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赳赳看着那枚戒指好久,总觉得她好像答应过某个人不能收下它。
“算了,这是你的告别赛戒指,挺珍贵的,你自己留着吧。”她说着,错开张飞举着戒指的手,拿起了桌上的可乐。
毕竟戒指代表的意义不同,她现在可已经是家里有‘狗’的人了。
悬在半空的手怔怔的收回去,笑的还像小时候那么憨:“是不喜欢这个戒指吗?”
熊赳赳边往嘴里灌着可乐边点头:“是不怎么好看,光秃秃的明明就是个男款,怎么还这么小,主办方给的是尾戒吧。”
张飞落寞的把戒指攥在手心里,声音小的只能自己听到:“可它戴在你无名指上正合适。”
熊赳赳自然是没听到他说的话,还一门心思的想着一会儿晚饭是下楼解决还是定外卖。
这时好巧不巧冯北带着她打包好的烧烤过来了。
“张飞也在啊,正好你下楼买箱啤酒上来,咱们聚一聚。”
冯北支使着坐在沙发角落心情不佳的张飞,因为她来过两三次熊赳赳的家里,发现她家冰箱里所有垃圾食品都不见了,最底线只是留下了几罐可乐,更别提能让熊赳赳失态的啤酒了。
听说是楚湛天给收拾走的,所以导致冯北一度认为楚湛天是熊赳赳她妈派来管教她的。
张飞闷不啃声点头应下,起身开门出去。
冯北盯着门口看了一会儿:“这家伙怎么看着情绪不佳呀。”
熊赳赳解着冯北打包来的袋子:“我也不清楚,兴许是退役了一时间接受不来,你让他缓几天就好了。”
冯北却拍了拍榆木脑袋的她:“其实你多陪陪他就行了。”
熊赳赳纳闷的挑眉:“嗯?我?我哪有时间陪他,最近忙的跟个陀螺一样。”
冯北作为一个头脑清醒的旁观者在那叹了口气:“行吧,这事你们自己解决。”
熊赳赳吃着手里的烤串,双腿盘在椅子上,跟个打坐的老和尚一样:“解决什么?我们之间没什么矛盾。”
冯北无语了几秒:“得,当我没说。”
熊赳赳啧啧嘴看她,一直觉得她们这些文字创作者思维都发散的很,天马行空野狗脱缰,说好听了是跳脱世俗独树一帜,说难听了就是整天想的多。
她虽然累但是也没影响胃口,三串烤串下肚后发出感叹:“被人管着已经好久没这么胡吃海塞了,烧烤这东西,真是老饕们智慧的结晶呀。”
冯北也把腿翘在板凳上,吃的毫无形象:“你小舅管你也管的太严了,自己亲闺女也不至于这么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