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赳赳顿时松了口气,开始胡说八道:“你们俩刚才打起来了,我拦都拦不住,然后眼睁睁的看着你们互殴到昏倒。”
“熊赳赳,你当我是傻子吗?”纪谌质疑道:“我和他有什么好打的。”
熊赳赳仗着他俩什么都不记得,化妆间里又没监控,在那信口开河:“孟洵踢坏了设备,你教育了他两句他还不服气,你们不就打起来了,两个大男人下手重,不就都晕了。”
孟洵确实在倒下的时候磕到了脑袋,现在后脑勺上已经肿起了个大包:“所以我们晕了之后你就见死不救的看着我们在地板上躺着?”
“对呀,”纪谌摸着额角才反应过来:“你就不会叫辆救护车,万一我们俩里谁有个三长两短的你担待的了吗。”
熊赳赳面带微笑:“祖宗们,在片场打架昏倒不怕上新闻啊!”
纪谌呆滞了几秒:“哎?这句话听着怎么这么熟悉,我是不是说过?”
熊赳赳不置可否,拿着手里的相机转移话题:“孟洵,今天你弄坏设备的事我可以不计较,算是给惠老师一个面子,但是钱你要自己赔上,还有,这部相机你得给我。”
“凭什么?”孟洵想夺过相机,熊赳赳却抬手躲开了。
“凭我是这部电影的制片,你今天的行为这么恶劣,如果还想在剧组实习只有我能保得了你。不是想替你师哥讨公道吗,那这部相机给我不刚好合适。”
熊赳赳几句话把孟洵怼的哑口无言,只能咬着牙把相机让了出来。
荒诞的剧情就此落幕,熊赳赳开车把纪谌带回市区时,他还在车上一直的嘟囔,总觉得刚才自己晕的莫名其妙。
“我这么不稳重吗,和一个十几岁的小屁孩动手?”
熊赳赳盯着路况:“因为他说你倚老卖老,没资格教训他。”
“孟洵敢这么说我?”纪谌有些不信。
“他怎么不敢?”熊赳赳磨磨后槽牙:“他都敢指着鼻子骂我爱慕虚荣了,难道还能给你面子不成。”
听完这话,纪谌看向熊赳赳的侧脸,眼神复杂欲言又止。
“想说什么直接说,憋死了可赖不着我。”熊赳赳一眼看穿的开口。
“既然大家都这么觉得,你不如将错就错得了,还挣扎什么?”
纪谌话没说透,熊赳赳却清楚他什么意思。
“你倒是挺为江昀枫着想,从前在国外他发病伤人的时候没少替他遮掩吧。”
“……你都知道了?”纪谌像是被抓了现行的贼一样局促。
“刚开始不知道,但是被打之后查了查,还真挖出来不少的事。”熊赳赳话说的云淡风轻,车开的异常稳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