镜,又胡扯了一通魔鬼的威力,将所有的问题都推到鬼神身上:“这魔鬼太厉害了,小臣之前就说过,这法术它不一定管用。”
闻人心冉听完当即面如死灰的跌坐在榻上,再没了往日的神采奕奕,仿佛瞬间老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