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家走着也就十分钟。”熊赳赳皱了一下眉头,这个点开车回家不得堵死,得不偿失。
“我和你一起走。”江昀枫接过她手里的文件,连拒绝的机会都没给她,转身上了楼。
然后熊赳赳就这么纳闷的和江昀枫一路沉默的腿儿着回了家。
她寻思着江昀枫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和她说,或者是什么重要的机密任务,在公司里不方便讲,一定要避着点人。
可是直到她到了小区楼下,江昀枫只在临走时抛下一句,明天加油,就这么走了。
莫名其妙,她身边的人都是奇葩吧。
好吧,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她在外人眼里不也是个怪人嘛。
晚饭也没什么心情吃,熊赳赳回家洗漱完就开始准备明天答辩需要的东西,越临门一脚了,心情就越紧张。
楚湛天还是一如既往的晚上十二点瞬移回来陪她睡觉。
熊赳赳其实想试一下,如果现在没有他自己能不能睡着,可以那家伙一直不给她这个机会。
今天的楚湛天很听话,不吵不闹不粘人,调好空调温度,乖乖的躺她身边看着她放好文件,连平常见面就要亲亲的毛病都没了。
熊赳赳觉得他很反常,躺在被子里问:“晚安吻不要了?”
他微蓝的眼睛亮的出奇,却还是抿着嘴唇默了两秒:“不要了,今天你得好好休息。”
熊赳赳暗笑了一声,伸出一只胳膊搂过他的脖子迫使他俯下身来,就这么蜻蜓点水的吻了一下。
“亲一下需要耽误很多时间?”说完把自己被子往上拉了拉,满意的闭上了眼睛。
楚湛天呆滞了几秒,这话好像是他昨天说的,一个字不差。
这小丫头还挺记仇。
怕耽误她明天的毕业答辩,楚湛天也没再说话,默默地守在她身边到凌晨两点才离开。
睡的好自然神清气爽,熊赳赳的答辩安排在了上午,她平常虽然拖延症严重外加十分懒散,但学习这方面却也没落下。
本科答辩还算轻松,只要专业知识过硬,大多老师是不会为难的。
他们班三十个人被安排在了一天的不同时间段,熊赳赳前面还有三个人。
今年不知道怎么了,不让同学观摩,只能一个一个进去,跟面试一样。
熊赳赳见一位同学出来了,脸色惨白,他们几个没答辩的赶紧凑过去询问。
“老钟,你这什么表情,没过吗?”
团支书钟奇拍着自己砰砰直跳的胸膛在那劫后余生的大喘气:“过是过了,可去年我来看过学长学姐答辩,也就四个教授,今天怎么这么多陌生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