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若兰回头看了看躺在床上不省人事的齐颜,凭她的医术推断:齐颜高烧不退的原因大抵是水症作祟。
她蹲在床边再次摸了摸齐颜的额头,还有些温度……
从今天清晨开始齐颜连胡乱的呓语都没了,从最开始的叫着“陛下”,之后开始呼唤“母亲”最后说些自己听不懂的话,再到现在只剩下沉睡,谷若兰知道这并非好事。
她再次看了看医书上的内容,强压下心头的恐惧拿着医书向冷宫门口狂奔……
自从齐颜住进来以后,冷宫门口新增了守卫,像谷若兰这种布衣百姓对这些人是有些害怕的。
谷若兰冲到门口被侍卫拦住了去路:“谷郎中,需要什么吩咐我们去办就行了,没有陛下的旨意冷宫内的人不得擅出。”
谷若兰抓住侍卫横着的胳膊:“齐缘君病了,病的很重、我需要面见陛下!”
侍卫:“这……”
谷若兰:“据我所知陛下只是下旨把人关起来,没有让她死的旨意吧?她现在的情况很不好,再迟一步怕是来不及了!”
……
南宫静女刚从太庙回来就看到一名眼生的侍卫在御书房三十步开外跪着,于是打发内侍过去询问,内侍领命去了片刻后回到南宫静女身边,跪禀道:“回陛下,是冷宫里面的那个大夫,说……齐缘君情况危急,请求面见陛下。”
南宫静女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你说她……她怎么了?”
内侍:“侍卫也没禀报清楚,依奴才判断……应该是生病了。”
南宫静女:“摆驾冷宫。”
内侍脸上的肌肉抽了抽,恪尽本分,劝道:“陛下,您前几日才刚去过……冷宫那个地方……”
南宫静女:“起驾!”
内侍:“……是。”
十六人共抬的轿辇朝冷宫赶去,路上南宫静女又打发内侍去御医院宣御医同来。
这一次,是一群人涌进了冷宫,南宫静女命人直接将轿辇抬到了齐颜的寝殿外,内侍的通传还未唱完南宫静女已经推门冲了进去。
南宫静女:“她怎样?”
谷若兰:“已经烧了两天两夜,我用尽浑身解数也只能勉强控制,并不能让她醒来。”
南宫静女的眼中划过一丝愠怒,心中更是不满:莫非这医女并不如探子禀报的那般高明?
南宫静女:“上次我来的时候,人不是还好好的吗?究竟出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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