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为爱卿,与朕共饮一杯。”
众人纷纷起身饮下樽中酒,南宫让放下酒樽说道:“朕身体乏累,先行回宫了。”
“恭送陛下。”
齐颜看着二人离去的背影陷入沉寂,谁知一个酒气熏熏的身体突然靠到她的身上。
南宫烈搂住齐颜的脖子,呼出的酒气打在她的脸上,令她真真作呕。
“妹夫可知欺君是何罪?”
齐颜扫了南宫烈一眼,身体绷直头向后仰:“自然。”
南宫烈一把抓住齐颜端着酒樽的那只手,里面的琼浆玉液随着摇晃起来:“父皇下旨与众人共饮,妹夫杯中的酒水为何一滴没少?”
齐颜皱了皱眉:“臣不能饮酒。”
南宫烈放肆的笑着,说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父皇下旨让你喝,不能喝也得喝。”
南宫望突然笑出了声音:“哈,好一个君要臣死。六弟别闹了,过来继续……”
谁知南宫烈竟将下巴抵在齐颜的肩膀上,轻声说道:“本宫最恨她要什么有什么,不想要的也有人强塞给她……”
南宫烈被南宫望拉走了,最后的这句话却在齐颜的心头炸开。
她终于明白南宫烈为何如此针对南宫静女,原来是出于嫉妒!
南宫姝女劝不住南宫静女,又看到南宫烈去纠缠齐颜生怕这一幕被自己的小妹瞧见大闹一场。
六哥的性子她是知道的:如果派个宫婢去请,说不定会触碰到他古怪的脾气,反而不放人……
于是她嘱咐宫婢照顾南宫静女,向齐颜这边走来。
陆仲行心中苦闷,父亲在汤泉山养病为人子女却不能去侍疾,而且软话说尽与南宫姝女的关系也不见好转。
今日得见家兄,多喝了几杯。
自从陆仲行当了驸马,陆伯言倒是和这个双生兄弟亲近了几分。
陆伯言拍了拍陆仲行的肩膀:“那不是灼华殿下么?”
陆仲行抬起头,眯着一双醉:见到南宫姝女向对面走去,停在了齐颜的案前。
“妹夫,小妹喝醉了你带她回去吧。”
南宫烈见来人是南宫姝女只是冷笑一声,并未为难。
南宫姝女长吁一口气,与齐颜一起回到了南宫静女案前。
齐颜看着满桌狼藉轻叹一声,蹲到南宫静女身边,握住了她执杯的手。
南宫静女不悦的“啧”了一声,看到是齐颜怒容立消:“是你啊……”
齐颜目露疼惜,柔声道:“殿下又贪杯。”
南宫静女撇了撇嘴,委屈的回道:“本宫心情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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