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说得实在是刻意,像是在和熊赳赳表明自己和白慕青现在没有任何不正当的关系,又像是在告诉白慕青,他和熊赳赳现在该是什么关系。
半夜三更的在他家,能是什么关系,绯闻就是这么来的。
电话一挂断,两个人像是心理博弈一样,互相对视着,好吧,熊赳赳承认她在这方面没什么天赋和经验,只好先开口。
“她答应了你什么事?和我有关吗?”
江昀枫怔了几秒,熊赳赳补充道:“我刚才接那通电话的时候白慕青以为是你,如果说这件事和我有关系,那我觉得自己有权利知道。”
熊赳赳顶着满脸的伤,眼神却异常的坚定,趁着现在江昀枫愧疚感最重,不问清楚点就太亏了。
“嘶!”熊赳赳又装模作样的搬起自己包的跟猪蹄一样的脚:“血透出来了,看来还得麻烦魏医生再包扎一遍。”
鬼知道她刚才把脚压在沙发腿上让伤口重新流血有多痛。
苦肉计看来确实有些效果,江昀枫脚步动了动,把熊赳赳的伤脚架到沙发上:“放平会帮助止血。”
然后,他盯了好一会儿熊赳赳的废脚,思考着开口:“,你们两个过去的恩怨我也了解了一些,你不是不喜欢白慕青吗?”
“你调查我?”
熊赳赳忽然皱起了眉头,那些陈年往事是她和白慕青之间的恩怨,关他什么事。
江昀枫笑的有些骇人:“咱们想要的结果是一样的,所以有些事你不需要插手,都由我来办。”
“你在说什么?江昀枫!”熊赳赳完全看不懂眼前的男人,更听不懂他说的话:“你是不是镇定剂的副作用还没过去,在说什么胡话?”
刚踏进门的魏为正好听到这句话,他身后还跟着许炀。
“你说清楚!”熊赳赳不顾门口两个人男人诧异的目光,站起身扯着江昀枫的衣领质问。
许炀赶紧冲过去:“熊特助,你先松手,江总现在情绪不稳定,说什么不能信的。”
江昀枫却笑着反驳:“我挺清醒的,赳赳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你再等几个月,会明白的。”
手上绑着绳子的他情绪又有些异样的亢奋,眼睛也充血的厉害。许炀双手从背后死死困着他,朝魏为喊:“快!”
魏为这次准备了足量的镇定剂,江昀枫被注射之后很快进入了安静地昏睡,可接下来却轮到熊赳赳不淡定了。
“许总监,江昀枫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我再等几个月就会明白,什么叫我们要的结果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