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再回来的时候,手上端着杯热茶:“赳赳,我订了外卖,你吃完再睡。”
隔了几秒,被子里发出沉闷的的声音:“我不饿。”
冯北有些担心她闷坏了,把被子扯开:“不吃东西那喝点热水,我都端来了。”
熊赳赳无奈起身,眼神刚刚接触到冯北手里的杯子,立刻像变了个人,伸手把它夺过来砸了个粉碎。
“我不喝,我再也不喝这东西了!”熊赳赳歇斯底里的吼着,似乎那茶和她有着血海深仇。
冯北从来都没见过熊赳赳这么失控的样子,冯北不过是给熊赳赳泡了一杯她平常爱喝的姜果茶而已。
“好好好,不喝,咱以后都不喝了。”冯北虽然猜不出到底发生了什么,却知道怎么避免事态继续恶劣下去。
安抚好熊赳赳有些躁动的情绪,冯北轻手轻脚的去了客厅,觉得不够隐蔽,她又跑去了厨房并且关上了推拉门。
“江总,人回来了。”
电话那头的江昀枫明显还在外面,四周环境嘈杂得很:“她可能情绪不好,你今天一定要照顾好她。”
冯北愣了一下:“你怎么知道她情绪不好?”
电话那头沉默了好一阵子才说话:“我猜的。”
冯北皱着眉头:“江总,你是不是知道赳赳今天去了哪里?”
这次江昀枫回答的很快,快的冯北觉得他在撒谎:“我不知道。”
“那好吧,”冯北听到了门铃响起的声音,转身走出厨房还不忘说话:“江总,我觉得赳赳的状态不适合上班,我先替她请两天假。”
挂了电话,打开门,张飞喘着气站在门口:“电梯坏了,我爬到二十三楼来的,赳赳没事吧。”
冯北往卧室望了一眼:“人倒是回来了,但感觉魂儿丢外面了。”
张飞:“……啊?”
晚上冯北和张飞都留在了熊赳赳的家里,冯北在次卧,张飞睡在了沙发上,怕她再跑出去。
半夜,张飞被冯北急切的推醒。
“快,送赳赳去医院,她发高烧了。”
……
近乎一年没生病的熊赳赳这次烧的不省人事。
接近四十五度的高烧几乎到达了人类的生理极限,急诊科主任医师工作了近二十年也没见过这么个骇人的温度,病危通知一夜下了三回,所有会诊过的医生都说就算退了烧,脑子也可能不行了。
可偏偏熊赳赳这个人身上总会发生些令人匪夷所思的事,到了第二天,她忽然退了烧,身体各项生理机能也恢复正常,医院院长都忍不住过来看了一趟,伸出两根手指问她这是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