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飞拿手抵着熊赳赳的脑袋一脸怒色:“钱再多也不去,她刚刚签了那家公司。”
她?张飞连名字都不想在熊赳赳面前提起的人,还能有谁。
白慕青,当红小花旦,熊赳赳和张飞的小学同学,也是她从小到大噩梦的罪魁祸首。
如果不是张飞提起,熊赳赳可能都觉得自己已经忘了她了,可历历在目的往事,还有她左手掌心纵横交错的伤疤都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熊赳赳,当年那个礼堂有多大,那个老挂钟有多吵。
熊赳赳又开始头疼了,她忍着额间神经一般的抽搐抬头向张飞笑了笑,比哭还难看:
“没事的大飞,我都不记得了。”
许炀这种特别会察言观色的人物,轻而易举的从熊赳赳的只字片语里察觉到了什么:“熊小姐请放心,您去了我们公司只负责总裁的工作事宜,不太会接触下属部门。而且,薪酬您可以提,我们尽量满足。”
如果白慕青的事把熊赳赳去星途的门关了,那许炀刚才的话就彻底连窗都给封死了。
她熊赳赳再傻也知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的道理,这么好的工作,上赶子的来找自己,还让她开价,这不摆明着是个圈套嘛。
在门外偷听半天的冯北按奈不住了,一个微信发了过来。
“熊赳赳,还想什么,赶紧答应啊,你知道总裁特助权利有多大吗,开了我前男友也就是一句话的事。”
熊赳赳看着闪烁的手机屏幕直到暗屏,才抬起头问了些重点:“你们为什么选我,给个理由。”
许炀嘴角弧度小了一些:“是我们总裁亲自下达的命令。”
“你们总裁是谁?”
“江昀枫”
“不认识。”熊赳赳脑子过了一下这个名字,确实是不认识。
许炀还是保持着他该有的专业度,脊背挺得笔直,身上的西装连一道褶都没有,一只手在身前微攥着:“不认识不要紧,我们总裁人很谦逊,熊小姐去他手下工作一定会学到很多东西。”
谦逊?要不是熊赳赳听冯北提了一嘴他三个月开掉七个特助的事,当真就还信了眼前这个斯文人的鬼话了。
说到底熊赳赳还是个不思进取的,她没多想就给了答复:“我觉得自己胜任不了这么重要的职务,许先生还是另找他人吧。”
教导主任在一旁站不住了:“熊赳赳,你怎么回事,没干哪就放弃,一点也没有年轻人敢闯敢拼的斗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