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伤口?怎么可能哪!
她使劲掐了一把自己的脸,生疼!是真的,这不是梦。
“冯北,我是怎么来医院的?”
冯北抓着她的手腕生怕她再有什么怪异举动:“是张飞送你来的,他去你家找你发现你发烧了,把你送来医院可又没时间照顾,所以就把我这个半无业游民给薅来了。张飞也是够累的,那边要照顾宇哥,这边还得时不时来看你,你就不能让我们省省心,平常穿厚点。”
说着,她掏出手机:“对了,张飞还嘱咐我,你醒了第一时间通知他,我去打个电话啊,你老老实实的待着别乱动,点滴输完再下床。”
没过两分钟,熊赳赳还没从懵圈中反应过来,就看到张飞夺门而入,十分激动的一把抱住了她!
这小子平常神经大条到小腿骨裂了都能呲牙列嘴的笑,如今却眼眶通红,抱着她的胳膊都在抖。
上次见他这个表现,还是宇哥出事在icu里躺着的时候。
所以,他一定知道点内幕。
“冯北哪?”熊赳赳推开他问道。
张飞瓮声瓮气的:“我让她在隔壁帮我照看我哥一会儿,我好来看你。”
“宇哥怎么样了?”熊赳赳挑重点问。
张飞不自觉的叹了口气:“转到了普通病房,但还是没醒。”
熊赳赳暗暗捻了捻手指:“那我一会儿去看看他。”
张飞点点头:“不急,你先把身体养好再说。”
病房沉寂了几秒,熊赳赳还是开了口:“你是在哪找到的我?”
虽然眼前的情境和身上毫无痕迹的一切都是事实,但那间废弃的教堂和她流的每一滴血也是事实,白慕青拿刀扎向自己时狰狞扭曲的嘴脸更是事实,她一定要弄清楚中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她再一次摸向自己完好无损的手腕,确认道:“你见过楚湛天对不对?他人在哪?”
张飞迟疑了片刻,把目光看向一旁。
“说不说?不说我可要生气了!”她说着就要拔掉自己手背上的针头。
“好好好,我告诉你,你别乱动。”张飞一把摁住了她的手。
那天的情境他历历在目,虽然被凤凰鸟附了身,可是他的意识并没有缺损,凤凰鸟能看到的一切,他都看得到。
所以教堂里血淋淋的那一幕让他意识到只要熊赳赳能平安回来,他什么都能接受。