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姝女:“大姐,我中意的是一名女子。”
……
气氛陷入了死寂,南宫静女端详着自家大姐,随时准备出言相劝。
南宫姝女又平静地说道:“我与她彼此相许,今生今世不会再有旁人了。所以陆仲行想做什么我都依他,有他这个挂名驸马挡着,我的日子也轻松些。”
南宫静女:“大姐,那位姑娘是个心思纯洁的好人,人生苦短,你就理解二姐吧?”
南宫素女:“可是……我只听说在军营里有男子和男子,这女子和女子……也行么?”
南宫静女见自家大姐只是意外居多,并没有太反感,竟在心里暗暗地松了一口气。
南宫姝女温柔一笑:“小蝶是极好的姑娘,等过几日我带她来见见大姐。”
南宫素女捂着肚子慨叹一声:“哎哟我的妹妹,你可真是让大姐吓了一跳,哎……咱们姐妹同心,大姐自然是依着你的,这孩子啊……不生也罢,哪个女子生孩子不是在鬼门关绕一圈呢?只要你自己看得开,少遭些罪也是一件好事,反正孩子也不跟娘姓。”
南宫静女见自家大姐如此通情达理,对自己的事情也多了一份信心,南宫素女又说起了幽州的风土人情,姐妹三人和气团团。
过了一会儿,突然有宫婢急匆匆地来禀报:“晏阳郡主把小将军的头给打破了……”
三位公主急匆匆地出了寝殿,上官福和齐玉箫已经被带了过来,上官福的眼睛红红的,身上的衣服布满了杂草和泥土,头发凌乱,额头上肿了好大一个包。
另一边的齐玉箫也很狼狈,不过却不见伤也不见哭,只是梗着个脖子气鼓鼓地看向别处。
这上官福比齐玉箫还大了将近两岁呢,南宫静女皱了皱眉:“怎么回事?”
上官福扑到自己母亲旁边,哭了。
齐玉箫见了气鼓鼓地哼了一声,脆生生地回道:“我好心带表哥去骑马,他却要抢我的小马驹,我不让他骑他偏要骑,那是父亲给我选的马,只能我一个人骑。”
南宫静女:“那你就打表哥?用什么打的?”
齐玉箫:“是他先扒拉我的!用土块……”
南宫静女:“你还顶嘴!”
齐玉箫跪了下去:“母亲不要生气,要罚便罚吧。”
南宫姝女心疼了,走上前去将齐玉箫抱在怀中,回头看着南宫静女。
南宫素女低头看着着自家儿子:“表妹说的是真的吗?”
上官福支吾了一阵,点了点头。
南宫素女:“去和表妹道歉,母亲平日里是怎么教你的?君子不夺人所爱,表妹那么喜欢她的小马驹,你为什么要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