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该在我床上睡,你有自己的房间,实在不行,你可以睡衣柜,还挺大的。”熊赳赳提醒道,顺便坐了起来,毕竟,近在咫尺的距离太过于理直气壮的暧昧了。
他们俩,不该是这种关系。
楚湛天也跟着坐起来,语带委屈的质问:“你以前经常把我放床上的。”
“那时候你个头多小啊,就是个小宠物。”
“现在也当宠物不就行了。”
“哪有这种道理。”
“怎么不能有这种道理。”
……
这么一来一往的,似乎是个闭环控制,没个结果,熊赳赳只好起身拿着衣服往浴室走。
“我得去上班了,能不能解除一下时间禁锢?”
她侧目看了一眼小摆锤的位置,还在那不上不下的定着。
“那你得先答应我。”说着,又拍了拍床:“我受的是内伤,一时半会儿好不了。”
熊赳赳停在了那,看了眼他还伤口未愈的手,又整理了一下语言才小心问道:“你怎么受伤的?”
哪知得到的答案想让她当场骂娘。
“我去拯救世界了。”
她嘴角十分适宜的抽搐了两下,皮笑肉不笑的回道:“那您可真棒呢!”
说完,头也不回的去换衣服了。
等所有都收拾好,楚湛天还在床上躺着,看着真是有些虚弱的样子,本来苍白如纸的面色,现下竟然还有些灰蒙蒙的。
不过楚湛天说的也有真有假,真的是他刚承了雷刑,现在又折损大半法力,确实是受了内伤。假的是抱着熊赳赳,一点恢复的可能都没有。
熊赳赳心里担心这家伙是不是真的不舒服,又不能表现的太过,毕竟她只是一个合格的饲养员罢了。
“你真受内伤了?”她抱着书包靠近床边。
楚湛天听了这话立刻睁眼。
“你眼睛怎么还是这么蓝,不是用法力才会变蓝吗?”熊赳赳说完这话,才想起来还在静止的时间,她看楚湛天十分倔强的盯着她,像是一只被抢了骨头的小狗。
只好搓着书包背带闷声商量:“那一个星期?”
楚湛天立刻坐起来,顺便捂着心口貌似痛苦的咳了两声:“我伤的还挺重的,得一个月。”
他没骗人,离下个月圆之夜,确实还有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