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雅娘娘。”
“那你们姐妹说说知心话,我就先回去了。”
“小妹,可否替姐姐送送雅娘娘?”
南宫静女起身却被吉雅按了回来:“不用了,我走了。”
……
吉雅离开后,南宫静女也抬手贴了贴南宫姝女的额头:“御医怎么说?”
南宫姝女向殿门口的方向望了一眼,抓着南宫静女的手问道:“本宫病的这些日子,你可听到了什么风声?”
“大哥去了,父皇禁足了六哥、将李昭容放出宫去了。”
“哎……这件事本宫也听说了,旁的呢?”
“二姐指的是什么?”
南宫姝女抿了抿嘴唇,低声道:“太尉府有没有什么说法?”
南宫静女摇头:“没听说,要不要我帮你打听打听?”
南宫姝女靠到软垫上:“不必了,想来是无事的。不然父皇早就传唤本宫了。”
“出什么事了?!”
南宫姝女深吸了一口气:“我用簪子捅伤了陆仲行。”
“啊?!”
……
原来,南宫静女生辰后某一日,陆仲行喝的酩酊大醉来到了公主府,不顾丫鬟的劝阻冲到了书房非要与南宫姝女理论一番。
南宫姝女担心陆仲行酒后胡言,让丫鬟听了去便将下人遣退。本想心平气和与陆仲行谈一谈,谁知他竟说了好多污秽之言。
南宫姝女见话不投机,也对这个男人彻底失望、打算过了今天吩咐下人再不允许他入府。
结果刚走到书房门口就被陆仲行拽了回来,把她按到书架上,红着眼睛问她为何欲,求不满……
南宫姝女害怕极了,突然想起吉雅对她说的拔下头上的金簪刺向了陆仲行的脖子,鲜血喷了南宫姝女一脸,她也彻底慌了。
陆仲行捂着脖子跌跌撞撞的跑了,南宫姝女看着地上一直延伸到门口的血滴、双腿一软跌坐在地。
然后亲自端来水盆,将地上的血迹处理好,出了一身汗被冷风一吹,再加上受到了惊吓,当天夜里就病了。
南宫姝女轻叹一声:“第二天雅娘娘传旨命我入宫陪她,传旨的内侍见我病的深沉或许就将消息告诉了雅娘娘,当天下午她就来了。”
南宫静女怔怔地注视着自家二姐,半晌说不出话来。
南宫姝女又道:“这些日子雅娘娘得空就来,托她的福我倒是安心了不少,至少有她在陆仲行也不敢撒野。”
“都怪我……应该早点来看二姐的。”
南宫姝女绽放出一抹苍白的笑意:“你和妹夫能和好如初是二姐最希望看到的,本宫的病并无大碍。”
南宫静女愤愤道:“陆仲行也太过分了,一个外臣有什么资格这么对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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