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桥山:“启禀主人,南宫蓁蓁已死,齐缘君让属下来给主人报信。”
面具人沉默半晌,平静地说道:“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回来?”
李桥山:“据齐缘君说:是因为南宫素女留了几名好手暗中保护南宫蓁蓁,刺客被全部诛杀,皇宫也被锁了。御林军赶到及时,齐缘君只能用皇夫令牌送小人出来。”
面具人:“哦?那为何其他的探子都没回来,只有你自己回来了?”
李桥山怔了怔,明白过来后一个头磕在地上,惶恐地说道:“主子,小的蒙受主子大恩,绝对不会背叛主人的!”
面具人再次沉默了片刻,说道:“本宫知道你忠心,只是京城所有的探子只有你自己回来,会不会是……有人故意为之呢?”
李桥山想了想回道:“甘泉宫的首领内侍和掌事女官,以及承朝宫的掌事女官都被发落了,尸首蒙了白布停了一夜,大清早被运出了西角门。而且南宫蓁蓁的寝殿有血迹,连龙床前的屏风上都是血,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南宫蓁蓁始终没有露面,探子们没能出城可能是由于京城被锁之故,但锁城者并非齐缘君,而是太尉公羊槐。”
面具人:“你的功劳本宫记下了,你先回去。”
李桥山:“是!”
武大送走了李桥山,回来后与面具人说道:“主人,此消息是否可信?”
面具人冷笑一声:“天下哪有那么巧的事儿?公羊槐虽然是世家出身,但在武官中根基并不深,威望也远不及陆权。他爹又是个懦弱怕事的主儿,如此家风本宫不信能出什么英雄。若是没有宫中的力量授意支持,给公羊槐一百个胆子,量他也不敢。”
武大:“主人的意思是……这是南宫蓁蓁的计策?”
面具人:“南宫静女是个重情义的,秋菊和夏荷跟了她多年,如果这件事是她的谋划,没有确凿的证据之前,是不会发落了这二人的。支持公羊槐的,另有他人……”
武大:“那会是谁呢?如今南宫一族人丁凋零,皇子死的死逃的逃,公主里面最有胆识的南宫素女也不在……”
面具人轻叹一声,悠悠道:“阿大,你跟了本宫这些年,怎么连三分谋略也没学去?”
武大憨笑一声:“主人天纵奇才,哪里是咱们这些庸人能学去的?”
面具人:“你就是不用心,把心思都放在了拳脚功夫上,你看看乞颜阿古拉,初到本宫身边的时候连一句完整的官话都说不出,如今……都学会给本宫设陷阱了。”
武大反应了好一会儿,惊愕地回道:“主人的意思是……暗中支持公羊槐的人,是齐颜?”
面具人:“心肠够狠,又能在顷刻之间发落了内廷最重要的三位宫人,还有权力锁了皇宫和京城,同时具备这三个条件的只有她一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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