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上官福听了,冲着齐玉萧翻了个白眼,一副不服气的模样。
齐玉萧又到南宫姝女那儿撒了会娇,回到上官有荷身边,亲手将带着自己体温的项圈戴到了对方的脖子上,然后便没有再离开,直到上官有荷打了个哈欠被奶娘抱走,她才回到齐颜身边。
上官福搓了搓手,向齐玉萧走了过来。
齐玉萧余光扫到,张开双臂:“父亲,抱!”
上官福的步子一顿,但还是鼓着勇气走了过来:“三姨丈,表妹……”
齐玉萧往齐颜的肩头一趴:“父亲,女儿累了。”
上官福有些讪讪的不知所措,齐颜怎会不明白自家女儿的心思?
暗笑小丫头还真记仇,拍了拍齐玉萧的背,用商量的口吻说道:“来者是客,客随主便。”
齐玉萧叹了一口气,然后从齐颜的怀中跳了下去:“玩儿什么?”
上官福雀跃地回道:“堆雪人?”
齐玉萧:“走吧……”说完回头看了齐颜一眼,那无奈的目光直教齐颜忍俊不禁。
南宫静女目睹了这场“父女”间的互动,看着两个小家伙远去的身影,目光有些黯然。
绝非她自私,可是她也想拥有属于自己和齐颜的孩子。
……
陆府两位公子完成皇命回了京城,陆仲行命人将太尉府打扫一番,急不可耐地住了进去。
哪怕在今年之前,陆仲行做梦都不敢想自己能住进主屋,按照常理就算陆权不在了,主屋也该由陆伯言来住。
而陆伯言呢?在离京前就派下人把自己的东西搬到了仆射府。
陆仲行搬进太尉府的第二天,丁仪夫妇携重礼登门,恭贺陆仲行乔迁之喜。
陆仲行早已今非昔比,他袭承的不仅是半片兵符,还有陆权从前的幕僚谋士们。
丁奉山的事情陆仲行已经知道了,这些幕僚还建议陆仲行莫要蹚这摊浑水,丁奉山所犯之事,罪无可恕。一旦太尉出面求情,一众武官都会附和,朝廷便会从轻发落。可是丁氏不是一般的朝臣,而是陆府的亲戚。这会让朝臣们觉得太尉府只手遮天,甚至能左右圣意,而且蓁蓁公主驸马虽然目前在朝中无职位,但从上次晋州学子联名上书的事情来看,齐颜这个晋州府掌事人的身份不容撼动。
陆仲行犹如醍醐灌顶,难怪自己一直觉得父亲深谋远虑,有这么一帮赛诸葛扶持,岂能不成大事?
于是陆仲行以:“皇室接连出丧,陛下身体有恙”为由,说自己并无设乔迁宴的打算,丁仪是长辈,没有名头这个礼物自然也就不能收了。
丁仪还是把这件事提了出来,陆仲行又以自己是次子为由,一切族事都去找自己的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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