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江昀枫却不自觉的扯起自己胸前的衬衣:“那这血是谁的?”
熊赳赳在一旁赶紧回答:“是一位股东的,他伤的比较重,被开瓢了,脑袋缝了十七针。”
江昀枫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怅然若失:“可是医生,我总觉得……”
熊赳赳却催促起来:“江总,快回家换身衣服吧,不然约好的采访和签约仪式就要迟到了。”
江昀枫只好默默看了那医生的背影一眼,拿起西装外套往外走。
熊赳赳紧跟江昀枫在身后,快要出门的时候,回头和医生微蓝的眸子对视了一眼,心照不宣的低头离开。
……
也不知道那三家媒体是不是商量好的,问的问题极其刁钻,惹的江昀枫几度黑脸想扔了话筒走人,而站在外圈的熊赳赳却甚是无奈的耸肩摊手,意思让他自求多福。
“江总,关于昨天微博的内容,有传言说您的单身声明是一早就计划好的,和白小姐恋爱都是在演戏,这是真的吗?”
“外界对您和纪谌先生的关系众说纷纭,毕竟情敌之间不该如此融洽,星途是为了利益,还是您个人出于私心才会力捧纪谌哪?”
“关于白慕青小姐事发之后一直不曾露面的事,是否因她被甩了伤心过度才在片场罢工的哪?”
“关于您说自己单身,是不是侧面证明最近一段时间的绯闻都是媒体捕风捉影?”
……
纪谌紧攥着身前的话筒,指节由于太过用力略微有些发白,却在面上还是保持着适度的微笑,这些问题本不该出现在这次采访里,难道公关部和熊赳赳没提前对接规避掉吗?
等他目光再次投向人群外围角落的时候,熊赳赳早已不见了人影。
……
两个人忙里偷闲牵着手在路上散步,这会儿倒是熊赳赳口罩帽子捂得严实了。
楚湛天就这么悠然自得的牵着她,接受着路人们超高的回头率:“这次怎么不让我戴帽子了?倒是换成你了。”
熊赳赳无奈:“最近我热搜上的有点多,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而且……”
她声音小了一点,凑近楚湛天:“这不太忙了吗,我已经三天没洗头了。”
楚湛天忍不住笑出了声音:“你寒假在家的时候不经常三四天不洗头吗,刚开始我还以为人类都是这种生活习惯哪。”
“你嫌弃我!”熊赳赳把手从他掌心里抽出来,佯装生气的猛往前走了两步,却被楚湛天的长臂一把拉回身边。
“我哪敢啊。”他委屈巴巴的解释。
话音刚落,他们俩面前忽然闪出来一个拿着话筒的女生,身后跟着摄影师和记录人员。
“你们好,我们是京都街头采访,请问可以问你们几个问题吗?”
熊赳赳赶紧低下头,确认自己的口罩帽子是否周整,楚湛天则已经被他们围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