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仅对苏赫巴鲁,也就是乞颜阿古拉的父亲执行了枭首,还将他的头颅插在旌旗之上,一路挑着游走草原各地,用来震慑“蛮夷”。
而且在撑犁王帐中,丁仪等人发现了一位即将临盆的女人,那女子会说官话,苦苦哀求他们让她生下腹中的孩子,随便交给什么人抚养都好,只要孩子一生下来她立刻自尽。
丁仪不仅拒绝了那女子的要求,一番□□后还命人将那女子当众剖腹,取出了一对双生子,女子当场死亡,两个孩子被刨出来的时候还是活的!
后来丁仪才从额日和的口中得知:那女子是渭国人,撑犁部苏赫巴鲁的发妻,也是乞颜阿古拉的亲生母亲。
如此滔天的罪行,连陆伯言听完都直冒冷汗,齐颜会放过他们吗?
而后,丁仪又四处奔走,暗箱操作……趁着武官都在京城的机会,搬出昔日情谊请他们帮忙,誓要斩草除根!
南宫静女:“说到底不过是欺朕年少又是女子罢了,何必如此冠冕堂皇?若朕以皇子身份登基,齐颜是正宫皇后,可还有人胆敢造次?”
南宫静女坚决的态度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料,就连场中答应了帮忙的武官也都心生退意。
丁仪也有些顶不住,趴在地上向一旁看去,陆伯言拜了三拜,朗声道:“陛下息怒,且听臣一言。”
南宫静女见发声之人是陆伯言,知道他们丁陆两府乃一丘之貉,更是听都懒得听,直接说道:“退朝!”
说完在内侍的搀扶下,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留下一众朝臣面面相觑。
丁仪从地上爬起来,看向自己的外甥陆伯言,后者的脸色也有些难看,二人使了个眼色向外走去。
剩下的朝臣还大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没堵到当事人便纷纷聚到了公羊槐和邢经赋的身边:“邢大人,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公羊大人,丁将军为何弹劾皇夫?”
公羊槐:“我怎么知道?这丁家父子猪油蒙了心,之前意图谋害驸马不成,如今又想诬告皇夫,我看八成疯了。”
被公羊槐这么一提,不少朝臣记起丁奉山差点毒死齐颜的事情,恍然大悟。
但还有人想不通:以齐颜如今的身份,丁家父子这么做未免也太愚蠢了吧?
邢经赋一直没出声,公羊槐继续说道:“当年本官与皇夫,丁奉山是同科出身,早在允州官学的童生试上就认识了。或许是那时结了什么旧怨,诸位大人散了吧,陛下今日气得不轻,我劝诸位一句,不要听信谗言当心惹恼了陛下。”
丁仪和陆权行到一处僻静之地,陆伯言气急败坏地说道:“舅舅,这是怎么一回事儿?你不是说胜券在握吗?怎么连个人证都没有?”
丁仪:“外甥莫急,即便没有人证只要我们把齐颜的身份当众捅出去,他这个皇夫的身份就保不住。而且他还有一双异族人才有的异目,即便胸口的图腾毁了,总会留下什么蛛丝马迹。皇夫事关国储,朝中那些个老顽固不会坐视不理的,等齐颜失了皇夫的身份,他还有什么资格和我们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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